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啊。”秦桑桑說，“這不是我拿來紀念的，是我在國外的那幾年我媽整理的，一張不會有什麼的。”

“不行。”書黎很有原則地說，“那我更不能要了。我想要這張照片是因為這個時期的趙景川，說不定阿姨也很喜歡這個時期的你呢，到時候你不在家，沒得看可怎麼辦？”

“好吧。”秦桑桑被說服了，“但你想要的話，你可以拿手機拍下來，我不會取笑你的。”

“好主意。”書黎真拍了下來。

可終究拍下來的效果，沒有原圖那麼真實好看，多看了兩眼才合上，把相冊放回原。

秦桑桑將晚上想吃的東西通過手機給陳媽發了過去，然后拉書黎到樓上的家庭影院看了會兒電影。

電影結束，陳媽已經回來把菜、和各種丸子給們準備好了。

秦桑桑讓陳媽去休息，自己手把火爐點燃，跟書黎一起在臺上一邊聽歌一邊燒烤，好不愜意。

烤到中途，覺得有些無趣，想到并不愜意的某人，秦桑桑賤兮兮地想給趙景川打個電話來找點樂子。

為了更好地炫耀將他老婆拐了，順便在他值班的時候去一些他無法的事，例如燒烤，打了個視頻通話過去。

視頻被接通的那一秒，書黎剛好評價了一句，“你好無聊。”

接著，趙景川的聲音便從秦桑桑的手機里傳了出來，帶著電流般的沙啞與低沉，但異常好聽，“誰無聊？”

書黎愣了愣，嘟囔道，“沒說你。”

這邊臺的風聲太大，沒有聽到電話那端的人笑了下。

秦桑桑將攝像頭對準們燒烤的火爐，不停地拍呀拍，“看到了嗎？你不到的晚餐略略略。”

“我沒興趣，燒烤吃多了，小心致癌。”趙景川正在上班，因此他把攝像頭遮擋住了，對面看不到他說話的表，他卻能看到這邊的況。

“……”書黎拿著簽子剛吃了個翅，聽見這話頓時吃不下去了。

秦桑桑嘁了聲，無所謂地說，“人呼吸還可能吸到霧霾導致氣管炎呢，難道就不呼吸了嗎？你這典型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就承認吧。”

“嗯。”趙景川反問，“那葡萄難道不酸？燒烤不會致癌？”

“——滾滾滾。”

秦桑桑掛了視頻，懶得跟他掰扯，“真倒胃口。”

書黎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緩過勁兒來，聽見遠有煙花響起的聲音，往外面看去一眼，果然看見被米粒大小的煙花在很遠的高空炸開。

秦桑桑也看到了，“圣誕節那天也有煙花，我小舅舅有帶你去看嗎？或者說那天他有陪你干什麼嗎？”

“有啊。”書黎如實說，“我們一起吃了飯，還去看了煙花。”

“那還差不多。”

書黎好奇地轉過來，“你們以前圣誕節都是怎麼過的？”

秦桑桑已經回國幾年了，簡單回憶了一下：“我的話，會跟朋友一起聚會，把家里裝扮一下，然后一起吃火吃蛋糕。我對這節日沒什麼歸屬，也就意思一下。”

“那他呢？”書黎猶豫了半分鐘，不知道該不該問，最終還是問出了一個一直想問但不敢問趙景川的問題，“你知道你小舅舅在國外的時候有過朋友嗎？”

秦桑桑眉眼一驚：“他沒跟你說嗎？”

“沒有。”書黎擔心懷疑他們的，隨意找了個理由說道，“我們基本不討論以前的事，所以沒怎麼說過這個話題。”

“但是你很好奇，對吧？”秦桑桑一眼看的心思，沖了眼，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在國外的那幾年跟趙景川不在一個國家里，只過年過節去看姨姥姥的時候才會上一面，“應該沒有吧，我沒聽說過，我覺得他在國外頭幾年不可能談。”

“為什麼呀？”

“那幾年他力很大，我看著都心累，中間還出了車禍，不太可能有其他心思去談的。后來，我姨姥姥比他早兩年回國，那兩年他如果沒談的話，那大概是除了你之外沒有談過。”秦桑桑給推測了一下，“以我對他的了解，那兩年他應該是不會談的，在知道自己遲早要回國的況下，我覺得他不會主去耽誤別人。”

得到滿意的回答，雖不算是肯定的。

書黎心里還是有些竊喜，人就是這樣，在確定自己滿心滿懷都是他的時候，也要確定別人不曾擁有他才會平衡。

在喜歡的同時，占有也在增長。

看見飲料沒了，書黎說下去拿下飲料，秦桑桑讓幫帶兩瓶啤酒上來。

應了聲好，便轉走了下去。

秦桑桑家里是U型的木質樓梯，廚房在一樓，冰箱自然也在一樓。

書黎走在樓梯上，想著秦桑桑剛說的話有些出神，腳下打沒來得及扶手，走到一半直接摔了下去。

屁地，覺腰椎有些酸痛。

難地啊了聲，其他倒還好，就是小剛撞了下，不知撞到了哪兒，此刻傳來一陣陣的疼。

剛拖了地，在廚房打掃衛生的陳蓉聽見靜跑出來，擔心道，“書小姐，你怎麼摔了！”

“……”

“哎呀！都怪我，不知道你要下來，沒有提醒你剛拖了地太了，讓你多注意注意。摔到了哪兒，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