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58頁

《我憑破案冠絕京華》第58頁

“崔薛二人設下之局,同樣是用毀人名節的法子,們自己不知廉恥德行有虧,卻用相似的法子去陷害無辜之人,那位姑娘平白害,只有的妹妹心疼,眼看著崔婉這樣的人竟還能有人人艷羨的婚事,那妹妹心底憎恨更深,在被定下即將遠嫁的親事之后,終于對謀害姐姐的兩個罪魁禍首下了殺手。”

謝星闌轉眸,“我說的對嗎?傅靈。”

堂中猝然一靜,傅靈發蒙地看著謝星闌,一旁秦璋也一驚,“什麼?傅靈?你是說,謀害崔婉和薛銘二人的乃是傅靈?”

鴻臚寺卿傅仲明起初沒反應過來,待此刻才震駭道:“謝欽使,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靈兒,你剛才說的姐姐,難道是說傅珍?”

傅靈頃刻間便紅了眼,又無措地去看眾人,“什麼?說我是害了婉兒和薛銘的兇手?這怎可能啊,我手無縛之力,如何能殺人?何況好端端的,怎麼將我姐姐扯了進來?”

面上出幾分懊惱,“我姐姐兩年前,也曾出過一場事端,或許還有人記得,當年雖有過錯,可那些流言蜚語都是污蔑,我不想好端端的又將姐姐扯進這些是非之中,謝欽使,你們到底調查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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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靈本就容,此刻眼泛淚,更顯得我見猶憐,謝星闌冷著臉問,“兩年前,你姐姐和定北侯府小公子杜子勤的事,你應都知道,并且,你也知道是被冤枉?”

傅靈莫名道:“我當然知道姐姐是被冤枉,姐姐的玉佩,是母親生前,那日簪花宴上,的玉佩丟了,后來被杜子勤撿去鬧出了誤會,要怪也只怪杜子勤,后來姐姐回了族地,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了,又和如今的案子有什麼關系?”

謝星闌道:“若當日只是誤會也就罷了,可如果傅珍的玉佩,是有人故意送給杜子勤,想借此污謗的名聲,你還能如此平常心嗎?”

傅靈驚得掩,“什麼?姐姐的事,是別人故意為之?是婉兒和薛銘?”

又驚又怒,“所以,是姐姐無意之中聽見了他們的爭執,然后他們故意污蔑姐姐,令姐姐名聲掃地不得不離開京城?”

見謝星闌不語,轉頭去看傅仲明,“父親,姐姐是被故意冤枉的……”

傅仲明也是此刻才知曉還有這般,但眼下比傅珍被陷害更重要的是謝星闌的指控,他無奈道:“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當初事發之后,珍兒的確跟我們說一切都是誤會,是被冤枉的,但我們都以為是那杜子勤行事不夠磊落,萬萬沒想到還有這般真相,不過事過了這麼久了,我們也不想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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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微深地看傅靈,待對上那雙淚眼,他又道:“珍兒吃了這個虧,我們和靈兒都很生氣,卻也只是對那杜子勤生氣,又怎麼和崔薛兩家扯上關系?若說靈兒是殺人兇手,更是不可能的,薛銘遇害當夜,回府便覺驚過度,還請大夫折騰了半晚上。”

謝星闌早知他會如此說,他這時抬了抬手手,令翊衛送上幾分證供給李琨二人,“傅靈當夜回府,的確因驚請過大夫,而我問了侍婢墨兒和環兒,們說當夜傅靈回府便覺不適,喝了定神湯后躺在榻上,當時夜已深,傅靈不愿驚擾你和傅夫人,只讓自己院子里的人照看,而躺下之前熄了燈火,還曾吩咐,在大夫來之前,其他人不準進屋子……當時一個嬤嬤守在外面,還聽見屋有過響,等到大夫請回來,是兩個侍婢先行進門,再請大夫……”

傅仲明道:“這有何不妥?靈兒向來懂事,不愿驚擾我們也是尋常,睡覺不喜燈火,有半點亮都難眠,這有何古怪?”

謝星闌冷聲道:“或許不算古怪,但古怪的,是這兩個出門請大夫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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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出門之時,這兩個丫頭都穿了帶兜帽的斗篷,們先往南行,到了妙心堂,當時妙心堂不曾開門,們又往北邊的和仁館而去,起初令二人講述當夜來回路途所見之時,二人的證詞可謂是分毫不差——”

傅仲明不由道:“兩人同行一路,所見一樣,當然是分毫不差。”

謝星闌眉頭冷冷一揚,“的確如此,但當問到們途中經過的百樂樓之時,們說的卻完全不同,白月樓乃是廣平街上的一酒肆,二人當夜從外經過,聽到了里面正在唱的戲曲,墨兒說那戲曲唱的是《湘妃怨》中的一段,那環兒也這樣說,但要問們當時聽見的是什麼樂聲,墨兒說是瑤琴,環兒卻說是奚琴。”

“瑤琴與奚琴聲響大為不同,而這湘妃怨,尋常都用奚琴作配,可百樂樓改過曲譜,這才用了瑤琴,當夜墨兒的確經過百樂樓外,因此說的是對的,可環兒的證詞,卻表明本不曾去百樂樓。”

墨兒和環兒的侍婢就侯在門外,一聽門這等說法,名環兒的侍婢立刻白了臉,謝星闌繼續道:“昨日去傅家,我曾各自問了兩人超過五十問,此問不過是其中一個,只怕們自己都未想到破綻在此。”

傅仲明心跳如故,去看傅靈,卻見仍是那副無辜模樣,而謝星闌這時道:“傳證人——”

翊衛很快帶了二人,一男子裳,年過三十,面龐黝黑,另一老者年過半百,須發皆白,謝星闌免了二人之禮道:“你們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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