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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喜歡他的第十年》第100頁

但現在,對他有種天然的依賴,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有他在就覺無比心安。

可能是因為他最近對有點太反常,太好了吧。

產生了某種錯覺。

在床上坐幾分鐘,有護士進來給登記信息,推著推車過來給打針,讓吃藥。

這時,趙景川已經離開了,說是要去看一下他的病人。

書黎獨自坐在床上,先把藥吃了,然后等著護士打針。

打針時,護士作很迅速,關心地問:“你的家人呢?誰陪你過來的?”

在這里知道書黎是趙景川妻子的人不多,剛下來時趙景川對經常跟他的護士也只是說家里人摔倒了下去一趟,并沒有詳細說到是自己的太太。

許多護士都不知道跟趙景川的關系。

書黎亦不是一個喜歡到說私事的人,沒有告訴“我老公是這家醫院的醫生,在這兒值班”,只隨口道:“有點兒事出去了一趟,等會兒會過來。”

“行。”護士幫打好針,將棉簽等垃圾扔進垃圾桶里,看了眼時間說,“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快打完的時候我來給你拔針。有什麼事不方便需要人幫忙的話,按床頭那個按鈕,會有護士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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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煩你了。”

“不麻煩。”

護士走后,過了好久,趙景川才回來,還帶著滿的疲倦。

書黎靠坐在床上,看他穿著白大褂纖塵不染的樣子,覺得又好看,哪兒哪兒都讓移不開眼。

趙景川了張椅子坐在旁,闔著眼睛,安安靜靜地休息了會兒。

相比他上了一天班的疲憊和困倦,書黎神得跟個小皮孩兒似的,沒打針的那只手過去將他歪了的領調正,忍不住掛在口的工作牌,仔細地看一眼。

上面寫著——

姓名:趙景川

職位:主治醫生

科室:神外科

編號:1125

“做什麼?”察覺到作,趙景川抓住了的手,手掌寬大得能將的手完全攥進手心,不松開,掀眸看

書黎咬了咬下說,“沒什麼,你是不是很累啊?”

“嗯。”

他沒撒謊,即使撒謊也很容易被看出來,因為他現在的狀態就是很累,非常累,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書黎輕嘆了口氣,“那你今晚睡哪兒?還是就這麼不睡了?今晚值班了,明天可以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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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可以。”他說得輕巧,“今晚應該睡不了了。”

“為什麼啊?”

“有個病人得隔一會兒去看一下。”

書黎很是心疼他。

但不能說讓他心,畢竟那是他的工作,也是他的職責所在。

“好吧。”

“你不睡?”他突然問。

“睡啊。”時間很晚了,其實也有點困了,“竟然兩點多了,好倒霉啊這個新年。”

又鼓起吐槽,他心態極好地安道,“別想那麼多,第一天把所有的霉運都用了,剩下的不就是幸運了嗎?”

“說得也是。”

書黎覺得他現在對有耐心了許多。

不能說以前沒耐心,以前他對好的。

但好與很好之間是存在界限的,客氣式的好和夾著曖昧的好也是存在界限的,這個界限很模糊,只有會得出來。

以前他累的時候,大概不會還這麼強撐著神來陪聊天說話,很有耐心地安

因為喜歡一個人,所以他的細微變化,都能得到,有個膽大的念頭在心里形不敢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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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再觀察觀察……

知道他累,書黎便沒再打擾他。

也知道只有睡了,他才會心一件事,于是讓趙景川扶在床上躺好,蓋上被子開始乖乖地睡覺。

平日的生鐘推著困意重重襲來。

不一會兒就沉了夢鄉。

很靜。

趙景川起低眸注視著的臉,聽著均勻平靜的呼吸聲,像是怎麼都看不夠般盯了良久。

隨后從口袋里出一個東西,輕輕套在細白的手腕上,轉走了出去。

正在值班室打瞌睡的護士聽見鈴聲,趕過去幫拔針。

奇怪的是,明明在一分鐘前有人按了鈴,可走進病房后發現除了病人之外沒有其他人在場,病人正睡得憨,不像是自已按鈴的樣子。

誰按的?

護士帶著疑拔了針。

拔針時,發現病人的手腕較方才多了一個鎏金的細手鐲,戴在手上襯得的手溫又白皙,合口是兩條由天然和田玉做的親魚,可致。

護士沒多想,將輸管和輸袋扔進垃圾桶,將病人的手放進被子里蓋著免得凍著就離開了。

并不知道,在趕來之前的半分鐘,趙景川已經通過另一個樓梯走上了樓,返回了他的辦公室。

晚上熬了夜,第二天書黎在病房里睡到將近九點才堪堪轉醒,外面家屬、護士和醫生的談話聲吵得耳朵嗡嗡響,睡不下去了。

艱難地嘗試著起,撐著墻壁一蹦一跳地走去洗手間想洗把臉。

才發現沒有任何的洗漱用品,沒法刷牙,正思考著要不要跟趙景川說一聲,讓他給買新的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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