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座五百席,線上隻售四百,剛開始,刷新一下,隻有一兩張,沒過多久,幾十張就賣出去了。
陸俏吃驚,“宣發沒給我們流量吧?”
這賣得也太快了。
秦頌遙默不作聲。
不傻,昨天不確定,今天也確定了。
背後有人縱票。
薄司衍?
不可能。
再三搖頭,搖了搖手指,想了下,給裴祁發消息。
的朋友裏,也就隻有裴祁有這種實力,並且會主幫。
有了上次的告白,心理上沒法接裴祁的幫忙。
砸錢,也是追求的一部分。
如果對人家沒想法,反而接人家的錢,那什麽了。
打電話過去,裴祁那邊很快接了。
“這麽晚了,有事嗎?”
男人清朗的聲音傳過來,就跟他鍾的鋼琴一樣悅耳聽。
秦頌遙開門見山,把事說了一遍。
“是你在買我的票嗎?”
裴祁頓了下,說:“沒有。”
“不是你?”
“不是。”
秦頌遙懵了,原地踱步,實在不大願意相信是薄司衍。
裴祁說:“你遇到困難了?我幫你。”
“不用!”
秦頌遙趕拒絕,說:“我這邊況好的,你別出手。”
還沒找出前一個慈善家呢,可別再來一個。
“我上次表白,嚇著你了嗎?”
秦頌遙本來就想避開這一回事,沒想到他直白提起,搞得一時無言。
“……沒有。”
“那我們還是朋友。”
“嗯。”
“好。”
一個“好”字,也不知道什麽意思。
秦頌遙掛了電話,看著頁麵,一陣頭疼。
趴在鏡子前,腦袋混地琢磨,陸俏在旁邊實時報出票況。
“已經出掉一小半了!”
秦頌遙一個激靈起,往外走去。
沒找薄司衍,而是打給了許政安。
電話一通,許政安就說:“您找薄總嗎?薄總今晚在津市。”
“我找你。”
許政安愣了下。
秦頌遙開門見山,說:“許書,我這邊的票是怎麽回事?”
許政安默住。
秦頌遙明白了。
“真是你的手腳?”
許政安無奈地笑,說:“太太,您應該知道,我隻會聽吩咐辦事。”
秦頌遙握住了手機,一時卡殼。
“……你們薄總什麽意思?”
許政安聽口氣不好,趕解釋:“薄總隻是想幫您。”
他會有那麽好心?
許政安說:“您毫不猶豫替薄總擋那些髒東西,薄總心裏,其實是很的。”
秦頌遙反應過來了。
原來如此。
難得,他也會激別人。
說不上是喜是悲。
了,說:“沒那個必要,你停下作吧,讓我這邊順其自然。”
“這……”
許政安還沒說完,秦頌遙已經把電話掛了。
看著頁麵,許書陷了沉思。
薄司衍命令的,再安排幾十場,現在怎麽辦?
對麵,秦頌遙掛了電話,鬆了口氣。
不是多有原則,而是知道,這種幫助是一時的,除了學會獨立行走,沒有第二條活路。
手機上的票還在售出,心有盤算,明天這場過後,就去找楊總談“宣發”,有了宣傳,才不用每天擔心上座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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