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204頁

《我憑破案冠絕京華》第204頁

“我手上這枚碎玉雖只有珠子的一小半,卻能看出珠子形狀大小,中間本是穿繩之孔,如今只需將玉碎拿去與趙鐮珠串上的南紅玉珠作比對,便能證明這玉碎是他玉佩之上的無疑。”

見盧瓚還想爭辯,謝星闌當先道:“總不至于你們剛好打磨了一顆同樣大小的珠子,還剛好有同樣大小的繩孔,甚至連繩子對玉石的磨損都一樣?”

盧瓚驚得神魂俱震,一時竟無法反駁,他忙去看盧文濤,便見盧文濤也僵愣在場,只是目復雜變幻,見二人無話可說,謝星闌吩咐道:“仔細找,珠子應當是在水缸上撞碎的,剩下大半應當還在屋子里,務必找到!”

若能合整顆珠子,便更令盧家人無話可說!

翊衛們紛紛點著火把搜尋,剎那間將整個工坊照的燈火通明,不多時,謝詠上前道:“公子,又找到了兩縷鳥羽,還是赤的。”

謝星闌一看,果然和前面找到的同一,他看向盧文濤,“你們二爺上一次來此,是何時?”

盧文濤僵聲道:“兩個月以前。”

謝星闌不再問下去,他更像找到那珠子,但一炷香的時辰過去,翊衛們將工坊各索了一遍,連角落里的灰都快要幫忙凈了,也未找到那剩下的南紅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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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堅苦惱地來回稟,謝星闌也百思不解,盧瓚見狀道:“所以你們懷疑是誰呢?是不是鋪子里的掌柜?”

他轉去看盧文濤,“盧管家,初一那天來的人是誰,你快點說清楚啊,你不說清楚,金吾衛要懷疑你和二叔!”

盧文濤道:“小人只留下了鑰匙,不知是誰拿了鑰匙來,按理說只能是掌柜的用,但……但小人對他們向來寬松,后來也有伙計為了送貨自己來的。”

盧瓚聽得生氣,“盧管家,我自小看著你做事,你從前在我父親跟前,可是從不出差錯的,怎麼這些年跟著二叔,越來越糊涂了?!”

謝星闌眉峰微抬看過去,忽然下令道:“留下兩人守在此,謝詠帶人去柳兒巷盧宅,一看到盧二爺,立刻將人請去金吾衛衙門,其他人跟著我回盧國公府,看看盧二爺今夜是回柳兒巷還是回國公府,盧文濤也帶去國公府,看看國公爺如何說。”

一聽要去見盧炴,盧瓚眉眼微松,盧文濤的神卻更是凝重,又看了一眼這作坊,謝星闌帶著人當先出了小院。

等翻上馬之后,謝星闌輕聲吩咐謝堅,“派個人去臨川侯府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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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謝星闌細說,謝堅便知他是要將今日所查告知秦纓,等眾人去往國公府之時,去臨川侯府通傳的翊衛也快馬駛出了長街。

……

下午金吾衛的出現,好似禍從天降,盧瓚帶著他們離開之后,楊氏的心始終沒放下來,盧炴卻還沉得住氣,一直勸楊氏寬心。

但他越勸,楊氏心弦蹦的越,眼看著快到二更,夫妻二人都毫無睡意,待聽到金吾衛和盧瓚一同返回之時,二人腳步如風地往前院跑去。

剛走到院門口,夫妻二人都是一驚,只見不知盧瓚跟著一道回來,竟連盧文濤也一并帶了回來,而盧文濤被兩個翊衛押著,顯然是對待重犯的態度。

盧炴快步上前,“謝欽使,這是怎麼回事,難不真出了岔子?”

謝星闌往后宅方向看了一眼,“聽說盧二爺并未回府?”

盧炴應是,又關切地去看盧文濤,盧瓚見狀忍不住道:“父親,母親,他們已經查明,說京畿衙門的捕頭趙鐮,死在了盧管家在芙蓉巷買的宅子里,那宅子本來是為鋪子里存放貨的,還有許多制玉的家都在——”

楊氏聽得眼前一黑,形都晃了晃,“憑何說趙捕頭死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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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瓚艱難地道:“說是在那里找到了趙鐮死的時候,所戴玉佩之上的一顆碎玉珠……”

楊氏驚震不已,盧炴也驚愕難當,又去問盧文濤,“文濤,這是怎麼回事?”

盧文濤苦地哭訴,“小人不知,謝大人說是初一出事的,但初一那日,小人和二老爺都沒去那宅子,誰也不知生了何事,小人從前留下過鑰匙在漱玉齋,許是鋪子里的掌柜伙計去過吧,小人有罪,小人不該有如此疏忽。”

盧炴喝道:“你好糊涂啊!那般重地,怎能將鑰匙留給外人?如今那宅子死過人,你和二弟都不了干系!”

盧炴說完看向謝星闌,誠懇道:“謝欽使,既然是下人之事,此刻時辰已晚,不若明日我派人好生查探清楚,而后將那人扭送去金吾衛衙門,也不勞煩你們辛苦。”

見盧炴三言兩語便將罪過推給了不知名下人,謝星闌眉眼間寒霜似刃,他看向盧炴,忽地問:“盧文濤從前是國公爺邊的管家,后來國公爺為何將此人調到了盧二爺邊?”

盧炴眼皮一跳,“這與此案有何關?”

謝星闌道:“只是覺得奇怪,盧二爺在外的名聲不好,盧文濤既然十分得力,國公爺為何要將他送給不的弟弟?而盧二爺原來的管事呢?”

盧炴面幾變,“我與盧旭是親兄弟,他原來的管事犯事被懲,我便將自己的給他用,都是自家兄弟,又有何不對?”

謝星闌追不放,“犯了何事被你懲?那管事什麼?如今盧旭消失了大半日,很有些古怪,眼下只有國公爺能回答這些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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