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麻痹一下你們家那些老古董,也沒什麽意思,讓他們著急,出錯,甚至是你爸爸出手,這樣才更有效吧?”
秦頌遙低頭在本子上畫著畫,不慌不忙地說著。
薄司衍雙臂抱,靜靜地看著表演。
人單手托腮,對著他笑道:“可是外界都知道咱們倆不和,別說你爸了,估計你辦公室的書都不相信咱們能有孩子。他們頂多作壁上觀,並不會著急。”
“所以呢?”
“所以我建議,你加點籌碼,打點我一下。”秦頌遙微微笑,悠悠道,“我們攜手,打造一個深似海,分分鍾能懷孕繼承龐大財產的新形象,急死他們。”
薄司衍勾了勾,貌似在思考。
“繼裝夫妻之後,又打算跟我裝恩?”
“你不虧,我要你做的事,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
薄司衍直起,挑眉問道:“還打算幫那對母?”
秦頌遙搖頭:“不,工商局的事我不麻煩你了。”
在筆記本上寫上“裝恩”三個字,對著薄司衍敲了敲本子,說:“以往的一筆勾銷,就今天這筆新賬,你得對等的還我。”
“我說我同意了?”
秦頌遙不理會:“工作的事,你是認真的吧?我在外麵工作,你們家的人不會找我麻煩。”
薄司衍眉心略收,不悅道:“我給你的錢還不夠花?”
“那是你的錢,我們早晚會分道揚鑣,難道將來我二婚了,生小孩了,還刷你的卡買嗎?”秦頌遙風輕雲淡地道。
薄司衍麵沉了下來。
是,他差點都忘了。
他們“離婚”了,就算證是假的,事實卻在心裏。更何況半年後,他也的確打算讓滾蛋。
秦頌遙沒看他的臉:“總之,希你說到做到,不要讓你們家的人來幹擾我的工作。”
“一個鋼琴師的工作,才隻上了幾天就鬧出事來,你的工作用得著別人幹擾嗎?”自己也得黃。
一說這個,秦頌遙就氣不打一出來。
冷靜看著他,說:“事的來龍去脈,你應該很容易查到。既然說到這兒了,我麻煩你,帶句話給你那位寶貝江小姐,離我的工作生活遠一點,別總魂不散的纏著我,晦氣。”
薄司衍聞言,沒有怒,視線卻在麵上停留了幾秒。
秦頌遙不怕他看,直了背脊,淡定地順走了聞語的小本子。
“賬就是這樣,目前為止是你欠我的。希下次我向你開口,你也能痛快點。”
站起,轉而去拿服。
薄司衍皺眉,冷聲道:“你去哪兒?”
秦頌遙喝了口水:“回薄公館。”
這裏又沒有的房間,住下麻煩不說,也不合適。
倆人雖然在一個空間裏,視線卻沒再相,秦頌遙拿上車鑰匙,自己開車回去。
門一關上,薄司衍臉就拉了下來。
桌上,秦頌遙還撕下一張“賬單副本”給他,一式兩份的儀式走得明明白白。
他走過去,看到上麵“裝恩”幾個字,心中不爽。
想都沒想,直接團球丟垃圾桶,力道兇狠,仿佛丟的是秦頌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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