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247頁

《我憑破案冠絕京華》第247頁

快步行往經室,剛走到中庭,便在窗欞上看到秦璋的側影,秦璋手中捧著一支玉簪,正是義川長公主的放輕步伐,走到門口才輕輕敲了敲門扇。

秦璋回神,“纓纓回來了。”

他手中玉簪通,因常被秦璋拿著挲,簪更顯潤澤,見回來,秦璋打起神,“去祠堂——”

祠堂設在侯府西側,父二人一路行來,金黃的梧桐葉鋪了滿路。

秦璋一邊走一邊道:“你母親時在宮中住的殿閣便有梧桐樹,后來嫁侯府,這后園中本來多是各樣花木,我便人將花木掘走,改種了梧桐,已經二十年了,這些梧桐樹已經參天,但你母親卻看不到了。”

秦璋語氣沉重,著滿滿的哀思,秦纓不知如何安,便傾撿了一片金黃的樹葉拿在手中。

秦璋又道:“你母親病故之前,我們正好過了最后一個中秋,那時你還在襁褓之中,你母親故去之時,你雖毫不知事,卻一直在哭,幾個嬤嬤如何都哄不好你,唯獨爹爹將你抱著你才能安穩睡,那時爹爹照顧你,但也是你撐著爹爹。”

秦纓心頭酸,“母親在天之靈知曉爹爹深,必定十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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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璋似乎想到了義川長公主重病難治的形,沉沉搖了搖頭,“深無用啊。”

到了祠堂,祭文與祭品早已準備妥當,秦纓跪下,上香磕頭,一不茍地將額頭團上,上完了香便燒祭文,秦璋默默無聲地將一張張寫滿筆墨的紙張放火盆。

他瞳底一片深不見底的幽沉,甚至連火舌燎到袖都未發覺,還是秦纓輕喚了一聲“爹爹”才令他警醒,又是一個中秋團圓之夜,秦璋形單影只,放縱自己沉湎在前塵往事之中。

燒完了祭文,秦璋輕聲道:“纓纓自去吧,讓爹爹和你母親待一會兒。”

秦纓心中容,出了祠堂,又在門外陪站了片刻,等到夜幕四垂之時,才與白鴛打著燈籠回了清梧院。

清梧院同樣因梧桐得名,院子里雖布置的十分雅致,但西北角上同樣種著兩顆合抱高樹,秦纓走到梧桐樹下抬眸去看,忽然想起梧桐樹上棲凰的傳說來。

百鳥不敢在梧桐之上棲息,唯獨對彼此堅貞的凰敢在此避難,此樹雖不比其他花樹芬芳秀麗,卻象征著忠貞不渝,很合秦璋對亡妻的深

白鴛也輕聲道:“中秋本是團圓之節,但每年咱們府上都不吃團圓飯,連過年也是,侯爺這些年清修自苦,也是為了追憶長公主,有時候連奴婢都看的十分心疼,聽說當年陛下還曾勸侯爺續弦,卻被侯爺嗆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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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纓嘆道:“爹爹只怕很是自怨。”

白鴛也跟著點頭,“聽府里的老人說,當年生瘟疫之時,侯爺便是不解帶地照看長公主,是拼了命也要將長公主救回來的,底下人拉也拉不住,都怕侯爺自己也染了病,但沒想到最終侯爺安好無恙,長公主卻未救回來。”

秦纓忍不住道:“可知是何種疫病?”

白鴛面張道:“好像是疙瘩瘟。”

秦纓蹙眉,白鴛道:“那病來的十分迅猛,得了病的人會高熱,會腹腫痛、上吐下瀉,嚴重之時還會嘔,連也會長塊,當年和叛軍打仗,死了不人,死的人多了便生了疫病,最開始是州以南一個紅月洲的地方,后來隨著戰火傳到了州去,州是皇家宗室所在,還有文武百及妻兒老小,因此當時全城戒嚴,但凡得了病的都被關在各自家中,誰也不許走。”

白鴛悲嘆道:“當時醫不多,藥材也,貴族尚且救不過來,就更別說尋常百姓了,有的人命活了下來,有的人無法施救,便眼睜睜拖死了,長公主和小世子雖有人醫治,但因為病來得太過迅猛,到底沒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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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纓忖度著白鴛所言,忍不住問:“當時我們府上染病的人可多?”

白鴛遲疑搖頭,“這便不知了。”

秦纓秀眉微蹙,若只聽白鴛所言,這害人的瘟疫有些像鼠疫,但若是鼠疫,當初侯府應該不止義川長公主與小世子秦珂染上才對,尤其照顧的秦璋,更難以避免。

秦璋的癡令秦纓慨嘆,一時想多了解這位過世十七年的母親,好替原當做親生母親一般追祭,離開清梧院,徑直到了前院找秦廣。

秦廣看獨自出來,便道:“侯爺可是還在祠堂?”

秦纓應是,秦廣嘆了口氣,“老奴猜到了。”

秦纓請秦廣落座,這才問道:“您是跟著爹爹多年的老人了,能否給我講講當年母親和兄長如何病故的?或者多講講母親的舊事也好。”

秦廣先有些意外,繼而遲疑道:“縣主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秦纓眉眼沉暗道:“母親病故之時我還不知事,這些年也未好好探問舊事,今日見爹爹緬懷母親,便想來問問您,若是問爹爹,只怕令他傷懷。”

秦廣卻道:“縣主不知道是好的,縣主若是知道,只怕晚上要做噩夢,并且侯爺已經夠苦了,他也不喜歡旁人提起長公主和小世子病亡之事,尤其是您,您還是莫要問了,您問了,老奴若瞞著侯爺也不妥,若告訴侯爺,侯爺還要牽掛您。”

秦纓言又止,但見秦廣面也十分嚴峻,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秦廣卻十分欣,“縣主有這份心,便是對侯爺最大的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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