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定睛看去,隻見陸凡手持武士刀如虎添翼,在瞬間發起反攻,淩厲鋒芒縱橫錯,向著元朗淳席卷而來,讓人防不勝防。
忌憚神湧現在老家夥眼中,不免大吃一驚,慌忙使出渾解數抵擋,還是不能完全抗衡,乃至於吃了大虧。
隨著元朗淳驚出聲,上接連不斷的出現傷口,竟然被陸凡連著劃了九刀,鮮湧出染紅了劍道服,劇烈疼痛可想而知。
尤其右臂傷的最重,再也拿不住,所持瀚刀掉落在地上。
老家夥形踉蹌著向後退去,又被武士刀抵住咽部位,嚇得他麵無人,忙不迭的停下腳步。
隻聽得陸凡森然道:“不許彈,否則要了你的命!”
元朗淳臉變得青白,實在難以置信,自己縱橫瀚國武道多年,幾乎沒有對手。
如今卻被一個來自龍國的青年擊敗,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讓他憤恨不已,氣的渾抖。
怎奈在威脅之下,稍有不慎,就會危及命,讓他不敢輕舉妄。
唯有恨恨不已的道:“你敢與我作對,信不信我一聲令下,你無法活著出去。”
後麵的一幫元會高手也是義憤填膺的喊道:“混賬東西,馬上放開會長,不然滅了你。”
“你好大的膽子,信不信老子一刀捅了你……”
陸凡麵不屑神,嗤之以鼻道:“你們有種盡管放馬過來,看我怎麽弄死老東西好了。”
手腕略微抖了下,刀刃在元朗淳脖子上劃開一道口子,隨之流淌,嚇得渾抖,再也不敢態度蠻橫,著頭皮道:
“有話好說,千萬別這樣子,刀劍無眼,一旦失手就糟了。”
陸凡冷冷的道:“我就問你服不服,還敢在我麵前撒野嗎?”
眾目睽睽之下,元朗淳臉漲紅如同猴子腚,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隻不過事已至此,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他聲道:“我服了,之前是一場誤會,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陸凡這才把刀挪開,淡然道:“那就到此為止,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手的,咱們以往並無任何仇怨,就當剛才的不愉快從未發生過吧。”
元朗淳沉默不語,心裏憤恨不已,你讓老子在眾多武道中人麵前出醜,想要輕易了結衝突,做夢去吧。
你給老子等著,早晚跟你算賬,絕對不能饒恕!
此刻有傷在,元朗淳不敢與之繼續戰鬥,暫且下心頭怒火,如同木偶般站立在原地。
臺上的李蓉兒心花怒放,對於陸凡的表現頗為滿意,滿臉欣喜的道:“親的,你好棒哦,真是太厲害了……”
不曾想,陸凡扭頭看過來,黑著臉嗬斥道:“你給我住口,誰是你老公?”
更讓眾人有些不著頭腦,胡猜測究竟為什麽,此子一直矢口否認,難道其中還有詳,實在是琢磨不。
李蓉兒微微一怔,故作哀傷的道:“怎麽啦,你是我老公唄,雖然咱們還沒舉辦婚禮,也是早晚的事,你何必發火呢?”
陸凡怒道:“還敢胡言語,看我怎麽收拾你。”
便是飛而起,輕飄飄的來到舞臺上方,竟然居高臨下的一刀劈出,直奔李蓉兒頭頂而來,備毀滅一切般的氣勢。
出乎李蓉兒意料之外,這小子實在不好惹,自己撒個謊而已,利用他一下,就遭到如此對待,要把往死裏整啊。
顯而易見,自己本無法閃避,或者出招應對,隻能站立在原地紋不,心無比忐忑。
刀鋒倏然而至,斬斷了頭頂的發繩,使得原本盤好的發髻陡然散開,遮掩了臉龐,顯得極為恐怖。
就在李蓉兒驚恐的聲中,陸凡接連不斷的使出劍招,刀鋒籠罩著頭部,秀發接連被切斷,散落在臺上。
很短的時間,陸凡連出十八刀,能用武士刀弄斷頭發,而不會傷及頭臉,可謂刀法如神,引來一陣驚呼聲。
如此一來,李蓉兒直接變了沙宣短發,整個人氣質大變,宛若商界英。
隻是剛才害怕的緣故,渾直哆嗦,差點嚇尿了。
陸凡惡狠狠的道:“這是對你的懲罰,以後不得再造謠生事,說什麽我是你男友,否則把你人頭摘下來。”
見他大發雷霆,眼裏充斥著紅,李蓉兒愈發畏懼,低聲道:“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一回吧。”
陸凡一聲冷哼,“但願你信守承諾。”隨手把武士刀丟下,縱落在臺下,在左右護法天王的陪伴下,徑直揚長而去。
直到此刻,元朗淳繃的神經才有所放鬆,後麵的手下慌忙上前,把他攙扶著坐在椅子上,忙著給他包紮傷口。
瞥了眼到都是的武道中人,李蓉兒秀眉蹙,蒼白著臉龐道:
“諸位……不好意思,慶典儀式到此結束,以後由本小姐擔當烈風幫幫主,還請多加關照,大家請回吧。”
眾人頗有些意猶未盡,剛才親眼目睹了數位高手較量,覺非常過癮,在別的場合絕對看不到。
怎奈新任幫主已經下達逐客令,讓他們不得不離開,議論著走出大廳。
此刻還剩下元會一幫人在此,以及大廳中間的大紅棺材,散發著詭異氣息,讓人目驚心。
白姬目瞄過來,開口道:“元會長傷勢如何,是否很嚴重?”
由於失過多,元朗淳臉蒼白如紙,沉聲道:“應該不礙事,沒什麽大不了。”
白姬聲音冰冷的道:“那就請您移駕,跟我們前往烈風幫總部去一趟吧。”
引起元朗淳的警覺,有些激的道:“你什麽意思,是不是以為老子不行了,想要落井下石?”
白姬冷哼道:“隨你怎麽想吧,你還以為自己多能耐呢,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青年打倒,簡直丟死人了。
眼下你隻有一條路可以走,跟我們合作對付陸凡,彼此一起報仇雪恨。”
使得元朗淳驚愕不已,疑地問,“你們也跟他有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