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207頁

《我憑破案冠絕京華》第207頁

秦纓眉尖微蹙,“只問了此事?”

沁霜點頭,“對,只問了此事,而后小姐便沐浴更歇下了,今日出門之前也沒問別的,也沒說要去何,走的時候還說,用不著半日便回來了。”

沁霜的回答不僅沒讓秦纓的面好看兩分,反而讓眉頭越皺越,李云旗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問這個是何意?”

秦纓看了眼謝星闌,“前日在衙門,跟著我們看過部分卷宗,當時還不知漱玉齋是國公府的玉行,昨日先是見我調查盧國公府的舊事,后來又知道案子卷宗上出現了盧國公府的玉行,必定是朝漱玉齋去了!”

謝星闌這時道:“我已命人將盧文濤和盧瓚一并帶來,人應馬上就到,稍后先往漱玉齋去,但多半不在漱玉齋,否則不可能耽誤這樣久,還是要找到盧旭藏在何。”

一聽“盧旭”二字,李敖豎眉道:“盧旭?你們在找國公府那位二老爺?難道他是當年舊案的真兇?芳蕤未歸,許是在他手上?”

謝星闌道:“眼下還只是推測。”

這回答謹慎,但謝星闌并未否定,便代表他的猜測是對的,李敖咬牙關,“盧國公府的二老爺,竟然是十年前的殺人兇徒?這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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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不敢置信,但想到李芳蕤的安危,便覺哪怕只有一可能也不得放過,他立刻道:“云旗,立刻調集人手,今夜一定要將此人找到,你妹妹若真遭毒手,我——”

李敖語聲嘶啞,柳氏形也搖搖墜,又悲從中來,“盧國公府竟出了個殺人惡徒……如此說來,昨日或許真上過……好端端的怎會這樣,前次我們已悲痛過一回,今次還能有驚無險嗎?芳蕤若真出了事,真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秦纓心弦繃,眼底愧分明。

前日不住李芳蕤懇求將其帶去衙門,昨日又答應李芳蕤同往陸府,李芳蕤子純直,滿腔熱忱,卻并無探案的經驗與手段,而也未顧得上多想,只以為李芳蕤會聽的話在府中等消息,短短一日一夜功夫,眼看著要釀大禍。

秦纓語聲艱道:“此事實在怪——”

“此事是我考慮不周。”

秦纓口中“我”字還未道出,卻忽然被謝星闌打斷。

驚訝看去,又見謝星闌道:“本非衙門公差,本不該讓知道案,若非如此,今日也不會獨自行事,事不宜遲,我現在便帶人去漱玉齋找的蹤跡,若未能將人平安帶回來,我再來府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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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李芳蕤逃家,便是被謝星闌找回來的,柳氏并非忘恩負義之人,此刻紅著眼搖頭,“謝大人也不必如此說,芳蕤的子我最是知道,一旦起意便不會輕易放棄,讓哥哥帶著郡王府的武衛與你們一同去找——”

又看向李云旗,“云旗,把你妹妹帶回來!”

李云旗應好,又去清點人手,秦纓便又去看謝星闌。

見李敖還要自己的副將點神策軍親衛隨行,謝星闌便也朝秦纓看過來,四目相對,他眉目間除了嚴陣以待的沉肅,更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關切,又低聲道:“救人為要,過不在你。”

愧意梗在秦纓心口,面上也被愁云籠罩,謝星闌這四字雖未令,可謝星闌攬過寬之行,到底令眉宇間清朗了幾分,時間迫,一切以救人為要。

等眾人浩浩地出了郡王府大門,便見盧瓚和盧文濤都被帶了過來。

同來的還有本在柳兒巷的謝詠,謝詠稟告道:“小人離開之時,盧旭還是未回柳兒巷,問了院中小廝,那小廝說盧旭在城中還有一偏宅,適才小人已經帶著人去找了,那宅子里只有一個老仆看著,說盧旭多日未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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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盧家人,李云旗眼底漫出幾分冷意,謝星闌喝問盧文濤,“盧旭在城中可還有別的住地?”

盧文濤搖頭,“沒有,就兩。”

謝星闌吩咐,“去漱玉齋!”

漱玉齋就在長福綢緞莊外的橫街上,距離當年長福綢緞莊的位置只有幾十步距離,因生意極好,開了十多年也未見式微,眾人從郡王府出發,震耳的馬蹄聲響徹長街。

馬車里,白鴛看著面沉如水的秦纓有些擔憂,輕聲道:“縣主,李姑娘會武功,不會輕易吃虧的。”

李芳蕤雖會武功,秦纓卻未見識過,而子與男子天生格氣力懸殊,更何況兇徒出手狠毒,自會用頗多手段,李芳蕤子單純,哪能保證安危?

勢危機,但見白鴛滿眸憂心,秦纓還是點頭應了一聲。

等隊伍趕到漱玉齋之時,整條長街一片漆黑,謝堅下馬拍門,等了半晌,才聽見一道腳步聲慢吞吞地走到了門口。

留在鋪子里守夜的伙計,睡眼惺忪地將門扇打開,一見外頭站了幾十人,嚇得差點以為有盜匪來打劫,他驚愣片刻,這才認清金吾衛上公服,又看到了盧瓚和被綁著雙手的盧文濤。

謝星闌上前問:“今天早晨,店中可曾來過一個著紅的年輕姑娘?那姑娘左眼下生了一顆淚痣,飾華貴不俗,其上有西府海棠繡紋,獨一人,未帶婢。”

伙計從驚駭之中回神,“好、好像是來過這麼一位姑娘……”

謝星闌蹙眉,“何時來的?來后做了什麼?何時走的?去往哪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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