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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破案冠絕京華》第241頁

袁守誠適才在卷宗之中便已知曉了玉硯的存在,此刻看到實,眼瞳一陣輕,待指尖上那“守誠”二字時,先前都未紅眼的五尺大漢,竟捧著那玉硯無聲悲泣起來,謝星闌走出偏廳留他獨,半炷香的時辰之后,袁守誠方才平復心緒走了出來。

謝星闌站在廊下,袁守誠走到他袍便拜,“小人拜謝大人,此番小人夙愿已了,無論如何判小人,小人都甘愿承,若來日大人有用得著小人之地,小人愿聽大人驅使,刀山火海小人都義不容辭——”

前堂中,李芳蕤正同幾家人的慘,秦纓目一晃,見謝星闌神肅然地從后堂走了出來,方君然和崔慕之幾人已經告辭離去,秦纓便上前道:“袁守誠會如何判?”

謝星闌道:“多半會判流放,但流放去何,可得商榷。”

李芳蕤回憶袁守誠的模樣,嘆道:“就是他偽裝了我的‘尸首’啊,看著沉默寡言的,卻不想如此深,實在是可惜了。”

耽誤了半日,時辰已經不早,李芳蕤是出宮后便跑來的,看了眼天提出告辭,又對秦纓道:“明日中秋宴,我也早些宮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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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纓應好,先送了李芳蕤幾步,待走遠,秦纓便問起了盧氏貪腐之事。

既無外人,謝星闌便知無不言:“昨夜攏總之后發現數額不算太大,但陛下最厭貪腐,此事算是了陛下逆鱗,還是同昨日與你說的那般,此番會令禮部眾員變極大,便是禮部尚書韋崇也要斥責,最終如何定罪,還要看三法司如何審斷,今日的這位方卿,力主重判,若如此,盧氏其他人不得連坐之刑。”

秦纓微微蹙眉,“這個方卿是出自哪個方家?”

謝星闌搖頭,“他并非世族之后,本為黔州人,是寒門出,靠著科舉仕,他是貞元十七年的探花郎,做的一手好學問不說,對大周刑律亦倒背如流,因此很得陛下看重,前歲便了大理寺任主事,去歲拔擢為卿一職。”

秦纓想著方君然的模樣,點頭道:“倒是儀表堂堂的才子模樣,也不茍言笑,像個主刑名的,但連坐之刑也得看如何連坐,若是與案子無關卻重刑,實在不妥。”

謝星闌不知怎麼皺了皺眉頭,語氣亦了一分,“他是寒門出,對世家自不會手,但三法司多是世家之列,最終如何還要等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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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纓不覺有他,目一掃,看到了他褶皺的袖口,抬了抬下頜示意,謝星闌低頭一看,一邊平褶皺一邊道:“康修禮滿心激,抓著人便不愿放。”

他這語氣更顯僵,秦纓不由笑意,“能查辦盧國公府很是不易,他們是真的激你,這激雖然不能令謝大人加進爵,但老天有眼,定會為謝大人帶來福報——”

秦纓一本正經,說得真真的,謝星闌瞟了一眼,眉眼不為所角卻彎出一弧度,而此時的謝星闌還未想到,秦纓口中的福報,真是說來便來。

第75章 福報

巳時過半, 秦纓與秦璋乘馬車從長樂坊出發,直奔宣武門而去。

今日中秋佳節,道上酒肆彩樓裝扮一新, 涼風徐來,桂香滿路。因要宮赴宴, 秦纓穿了一襲繁復的月白繡西府海棠紋廣袖宮發髻高挽,飾以青玉珠釵, 又因未施黛,格外有種出水芙蓉般的清靈明麗。

馬車至宣武門停駐, 秦纓放眼去, 目是數十輛華蓋寶車, 今日貞元帝與太后大宴王侯公卿, 顯然已有許多人比他們到的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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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侯,多日不見了——”

秦璋剛下馬車,便迎來一道稔的問候, 他轉一看,只見是一位著雪襕袍的中年男子,此人眉目俊逸, 笑眼溫文, 通儒雅矜貴之態,一看份便不尋常。

秦璋笑著拱手, “竟是郡王——”

來者是廣陵郡王李熙,他比秦璋年輕幾歲, 卻因保養得宜, 看著與秦璋差了輩分一般,他上前與秦璋寒暄兩句, 目一晃看向了秦纓,“多日不見,云也這般亭亭玉貌了。”

同有宗室親緣,秦纓福行禮,李熙擺了擺手,一邊與秦璋宣武門,一邊道:“云愈發有義川的模樣了,今歲已滿十七了吧?”

秦璋笑著應是,李熙便道:“等哪日該去秦侯府上喝喜酒了。”

秦璋打哈哈,“不急不急,兒自有兒緣,倒是郡王,何時有你的好消息?”

李熙掩輕咳一聲,“我要先面見陛下,秦侯呢?”

秦璋失笑,“我先去見太后,稍后再去面圣。”

李熙面龐微松,待走到儀門岔道,施施然與秦璋作別,秦纓在后聽得狐疑,“父親,這位郡王要續弦?”

秦璋笑著搖頭,“不,他不是要續弦,他是至今未娶。”

秦纓驚了一跳,又去看李熙離去的方向,宗室男子大都以傳承香火為重,這位郡王卻恣意,秦璋見好奇,便道:“他今歲三十五,按理早該親了,但因父母故去的早,除了陛下和太后,無人說得他,早兩年太后和陛下還提了幾次,他一直不為所,到了如今,陛下和太后已經對他放任自流了。”

秦纓眉眼間還有疑,秦璋這時低聲道:“坊間都傳他有龍之好,他府上也的確養著幾個男子樂伶,但到底如何外人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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