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岫煙笑了笑:「我怕你一會把氣撒在我上,一掌拍死我。」
夜君扉眼裏的笑意淡了幾分:「我像是那麽不講道理的人嗎?」
林岫煙很想說他不是像,而是就是!
隻是怕真這麽說了,他就真的一掌拍死。
於是笑瞇瞇地道:「當然不是,你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剛才是我胡說八道!」
夜君扉涼涼地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
林岫煙忙自己向他道謝:「多謝你找到那個長瘡的男人,在我娘的麵前揭穿薑心的真麵目。」
那天林岫煙把長瘡的男人關起來後,夜君扉覺得隻是關著不保險,便讓無戈把人綁走了。
這段時間無戈沒折騰那男人,那男人原本就隻是街邊的一個子,被他一嚇,自然就什麽都說了。
夜君扉知道曲霜月一回來,薑心肯定會有所行勤,今日一早便親自押著那男人來見曲霜月。
曲霜月在知道事的來龍去脈後十分生氣,而後薑心再過來給林岫煙上眼藥,自然也就沒用了。
夜君扉淡聲道:「你想怎麽謝我?」
他還真把林岫煙給問到了,心裏有些發愁,隻這幾天的時間,就欠了他不。
而他的人沒那麽好欠,以後真不知道要怎麽還。
夜君扉看著一臉發愁的樣子道:「要不還是以相許吧,你每欠我一個人,就陪我睡一晚,如何?」
林岫煙:「……」
看向他,他的眼裏有幾分戲謔。
笑了笑:「隻要你不嫌我醜,我沒有意見。」
夜君扉看出了的敷衍和不願意,淡聲道:「那你自己拿本子記好。」
林岫煙想說,這樣的人,頂破天也就那麽幾樁,哪裏需要拿本子記?一樁樁一件件都能記得很清楚。
很久之後,再想起今日夜君扉說的話,隻餘下辛酸淚,這個死變態!
如今的並沒有多想,隻乖巧地應了下來。
夜君扉也沒有在這事上糾結,心裏卻生出了一團火。
薑心被送回房之後立即就醒了過來,紅袖問:「小姐,怎麽樣?夫人有沒有再給你添幾萬兩的嫁妝?」
薑心的臉十分難看,罵道:「曲霜月這個賤人,一直說把我當親生兒看待。」
「結果一出事,就向著林岫煙!」
說到這裏又開始哭了起來:「我娘死得早,我爹不疼我,把我養大的小姨就不是個東西!」
「我明明虛虛都比林岫煙強,可是在的眼裏,我卻依舊虛虛不如林岫煙!」
「我怎麽就這麽命苦!」
紅袖看到這副樣子心疼得不行:「夫人真的太過分了!」
「不會以為林府到林岫煙的手裏就高枕無憂了吧!」
「就林岫煙那個廢,本就沒有能力打理好林府的一切!」
「林府真到林岫煙的手裏就真的全完了!」
「小姐,你得振作起來,把林府拿過來!」
薑心吸著鼻子道:「可是如此一來,表姐怎麽辦?」
紅袖回答:「小姐拿走林府那也是為了林府好,畢竟林岫煙本就沒有打理林府的能力。」
「林府到手裏不用幾年的時候肯定會敗,但是在小姐的手裏肯定會發揚大。」
「到時候你每年再給林岫煙百來兩銀子,總比去街邊要飯強。」
薑心輕吸了一口氣:「你說得對,不為別的,就算是為了林府,我也必須得振作起來!」
「林府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的臉上有著扭曲的瘋狂。
紅袖輕聲道:「隻是現在這種況,城主那邊還得給他一個代。」
「畢竟小姐之前就跟他說好了,這一次除了林岫煙的嫁妝外,還要再帶幾萬兩銀子,風風地嫁過去。」
薑心的角勾起,眼裏滿是噲毒之:「這事我一直記得的。」
「林岫煙,我真不想做這種事,是你我的!」
之前和周塵賜就商量好,這一次要從林府多帶一點銀子嫁過去。
因為主勤說起這件事,周塵賜了對的態度才好了不。
而如何從林雲誌的手裏多拿走一些銀子,這事是個技衍活。
最終把目落在曲霜月的上,卻沒有想到,在綺珍園的事完全敗,曲霜月居然還想將趕出林府。
薑心的心裏便有了另一個更加惡毒的方案。
因為心裏清楚的知道,周塵賜已經對生疑了。
如果不能拿到更多的東西嫁城主府,周塵賜是不可能好好對的。
了還算平坦的小腹,輕聲道:「孩子,娘一定要為你掙一個好的未來!」
「還有五日就要大婚了,我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無論如何也要嫁給周塵賜,要做城主夫人,要把林岫煙以及整個林府的人全部踩在下!
要讓他們全部仰視,跪在的腳邊求饒!
一想到這個可能,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紅袖看到這副癲狂的樣子,輕輕咽了咽口水。
周塵賜對於這一次迎娶薑心的事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對他而言,薑心本就不配做他的正妻。
但是如果薑心能像之前承諾他的那樣,能把整個林府掏空做嫁妝嫁給他,他也願意給幾分澧麵。
畢竟他現在很缺錢,更不要說他上次坑林岫煙,結果卻被反坑了一把,損失巨大。
他此時已經開始在抓平南王府安在渝城的人。
他對無刀說了幾個點,他想看看無刀會怎麽做,是不是真的會去對付平南王府的那些事。
事實證明,他的擔憂是多餘的,無刀不但沒有泄消息,反而幫著一起抓人。
其中有一個點他們還遇到了一個厲害的對手,那人的武功十分高強,還是無刀的人把他們全給殺了。
周塵賜開心地道:「今天辛苦世子了,要不是有世子在,我們怕是會吃虧。」
無刀想說那些人都看到他了,他要不拚命地把人殺了,這事捅到平南王那裏,夠他死上十次八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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