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才走了一會兒,剛進輿室,猝不及防間卻突然被人從後麵抱住,頓時被嚇得大起來。
“人兒,不要。讓哥哥好好疼你一回。”慕容泓急不可耐地已經開始稱呼自己為“哥哥”,聞到紅玉上的香氣時,更是心猿意馬起來。
紅玉掙紮著回頭,認出慕容泓的份,也記起了自己曾在湘毓館見過好幾次他,頓時渾就害怕得戰栗起來。
“太子請自重。這兒來來往往的人特別多,太子可不要為了一時的貪歡,毀了自己的名聲。”紅玉沒有背景,在這宮裏寸步難行,說話間也自然而然地帶著幾分委曲求全與乞求。
慕容泓卻是字當頭,哪裏還聽得進去什麽勸說?
“小人兒,你不覺得在這兒才刺激嗎?我也知道你們湘毓館姑娘的招數,習慣推搡、說著自己不願意的背後,不就是想要哥哥好好疼你們嗎?”
紅玉麵頓時紅起來,為什麽湘毓館的姑娘,出了館後還要遇到這樣的事?所有人都用斬釘截鐵的語氣和說,這就是該做的事,能有什麽資格拒絕?
可是紅玉在被推倒的那一刻,還沒有想明白這其中道理。一滴滴清淚從眼角旁滴落,任由慕容泓對上下其手。
“怎麽,跟了我還覺得委屈你了是嗎?”慕容泓在討厭在床笫之間看見人的眼淚,像紅玉這種卑賤到泥土裏的子,有什麽資格值得他憐惜?
偏偏還要做出一副了天大委屈般的樣子來,看得他興致都減了大半。
“我差點都忘了你是個有骨氣的子,畢竟你能做出在新婚當夜拒婚之舉。可是你越是這樣,我就是越想狠狠地想要憐惜你。”
慕容泓在床笫之間,向來習慣放、浪形骸,有時候什麽招數都可以使得出來,再加上他也不是個會憐人的主兒,所以太子府現在府上有的所有姬妾,大都害怕他會在自己房裏留夜。
他開始解的腰帶,又躁躁地想把所有的阻礙去除。作太急了,撕扯的聲音就久久縈繞在紅玉的耳旁。
紅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被推倒在了冰冷冷的桌子上。
的腰向來不好,因為年時被拐,還曾挨過人販子的打罵,剛好也就傷到了腰腹。導致現在都時不時地腰際就會泛疼,甚至有時候全幾乎都是一陣陣像針灸般刺刺麻麻的痛。
青樓子的滋味向來是最好。慕容泓最喜歡那紅袖添香的聲音,最好一浪高過一浪,可毫不懷疑,紅玉今晚並不能讓他滿意。
而且的眼淚一直都像斷了線的珠子般,一直落個不停,直看得慕容泓心煩意。
“啪啪。”左右開弓,便是兩掌,慕容泓不耐煩地說道:“我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卻一直哭哭啼啼的,是有多大的不願委於我?在其他男人懷裏可以承歡、喜笑開,我作為日後大翊最尊貴的人,比之前那些男子不知道好了多倍,你還有什麽不肯滿足的?”
多人眼地想撲上來,還沒有這個機會呢。
紅玉眼神絕而麻木地看著天花板,覺得自己可悲又可憐。就像被人攥養的一隻金雀,有人把當玩,有人拿做炫耀,卻始終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慕容泓用力地扇打著紅玉的臉頰,的臉很快紅腫了一片,可他手下的力氣並沒有削減半分。
門外突然響起了肩膀用力衝撞木門的聲音,慕容泓興致剛起,怎麽可能會喜歡中途被人打斷?
“哪個不長眼睛的,居然敢在這個時候衝撞我,識趣地就快點走!”
紅玉卻像看到了希的曙般,整個人連滾帶爬地想逃走,一邊力地大喊著:“救救我,救命!”
的指甲摳著地板上的隙,卻被慕容泓暴地往回拖去,長如蔥的指甲都被生生折斷。
撕心裂肺的聲音不絕於耳,陸磬心裏了又,也就愈發用力地想撞開木門。
“啪”的一聲,木門終於被用力撞開,裏麵是撕碎的衫,而紅玉的況又能好到哪裏去?上遍布痕跡,境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看到陸磬的那瞬間,整個人似乎了一驚,眸子裏最後一瞬的星也逐漸熄滅,被漸漸翻湧上來的淚水給覆蓋。
慕容泓還是被攪了興致,可甫一回頭,卻被一記右勾拳狠狠地砸去了臉上。
“哪個王八犢子,居然敢在你太歲爺頭上土,你難道不知道我的份嗎?真不怕惹急了我,我滅你全族!”
拳頭卻如雨點般紛紛落在了他的臉上,直打得慕容泓抬不起頭來。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等我看清你是誰後,我一定讓父皇惡狠狠地懲罰你!而且我是當今太子,我寵幸一個青樓子怎麽了?大家雙方都是你我願的事,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而紅玉趁著這空隙,連忙撿起了地上被撕碎如布條的服遮住自己的,蜷在一旁的角落,瑟瑟發抖地看著他們。
陸磬從來不知道自己能有那麽大的力氣去揍人,可不論他揮拳多麽兇猛快捷,抑在心口的那口氣,究竟要如何才能疏鬆完全?
他的拳頭上已經沾染上了跡,可他自己卻沒有傷,跡是從慕容泓鼻子裏流下的。
紅玉雖然害怕地發抖,但是還是弱弱地發聲道:“別打了,別打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你知道他的份,你是想羊虎口嗎?”
雖然真的很激能有人如天神般出現在自己麵前,維護那一點點可憐的尊嚴。可心底裏更深卻有個聲音告訴——多希今天見到如此狼狽場景的不是陸磬。
“別打了,別打了!陸磬,我讓你別打了!”紅玉真的害怕打出人命來,幾近聲嘶力竭地喊道。
可是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之前不打算喊出他的名字,就是為了保護陸磬。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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