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沒想到會牽扯到吳敏吳大人,忙問葉夫人怎麼回事。
原這吳大人于他們葉家有恩,當年葉遙懷著孕被鎮國公府趕出來,之后小產,在盛京養了一陣兒后,他們就打算回老家。不想在半路上,葉遙因為子虛弱病倒了。
又因找不到好大夫,病得越來越重,幾乎到只剩一口氣的地步了。
當時吳大人去外地辦差,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他們。
葉遙父親與這吳大人是同一屆的舉子,二人不算多,但還是認識的。吳敏熱心的派手下去附近的燕州請了當地最好的大夫,連夜帶到客棧,救了三日,這才將葉遙的命救回來。
“吳大人確實是個好,更是個好人。”柳云湘有些慨道。
“葉遙病好以后,不甘心就這樣回老家,求著我帶進宮。我原是不同意的,宮里的水太深了,可跪在地上,一跪就是一天一夜,我到底舍不得,還是帶進宮去見良太妃了。”
“留在了宮里,我和爹也就留在了盛京,平日里靠做點小生意維持生計。我們怎麼都沒想到,不過短短半年時間,葉遙竟了皇后。我們一方面為高興一方面也為擔心,可皇后了,反要將我們趕回老家,說我們倆給丟人了。”
“爹氣不過要進宮找理論,反被打了一頓。哎,我們倆對這個兒多還是了解的,就是心涼薄的人,便也不指了。只是回老家前,我們想去拜別吳大人,便去了他府上。吳大人于百忙之中見了我們,還送了我們一些盤纏,離開的時候是他邊一個詩文的婢送的我們。”
葉夫人講的很細,柳云湘仔細聽著。
“又過一日,我們收拾好行李,從租戶的宅子里出來,卻正巧上了那婢。我們想上打一聲招呼,那婢也看到了他們,卻沖他們噓了一聲,正在我們不解的時候,又朝我們招了招手。”
“我和爹懵了一會兒,但還是跟著詩文進了一個胡同,然后我們看到了葉遙。”
“葉遙?”柳云湘吃了一驚,見吳敏邊的婢做什麼?
難道……
“竟那婢自殺而后嫁禍給吳大人!”
“竟然是所為!”柳云湘皺眉,還以為是陸長安指使薛和松做的這個局。
當然,即便是葉遙手,定也是陸長安的意思。
“那婢走后,我們氣憤的上前,狠狠罵了一頓。哪知不顧我們是的父母,將要殺我們滅口。我們趕忙往外逃,慌之中,爹被一輛馬車撞倒,當場去世。”
說到這兒葉夫人抹了一把淚,“是真心狠啊,即便那一刻,也沒上前見父親最后一面。因丈夫去世,我腦子了,沒有及時給吳大人提醒,翌日就聽到了他強辱邊婢,繼而將之殺死的消息。”
柳云湘仔細想了想,問道:“葉夫人,如果要為吳大人翻案,你就是唯一的證人了,可有人知道你知道這些真相?”
葉夫人搖頭,“除了葉遙,沒人知道。”
柳云湘再想,葉遙應該沒有告訴陸長安,不然陸長安早就派人殺了葉夫人了。
“您先留在宮中,待我仔細謀劃一番。”
國公府,國公夫人被薛二夫人扶著下了馬車。還在懊惱著,當時就不該站出來,說什麼太后是假冒的。因為能出一口氣,結果反倒讓柳云湘順理章的公開了份。
“松兒呢?”國公夫人左右了問。
薛二夫人嘆了口氣道:“他去肅平王府賠罪了。”
國公夫人神一,“為何向肅平王賠罪?”
“您以為太后是假的,他不知道?”
“什麼意思?”
“夫君匆匆跟我說了一句,說假太后的事本就是肅平王安排的。他要柳云湘代替葉遙,以葉遙的份留在宮中,一來將困在自己眼皮底下,二來也為將來娶做準備。如今你站出來,分明是壞了肅平王的好事。”
“可肅平王娶太后,這也不合適啊?”
“肅平王和太后那點事,您以為只咱家知道,其他大臣不知道?”
“這……”
“大臣們已經接了,所以日后他登基為帝,再娶太后,大臣們因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也就不會太反對了。若是柳云湘還是鎮北王妃的份,那大臣們能同意?天下百姓能同意?”
薛二夫人說著咬了咬牙,也是夫君跟說了,才想明白了。只能說這柳云湘手段了得,將那肅平王迷得神魂顛倒。
想著以前曾得罪過柳云湘,不知還記不記恨。
國公夫人聽到這些,連連拍大。
“都怪松兒,他怎麼不早早跟咱們說清楚。”
“那是因為他也知道的不多。”
“哎喲,肅平王可別記恨咱家。”
“所以夫君去賠罪了,您啊,您以后學聰明一些吧。”
一聽這話,國公夫人不干了,斜了薛二夫人一眼,”用得著你教訓我?”
薛二夫人賠笑道:“哪敢啊,兒媳送您回屋。”
“不用了,看你就心煩!”說罷,國公夫人推開薛二夫人的手,讓一婢扶著進宅子里面了。
薛二夫人哼了一聲,“當誰愿意伺候你呢。”
當下,薛二夫人正要進府,李重帶著幾個差過來了。
“二夫人且慢,卑職有一事問詢。”
薛二夫人轉回見是李重,眉頭先皺了一下,繼而冷聲道:“李捕頭,你是沒事干了,半夜來尋我府上的霉頭?”
“二夫人,快別這麼說,只是太后下了口諭,咱們不敢違抗啊。”
“什麼口諭?”
“您當是不也在場,讓京兆府幫李老太尋失蹤的兒子?”
“李老太?”
“對啊,李文秀的祖母,李響的母親,想來二夫人還沒忘記這李家的案子吧?”
薛二夫人瞪大眼睛,“那個嚷著要找兒子的瘋婆子是李老太?”
“是啊。”
薛二夫人暗道一聲糟了,當時本沒太注意,想來夫君也沒看出來。下心驚,裝作鎮定的樣子。
“你因李家的案子被革職,如今又接手這案子了,真是倒霉呢。”
“可不是,所以請二夫人配合一下,好讓我們找到那李響。”
薛二夫人臉一沉,“該告訴你們府的,我們已經代清楚了,那李響是死是活與我們都無關!”
“是麼。”李重嘆了口氣,“那算了,好在我們有了新線索,有人投了匿名信,說李響的尸可能在西城那邊。”
一聽這話,薛二夫人心撲通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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