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被貓薄荷砸了一臉,沒一會兒就躺在地上翻肚皮,沒有任何金丹后期的尊嚴,在地上來回扭了貓貓蟲,有種腦干缺失的。
盛汐幸福地著白虎上乎乎的,把臉蹭在白虎肚子上使勁吸貓,罪惡的小手甚至還了白虎的貓鈴鐺。
一人一虎在這一刻進了一種外人難以理解的狀態。
明修仙君幽幽開口:“胡禎,你確定這頭白虎是擁有元嬰期實力的金丹后期?”
胡禎:“……”本來是很確定的,但現在他懷疑自己瞎了。
“鏡塵,你徒弟丟出去的是什麼靈植?”胡禎問。
鏡塵元君一臉無辜:“不認識,沒見過。”
“是你徒弟,有什麼你不知道?”
“你一個化神期都不知道的事,我師弟才元嬰,怎麼可能知道?”歸長老不滿地反問。
胡禎冷哼一聲,不再與他們辯駁。
問心宗這兩人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明明都才元嬰,跟他們這些化神修士說起話來毫不客氣,就好像背后有合期修士撐腰似的。
境中,貓薄荷的效力過去,白虎懶洋洋地趴在地上,仿佛進了賢者時間,任由盛汐對它上下其手。
盛汐抱著它的脖子,撥弄著白虎帶有黑條紋的圓耳朵:“小貓咪呀,老是呆在這個境中是不是很無聊?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玩?”
白虎扭頭,冰藍的眸子著,似乎是在認真思考盛汐的提議。
“外面有好多好多好玩的地方、好吃的東西,我也好喜歡你呀,我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我以后專門在咸魚峰挑一塊地給你種貓薄荷。”
盛汐都爬白虎背上去了,極度無法無天,“你在這里還要被宗的其他修士圍攻,說不定哪天就了掛在墻上的白虎皮、泡在瓶里的虎骨酒、煮在碗中的老虎了。”
胡禎不屑一顧:“天真,與妖簽訂契約哪有這麼容易?妖畏強,只有實力遠超于它們,才能讓妖臣服。”
歸長老嘁了一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出去一起玩吧,拉鉤鉤。”盛汐出小拇指,厚重的虎爪拍上來,鋒利的爪子劃破盛汐的手指,殷紅珠流下來,沒白虎掌背,一道陣法迅速出現又很快消失。
胡禎驚得站起來:“契?白虎怎麼會跟這個煉氣期的丫頭結契?”
所謂契是以為引,只要盛汐活著一天,白虎就絕不會背叛。
觀影臺的眾人齊齊向鏡塵元君:“鏡塵,你這小徒弟上有什麼奧?”
鏡塵元君認真想了想:“可能是見慣了筑基后的修士,白虎更喜歡煉氣修士?”
胡禎一口。
問心宗這幫人絕對有問題!
境中,盛汐隨便抹了點藥理好傷口,便開開心心坐在白虎背上往外走去。
得了這麼個大寶貝,可得找師兄們好好炫耀炫耀。
“小白,你知道我四個師兄在哪兒嗎?”盛汐一邊說,一邊從須彌戒中掏出呂想給的法送到白虎面前給它聞。
白虎嫌棄地搖了搖腦袋,抖子。盛汐默契地抓它發,白虎一躍而起,飛速奔跑在山林之中。
盛汐化作人猿泰山:“啊哦哦哦——”
在白虎的風馳電掣之下,盛汐找很快到了正在與陸燼琰和夏鳴山對峙的蕭離和呂想。
“小師妹,你來啦?先在邊上候著,我們辦完事再帶你玩。”蕭離說著瞥見盛汐的白虎,驚奇不已,“哪來的白虎?”
“路上遇見的。你們怎麼了?”盛汐走過去跟蕭離和呂想依次擊掌,還想跟陸燼琰去擊掌,被呂想拉住:“小師妹,我們和他們現在是競爭狀態。雙方都想要那株聽蘭草。”
“要這個干嘛?宗門庫房不是很多嗎?”盛汐問。
“不一樣,這個能攢積分。”
“師父都把大師兄換我了,證明他就沒指我們拿第一。攢什麼積分,擺爛吧。”
蕭離和呂想對視一眼,紛紛覺得有道理。兩人收起武,對陸燼琰和夏鳴山做了個請的手勢:“祝兩位好運。”
夏鳴山覺被辱了:“你們看不起誰呢?有本事就堂堂正正打一場,誰贏了誰去挑戰那頭伴生妖!”
剛剛還劍拔弩張的蕭離連連搖頭:“不,我要擺爛。小師妹,我可以你的老虎頭嗎?”
“這個你要自己跟白虎商量。”盛汐湊到陸燼琰面前,取出一張顯蹤紙,嘿嘿一笑,“看在把聽蘭草讓給你們的份上,我們合個影好不好?”
盛汐真的吃陸燼琰的,兩人見面機會不多,留個合影,以后看見臟東西的時候可以拿出來洗洗眼睛。
陸燼琰不太明白什麼“合個影”,但對上盛汐澄澈而滿懷期盼的眸子,他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盛汐將顯蹤紙往空中一拋,勾住陸燼琰的脖子就比了個剪刀手。
陸燼琰沒想到這麼自來,臉頰泛紅,還沒來得及推開盛汐,顯蹤紙亮起一道,就將這一幕定格在紙上。
“好了好了,謝謝你呀。”盛汐滋滋地收起顯蹤紙想往回走,夏鳴山握劍攔住:“淘汰一名弟子有五十積分,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別怪我。”
盛汐譴責地瞪他:“同樣都是帥哥,我怎麼就單和你大師兄合影,不找你合影呢?還不是因為你腦子缺一經?你好好反思反思,這是你跟煉氣期修士說話該有的態度嗎?”
頭一次被夸是帥哥的夏鳴山漲紅了臉,任由盛汐推開自己的劍回到蕭離那兒。
瞧著盛汐和蕭離他們點評這次的合影拍得很好,夏鳴山躍躍試:“要不我們也合個影?”
盛汐哼他:“不要。趕去殺妖吧,我們走了。”
“等一下。”陸燼琰喊住,遲疑地問,“你們問心宗的庫房里,真的有很多聽蘭草?”
聽蘭草是高階靈植,價值上萬上品靈石。每次出現都有金丹期的半生妖,想要得到一株非常難得。
盛汐并不知道這一點,只知道自己去庫房找食材的時候見過很多聽蘭草,如實點了點頭:“怎麼啦?你們沒有嗎?”
陸燼琰和夏鳴山覺到了暴擊。
他們一直覺得哪怕無雙宗再窮,也肯定比外門弟子都養不起的問心宗有錢。
萬萬沒想到問心宗居然是個形富豪,親傳弟子全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每次戰斗符箓、法都不要錢的砸,丹藥整瓶整瓶的灌,連聽蘭草這種可遇不可求的靈植庫房里都多得是!
夏鳴山深深嫉妒了,就連陸燼琰的心都有點微妙。
原來窮只有我自己。
我不惜性命的付出,不如她回眸的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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