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陸凡降服了兇白猿,向婷娜眸中閃過欣喜神,笑靨如花的道:“真的呀,那它也會聽我的話嗎?”
“當然了,我是男主人,你是主人,咱們是一家子,白猿肯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陸凡笑著回應。
向婷娜臉兒紅的好像大蘋果,的道:“瞧你說的,好像咱們是兩口子。”
清純可的模樣被陸凡看在眼裏,更是怦然心,反正四下無人,他厚著臉皮道:
“差不多吧,反正又親又抱了,跟小夫妻沒太大區別,接下來就當咱們在此度月了,豈不是妙哉!”
“討厭,就想著吃人家豆腐,你都壞死了。”向婷娜掐了下臭小子,紅著臉嗔道。
分明就是撒呢,讓陸凡難以把持,把攬在懷中親了下俏臉,難掩心喜的道:“男人不壞,人不!”
一對親無間的打罵俏,使得白猿非常尷尬,用爪子捂住茸茸的臉,不敢看向兩位主人。
眼見此如此通靈,向婷娜愈發詫異,嗔道:“你別鬧了,看到沒有,白猿都不忍直視了。”
陸凡哈哈一笑,衝著白猿罵道:“你大個塊頭,還知道害臊呢,別裝相了,馬上馱著我們上岸去。”
白猿把爪子放下,咧笑了下,乖乖的點頭,然後背轉過去,確實非常聽話,如同巨型寵。
陸凡先把向婷娜背在上,然後大著膽子扶住白猿肩膀,說了聲“出發吧。”
如此一來,相當於白猿載著兩個人,卻毫不費力,速度極快的在水中遊著,片刻之後來到岸上。
陸凡鬆開白猿,與向婷娜站立在水池邊,渾都了,未免有些不雅。
尤其向婷娜之前遭鞭打,子已然破損,後來高空落下,更是完全扯開了。
婀娜軀若若現,雪白的上有著縱橫錯的紅印痕,目驚心。
此此景讓陸凡一下子想起來了,李玉瑩用鞭子他,向婷娜則是舍命相護,所以變這個樣子,讓他萬分,也是無比心疼。
再也控製不住心奔湧的,抱住溫的軀,低聲道:
“對不起,讓你跟著我苦了,遭了這麽多的罪,還差點墜落懸崖摔死,太委屈你了。”
向婷娜置在陸凡強壯的懷抱,幸福猶如水湧來,仿佛要把淹沒其中。
眼裏閃爍著淚,的道:“我心甘願的,哪怕跟你一起下地獄,也是無怨無悔,總之跟定你了,甩都甩不掉。”
陸凡親吻著臉上的淚珠,呢喃道:“傻丫頭,我怎麽舍得與你分開,你放心吧,我會永遠對你好的。”
“那我就心滿意足了,也不會要求什麽名分,能和你保持親關係就行,總之一輩子認定你了。”
毫無疑問,小妮子極了陸凡,簡直到骨子裏,總是為心上人著想,真是打著燈籠沒找的好姑娘。
這時候,白猿口中發出聲音,用爪子指向不遠的山,示意兩位主人跟著過去。
使得陸凡心中一,猜到其中必有玄機,便吩咐道:“山裏有東西吧,你領著我們過去吧。”
白猿點了下頭,引領著二人來到近前,進到山部。
經過曲折的通道,前方豁然開朗,有個很大的空間,看著非常寬敞。
上方有一道隙,斜著其中,映照在壁上,也就不那麽黑暗,線還可以。
忽然,向婷娜看到了極為詭異的場景,不免驚出聲。
“啊……那邊怎麽有死人?”
陸凡也看到了,也是為之容,忙不迭的安道:“沒關係,也許是某位前輩亡命於此,用不著害怕。”
西邊壁附近趴著一骷髏,上的服早已經風化,顯森森白骨,看著格外滲人。
看盆骨的形狀應該是位子,不知為何死在山,實在讓人費解。
畢竟若從懸崖跳下來,恐怕早就碎骨了,應該葬在外麵才對,怎麽出現在裏,確實有些奇怪。
而且骸骨手上握著一把匕首,呈現淡青,閃爍著寒,顯然絕非凡品。
在疑慮當中的陸凡打起神,目在周圍掠過,看到壁上有著許多圖形和字跡,更是愈發好奇,連忙上前幾步,想要瞧個清楚。
隻見那些字跡靈不失飄逸,為利刻在石壁上,依稀可見其中容,他便沉聲念道:
“吾乃飛雲閣第八代掌門人玄靈師太,遭本門弟子雲霓裳暗害墜山澗,在此茍活度過半月有餘,最終絕命於此。
若有緣人遇見貧尼骨,懇請就地安葬,會以本門至高功法雲霧神功以及飛雲三絕劍作為酬謝。
逆徒與召陵寺空遠和尚勾搭,未婚先孕,不配為掌門繼任者,理應遭責罰,卻懷恨在心,膽敢欺師滅祖,罪不可恕。”
念罷壁上的字跡,陸凡眉頭皺沉聲道:“這位前輩竟然是飛雲閣的上任掌門,雲霓裳莫非就是雲婆婆,竟然為了擔當掌門人,不惜暗害授業恩師,簡直畜生不如。”
向婷娜倒是饒有興致,“等一下,好像有點呢,我來梳理一下因果關係,估計玄靈師太把雲婆婆當接班人培養的。”
陸凡點了下頭,“沒錯,年輕時候的雲婆婆估計是位大,與空遠發生關係懷孕了,被玄靈師太視為師門恥辱。
雲婆婆的掌門夢想難以實現,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使用謀詭計把師父推下懸崖。”
“真是夠狠,堪稱蛇蠍人,那生沒生孩子呢?”
這妮子的一句話提醒了陸凡,腦袋嗡的一下,聯想到許多,沉聲道:
“估計生了個孩,而且悉心培養為門中高手,甚至不惜把掌門之位提前傳給兒……”
“哎呀!”向婷娜無比驚恐的道:“你說的是尚羽瑤,不會吧,怎麽如此之巧,會是雲婆婆的兒嗎?”
陸凡沉聲道:“確切的說,應該是的私生,采取諸多手段漫天過海,為收養的弟子。
那妮子確實很有天賦,將來的就不可限量,也許會超過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