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特別直的回答,“是,本來你輸了,你該請我的。”
“對了,今天花了多錢,我微信轉給你。”
秦憂拿出手機,“你把收款碼點出來。”
這是連微信都不加,直接點收款碼的意思嗎?
說秦憂是鋼鐵直,腦子不開竅沒人反駁吧。
換做是誰,都要把這個又帥又有錢的男人微信加上啊!不加不是虧了嗎?
盛斯寒愣了一下,他還真的被秦憂的腦回路驚到了,“我請你的。”
秦憂認真道:“不行,得給。”
男人思忖片刻,“你加我,晚上我看看花了多,再回復行嗎?”
他點出自己的好友二維碼,讓秦憂掃。
“也行。”
秦憂掃了之后,疑的說道:“確定是你嗎?”
“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頭像一樣,那人加了我很多次,換號碼還繼續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黑,幸虧沒同意。”
“......”
盛斯寒喝進去的水,要不是涵養好,都噴了出來。
秦憂國畫的筆名憂,所以盛斯寒和Aria這麼喊,不別扭。
就這樣,他們認識三年,第一次加上好友。
燒烤上來之后,秦憂吃得很歡,倒是盛斯寒似乎不喜歡,不知道是不是拘謹。
突然想起,燒烤不是要下酒才香嗎,于是朝盛斯寒問道:“對了,你喝酒嗎?”
盛斯寒搖頭,薄有些紅腫,可能是辣到了,“不喝,酒過敏。”
“哦,行。”
“老板,兩瓶啤酒。”
男人疑的看著,“我不喝。”
秦憂眨了眨眼睛,“我喝。”
他再一次刷新了對秦憂的認知,本以為是個拒人千里的高嶺之花,沒想到跟了之后,會有這麼大的反差。
雖然還是很直,但是比以前好多了。
酒足飯飽之后,秦憂的臉蛋很紅,舌頭都捋不直了,不能喝酒,但是想找回當年的覺。
若不是盛斯寒帶去賽車,不會放下心里的戒備。
更喜歡的是賽托,當初年輕狂的時候,沒打架,還經常跟兩三個好友出去瘋,在外人眼里是乖乖,績好,家世好,還長得,其實私底下真的很放飛自我,也因此挨了不打,跪了幾十上百次的祠堂。
與其說如今的知書達理,溫婉大方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才愈發沉淀,不如說這一切都是被打出來的,那時候,每出去瘋一次,就會被秦申罰跪一整夜祠堂。
跪完之后還得挨打,那種細柳,打在上,疼得齜牙。
不然就是手,打板子,打得筷子都拿不穩。
但如果沒有爺爺這麼教導,恐怕,不會有如今的,年時叛逆期可以理解,但很多人,也是因為那時誤歧途的,想到這些,秦憂撲在桌上泣了起來。
盛斯寒真的很意外,竟然會哭。
“憂,你怎麼了?是不是醉了,我帶你回去。”
他去買單之后,把人扶了出去。
天黑了下來,借著夜的籠罩,秦憂默默流淚,風一吹,頭更疼了。
盛斯寒把秦憂給帶上了車,見沒再繼續傷心,才啟車子,“憂,你家在哪里?”
“我沒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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