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是如此,諸位大臣不必恐慌,這並非天降異象,至於這其中緣由……”
池雲錦頓住了,一時不該如何繼續說下去。
他無意中抬頭,便對上了皇帝的眼神,那雙眼當中的淩厲,讓他心中更為恐慌。
“這其中緣由,朕也想知道!”皇上麵帶著憤怒,盯著對方。
池雲錦支支吾吾了許久,還是沒能說出話來。
這石頭本就不是他找來的,如今出了問題,讓他如何解釋?
他也想將事推到池雲泠的上,但前不久他剛將功勞全都攬到了自己上,現下出了子,他再提及池雲泠,定會讓父皇覺得他此人毫無擔當。
可若是不說的話,那今日這罪過,就得自己扛下了。
“皇上,錦王掌管六部不久,又是初次承辦祭天儀式,出了差錯也在所難免,想當年太子殿下不也是這般,而後一點一點長起來的嗎?”
有臣子出言相勸,池雲錦順著聲音去,正是之前那個大臣。
“太子也是這般?”皇上冷哼一聲,“朕可記得,太子掌管六部第一年,這祭天儀式辦得極好,深得眾人誇讚,豈是和他一樣,在如此關鍵的地方出錯?”
“興許是錦王沒有經驗,但見太子為皇上解憂,他心中焦急,急著為皇上分憂,做事便躁了些,雖說造了現下的局勢,但錦王的一片孝順之心還是值得稱讚的。”
池雲錦的臉越來越差,他一直在疑,為何那臣子是太子的人,卻一直不拆穿他,此刻還出來為他辯解。
原來是在這裏等著呢。
此人句句都似在為他說話,可句句都在挑明,他為了邀功,急於在父皇麵前表現,所以不管不顧,做事不多加思慮,而後造了這副形。
父皇聽到這些話,定不會對他寬容,隻會對他更為氣憤。
池雲錦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就是個局,是池雲泠為他所設的一個局。
從材料稀缺開始,一直到運來這頂替的石頭,池雲泠一步一步的引自己走了這個圈套。
直到現在,無路可退。
果不其然,聽了大臣的話後,皇上的神越來越惱怒:“他這是孝順朕為朕分憂?朕看他分明是好大喜功!”
“兒臣該死!兒臣該死!”池雲錦不敢再分心去想別的事,隻求能得到寬恕。
“皇上,這祭天儀式還差最後幾個步驟,這……”李公公在一旁道了句,神糾結的看著那不純的祭臺。
“祭臺都變了這樣,還怎麽繼續?既然重要的步驟已經結束了,那便這樣吧!”
說完,皇上狠狠剜了一眼跪著的錦王,氣憤的拂袖而去。
“回去朕再好好跟你算賬!”
事已至此,文武百們也沒了停留的必要,一個個的也跟著離開了。
隻是他們看池雲錦的眼裏,都或多或帶著些憐憫。
畢竟這祭天大典乃朝每年的一大盛事要事,今年卻辦了這樣,這池雲錦定是難逃其咎了。
而池雲錦這才剛剛掌管六部,本應是立功證明自己的時候,卻犯了如此大錯,讓人不得不擔心他手中的六部職權是否還能握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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