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94頁

《我憑破案冠絕京華》第94頁

謝星闌又道:“但竇卿病重,他只怕等不到竇煜高中,大房與四房也知道這一點,因此爭的厲害。”

黃氏頷首,“不錯,當年竇爍出事之后,大房心底本就有氣,且大哥是長子,自然想當然的覺得他應該承襲門庭,四弟也是嫡子,爭也爭得有底氣,不僅能得太府寺卿之位,家里的生意財權也都握在手中,竇氏的錢財抵得上小半個國庫,他們怎會不想呢。”

謝星闌又道:“金吾衛已經查到,如今竇氏的生意多在大房與四房。”

黃氏應是,“生意上的事,老太爺還是倚重大房多些,當初沒救得了竇爍,他心底也是有愧的,這些年煜兒讀書,他便親自帶著竇爍傳授些生意經,后來老太爺將綢生意全給大房,茶葉上的生意,則給了四房。”

說了這般多,卻仍然理不清如何便與竇煜的案子有關了,謝星闌這時道:“三房當年因為竇文珈的事,與竇卿和竇文珈有怨,這些年一直單干,竇卿克說過什麼?”

黃氏幽幽地道:“若說這幾房誰在生意上爭氣,那便是三房了,三房出去單干,老太爺起初不同意,因為他沒想著我們這一支分家,但三房當年心底積了恨,老太爺為了此事還是準了,剛開始也幫了不忙,否則在這京城之中哪能立足?這些年沒怎麼幫了,他們父子天生便是這塊料,只可惜竇三是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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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文彬是庶出,沒有爭搶家主之位的機會,再加上自己的生意做的出彩,除了與竇文珈有舊怨之外,和其他三房都井水不犯河水,算是嫌疑最小的。

又問了些竇煜平日里的親朋來往,謝星闌方才與秦纓告辭離開,出了院閣,秦纓道:“老太爺盼著竇煜仕,不管對大房還是四房而言,竇煜都不是唯一的競爭者,若只是按照家主之爭去查,似乎有些簡單了。”

謝星闌亦有此,“昨夜去查證的人回來,說竇煥十二那日的確去了玉香樓,若按不在場證明來推算,他也沒了嫌疑,如今仍是葛明洲與竇文珈二人毫無人證。竇文珈生涼薄,但竇煜母親說的有理,這樣的人不會無緣無故殺人。”

秦纓想到黃氏之語,仍覺心底發寒,“難怪我那日來時,見唯獨他一人一臉冷漠,仿佛個局外之人,原來他本便是如此。”

秦纓懷疑竇文珈是某種異常人格,但他除了見死不救之外,并無主害人前科,也幸而竇文珈如今沉迷修道,否則實在令人不安。

秦纓道:“昨夜回府與爹爹說起竇氏的案子,他還認得竇文珈,說他苦修多年,心志很是堅韌,卻不知本心本就是絕之人,對了,他還說竇煜年紀很小的時候便拜在了前任吏部尚書蘇懷章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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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闌一聽此言道:“我今日正要去見蘇懷章,崔慕之昨日說的同窗之誼,便是這蘇懷章門下,他告老歸田之后,在城外的別莊修。”

秦纓便道:“那我在府中候著,待會兒再去含閣看看,我們在案發現場發現的線索太,我去看看是否有。”

謝星闌目深湛地著秦纓,秦纓不僅會驗看尸首,懂不,在探命案之上還心思縝極有主見,便是專管刑獄緝捕的金吾衛與各衙門差役都不一定能做到這個地步,他將心頭疑下,點頭應好,“讓謝堅跟著你。”

秦纓言又止,謝星闌卻已吩咐人手準備出發,將婉拒的話下來,看著謝星闌點了人馬離開了竇府。

謝星闌一走,秦纓立刻往含閣而去,剛走到近前,便見含閣四周被大火燒著了竹稍的殘竹皆被砍伐,眼下府中仆從正在整飭南面的竹林。

秦纓沿著小徑走到跟前,踏了東廂外的花圃,謝堅跟上來道:“此已經看過兩次,縣主想找什麼?”

秦纓道:“想看看兇手離開之時是否留下了線索,按你家公子的說法,兇手是用了延時之法,那離開之時,大火還未起,兇手要將門閂住而后離開,多半不會走最引人注目的路,但這條竹林小徑之外四通八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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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纓皺眉頭,又走到含閣正面,正堂被燒毀大半,正門也被盡數燒沒,兇手在門上留下的痕跡也難覓蹤影,不由道:“去把知書來。”

府中格局復雜,秦纓得有個了解府地形之人,沈珞應聲而去,這時,南邊砍伐竹林的幾個仆從對話傳了秦纓耳中。

“真是瘆人,快幾腳踩了了事……”

“此前來打理林子的時候,怎麼沒發現此有蟻?”

“幸好沒發現,二公子最不喜歡蟲蟲蟻蟻的……”

秦纓心底微,毫無顧忌地踏了黑灰滿地的竹林之中,林中仆從見來了,皆停下了手中活計面拘謹,秦纓問道:“你們剛才說此地有蟻?”

一個灰老仆點頭,“不錯,就在這里,不過都被大火燒焦了……”

他們站的地方已經是火場外圍,跟前的竹稍葉子全都被燎盡,只剩下竹枝禿禿地橫在半空,而老仆說的蟻就在幾人腳下,因被黑灰掩著,看不真切,但仔細一瞧,便能看到一片麻麻被燒至焦黃的螞蟻,甚至還有飛蠅。

但要說蟻,卻又不是,周圍泥土實,本不是筑蟻的好地方。

秦纓心底覺得有些古怪,撿起一截枯枝在地上撥了撥,卻未只看到沾著灰塵和泥土的枯葉,疑竇難解,見所有人都敬畏地便扔了枯枝朝外走,“你們繼續,我隨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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