一夜無夢,俞晚這一覺睡得還算安逸。
睜開眼就對上男人那俊冷然的麵孔,俞晚的瞳孔微微擴大,帶起恍惚。
他怎麽在床上?
掌心邦邦的,俞晚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在霍衍的服裏。
指尖無意過男人堅如鐵的腹部,俞晚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這凹凸結實的覺,手真的好到炸裂。
俞晚忽然發現,七年後的霍衍材要比七年前的強很多。
七年前的霍衍雖然也有腹,但忙於學習,沒太多時間鍛煉,腹沒有現在的結實。
好看還是很好看的,但跟現在的相比,就沒有那麽人了。
有幸見過霍衍現在的軀,俞晚不得不承認,七年後霍衍的腹,更對胃口。
太太人了,讓人忍不住想在那上麵服。
不過以現在兩人的關係,實在不該自己在這歪歪。
俞晚很快就平複好心裏冒出的那點漣漪。
冷卻心裏忽然翻湧而起的漣漪,俞晚蠕軀,想要不聲地從霍衍的懷裏退出來。
隻是剛,就忽然被人攬住腰肢,重新按回了懷裏。
男人寬大的手罩住的後腦勺,俞晚的臉頰被迫在他那結實,邦邦的膛上。
聽著霍衍那有規律的心跳,俞晚有種穿越時,回到七年前在國外,與霍衍同居的日子。
那個時候的他們總喜歡依偎在一起。
哪怕什麽都不做,就這樣抱著。
俞晚最喜歡的姿勢就是像現在這般,像個孩子似的,被霍衍攬在懷中。
霍衍的懷抱很溫暖,每一次待在他懷裏,俞晚都會有一種被大山包圍的覺。
過去無論外頭風雨多大,他總能將護得毫發無損。
可惜……
那個為擋風擋雨的男人最終也把刀尖對向了。
俞晚至今都忘不掉陸瑤瑤墜樓那天,霍衍舉著凳子,恨不得弄死的樣子。
有些事,你雖能理解,卻並不能釋懷。
理解他是因為誤會才會那麽憤怒,可無法釋懷他為了別的人,想要弄死的樣子。
許是他過去總是護著,所以對有一點不好都會輕易地被放大,大到在心裏生了刺。
鼻子忽然有點酸酸的。
俞晚抬手,有點生氣地推了推不知是裝睡還是真的沒醒的霍衍,“鬆開。”
“醒了?”
霍衍似乎真的才睡醒。
他睜眼看著窗外還沒有大亮的天,罩著俞晚後腦勺的手不由又按了按,“還早,再睡一會兒。”
“你為什麽在這?”
俞晚這一覺睡得很好,並無任何困意了。
許是因為霍衍一晚上都在捂著的手腳,俞晚並沒有半夜被冷醒。
俞晚的手腳常年冰涼,夜裏若降了溫,就容易被凍醒。
霍衍的手也涼,但他的是熱的。
俞晚的腳被他夾在間,手又被放進他的服裏,俞晚很難再被凍醒。
霍衍生怕俞晚為此生氣,忙解釋,“你拉著我的袖,不讓我走的。”
俞晚抿。
雖然覺得這不太可能,但又不敢百分百的確定自己真的沒有拉他。
畢竟睡著後拉霍衍袖的病是從認識霍衍之後,就養的了。
那個時候,為了霍衍,俞晚常常趴在圖書館的桌麵上裝睡拉他袖,想看他的反應。
每每霍衍都沒有拽開的手離去時,俞晚都會竊喜好久。
那樣的霍衍會讓俞晚有種他恰好也喜歡的錯覺。
當然。
這不是俞晚的錯覺。
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是兩相悅。
若非一開始就心儀俞晚,任憑俞晚長得再天仙,霍衍怕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多給。
霍衍這個人其實很討厭被不喜歡的人糾纏他。
當年的陸瑤瑤可沒挨霍衍的毒打。
拒絕俞晚時,霍衍那是擒故縱,明裏讓把心放在學習上,實際心裏不得天天待在自己跟前。
可拒絕陸瑤瑤時,霍衍是真的很無。
當初被‘拋棄’的霍衍對人就像是得了厭癥一般,對陸瑤瑤的糾纏十分反。
若非陸瑤瑤照顧霍母的場景被霍衍無意撞見,霍衍可能還一直對陸瑤瑤拒之門外。
草木皆有。
霍衍是個人,麵對陸瑤瑤一腔深的付出不可能一點容都沒有。
人在低迷的時候,真的很難拒絕那份如同驕一般的溫暖。
霍衍可以孑然一,不需要溫暖。
可他母親卻不行。
陸瑤瑤背後的付出與及趕不走,罵不跑的神到底還是了霍衍的心靈。
也許是因為他曾經被‘拋棄’過,所以陸瑤瑤的鍥而不舍,更為令人容。
容歸容,但霍衍那個時候最多隻把陸瑤瑤當雪中送炭的朋友。
對的關心不再那麽抗拒,但並沒有要承的,與在一起。
霍衍真正決意要和陸瑤瑤在一起是因為陸瑤瑤忽然病重。
腎源難尋,那個時候的陸瑤瑤能不能活,還是個問題。
霍衍不想讓陸瑤瑤至死都得不到自己的回應。
在當時誤以為俞晚已經嫁人,且過得很好的況下,霍衍覺得自己也應該珍惜眼前人。
若俞晚不出現,霍衍或許在治好陸瑤瑤的病後,與結婚生子,兩人相互扶持地度過一生。
他們之間也許不會有轟轟烈烈的,但相濡以沫還是可以的。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都難以圓滿。
很多人娶(嫁)的不一定是自己此生最的人。
從一而終,自此一人的,太了。
在你落難之際,願意陪你吃苦的那人,你就算是不,也會分外珍惜。
霍衍對當時的陸瑤瑤大抵就是這樣的珍惜之。
如果當年俞晚一直不出現,霍衍和陸瑤瑤或許會組一個很幸福的家庭。
而俞晚,或許也會在某一天,遇上想要與其相伴一生的人。
有時候,能陪你到老的那人並非是你最的人。
也可能是跟你格互補,相得來的知心人。
-
可惜沒有如果。
人生如戲,誰都無法預知下一秒它會發生什麽。
比如此時此刻的俞晚明明不過就是想要掙開霍衍的懷抱,誰知一不小心,就惹了火。
到有什麽危險的東西抵著自己,俞晚滿臉惱地瞪向霍衍,“霍衍,你給我滾!”
“一起滾?”
霍衍故意誤解俞晚的話。
見這人竟然故意誤解自己的意思,俞晚氣炸,裏口直接破口而出,“一起……”滾你個頭啊。
不過俞晚的話還沒說完,霍衍使壞地打斷了,“好,一起滾。”
話音剛落。
俞晚就被霍衍堵住了。
俞晚氣得瞪圓眼珠子,口堵著一鬱結的氣。
霍衍你個狗東西!
俞晚張便要咬霍衍,不曾想卻給了霍衍闖進來的機會。
他霸道地闖進來。
他橫行霸道地奪去了俞晚的呼吸。
俞晚招架不住霍衍這霸道而強勢的吻,抬手抵住霍衍的膛,想要推開他。
不想卻被他握住雙手放到了腹部。
他故意將的掌心攤開放在他的腹上。
掌心凸起的方塊讓俞晚有點心猿意馬。
俞晚覺得霍衍這人狗的。
明知對腹這種東西沒什麽免疫力,他竟以。
霍衍重重地吮了一下的下,忽然停了下來。
他氣息不穩,啞著聲,聲音布滿地問,“俞晚,想要快樂嗎?”
那一夜,她大膽熱辣,纏綿過后,本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交集,卻在回國后再次重逢,而他的未婚妻,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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