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汐與蕭離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問心宗,找上溫哲明:“二師兄,丹霞宗有個煉丹大會,你去報名吧,讓他們見識下你的實力!”
溫哲明一邊炮制著手上的靈植,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都是些虛名,不重要的。”
盛汐:“???”靜心口服的藥效卷土重來了?
“二師兄,你不卷了嗎?”
“我只是覺得單純的比賽沒意思。我們修煉,煉的是自實力,是為了自保與保護在乎的人,不是為了比賽或虛名。”溫哲明耐心解釋。
盛汐總算明白為什麼問心宗有這麼一位卷王,先前在七大宗中卻還是默默無聞了。
二師兄的卷是純卷。
這可不行。
要卷,就全員一起卷。
因為淋過雨,所以要把別人的傘都撕掉。
盛汐認真地說:“二師兄,東南靈界的丹修大比中,絕對不能缺你的影。外面那些人都太怠惰了,我都看不下去!”
溫哲明詫異:“還有你都看不下去的啊?”
盛汐:“……”二師兄你這是什麼語氣?
今天是煉丹大會報名的最后一天,蕭離擔心再這麼磨蹭下去會錯過報名時間:“其實是我和小師妹想去看看煉丹大會的況。我們倆報不了名,只能找你。二師兄,你就去吧。”
溫哲明聲勸他:“我們有宗門護著,你們倆又是劍修,這個比賽意義不大。與其過去浪費時間,不如好好修煉。”
盛汐使出殺手锏:“二師兄,你這不是打擊五師兄的上進心嗎?萬一他從此一蹶不振,以后都跟我一樣擺爛做咸魚怎麼辦?”
溫哲明一怔,向蕭離。
蕭離捂著心口躺在地大喊:“啊,我的心好痛!我到打擊太大,再也不要修煉了……”
溫哲明無奈地彎腰去扶他:“好了,我去就是。你好好修煉。”
嘿嘿,拿。
蕭離從地上跳起來,立刻就要劍帶溫哲明去報名。
溫哲明笑盈盈地看向盛汐:“小汐,你煉制的靜心口服很不錯,一起去報名吧。”
盛汐忽然覺得脖子涼颼颼的,戰后退:“人家比的是丹藥,我那玩意兒不丹,報不了名。”
溫哲明笑容可人:“你們門晚,不知道七大宗中每宗都有兩個名額可以直接報名參加煉丹大會。你只需要在比賽正式開始前,學會如何凝丹就。”
盛汐萬萬沒想到最后還是卷到自己上了,譴責地瞪蕭離:“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都不知道?”
純劍修的蕭離無所畏懼,甚至理直氣壯:“我一個劍修為什麼要關注丹修的事?而且就算我們倆報名了又能怎樣?你不還得學凝丹。”
盛汐竟無法反駁。
……
負責登記的丹霞宗弟子是個上了年紀的管事,一看他們拿出問心宗的份玉牌,相當詫異:“你們問心宗還有丹修啊?”
盛汐很好奇:“你們以前都是怎麼看我們問心宗的?”
圓如管事都認真想了想,才呵呵笑道:“都是七大宗的一份子,自然是實力不俗、實力不俗。”
盛汐、蕭離、溫哲明:我信你個鬼。
看來問心宗之前的存在真的太低了,以至于路人甲提起這個宗門一點印象都沒有。
三人報完名,溫哲明打算就近租個院子,比賽期間就住在這里,順便教盛汐凝丹。
一行人正在打探哪兒有客棧,盛汐無意間看到薛非晨和盛如月正拿著一張畫像在尋人。
察覺到他們的視線,薛非晨略一猶豫,走了過去:“你們怎麼在這里?”
“不告訴你。”蕭離把盛汐拉到自己后,免得薛非晨再想騙他家小師妹。
盛汐注意到他手中的畫像,是個圓臉年。這人在原主的記憶中有點印象,名為紀蘇,是落楓宗親傳弟子中的丹修。
盛如月展開畫像,聲問:“小汐,你有見到紀蘇師兄嗎?”
“你們也有人失蹤啦?”蕭離驚訝地問。
“你們也有人失蹤麼?”薛非晨問。
“我們沒有,但丹霞宗丟了兩人。紀蘇怎麼失蹤的?”盛汐問。
“他下山來這兒報名參加煉丹大會,之后就再沒見過他。”薛非晨皺起眉頭,有種不祥的預。
丹朱城距離落楓宗遠,起初他們還以為紀蘇或許是被困在某地了。但現在就在丹朱城旁的丹霞宗也丟了兩名弟子,這就讓他不得不多想了。
雙方流了下信息,只知道紀蘇、孟可心和阮妮都是在報完名之后才失蹤的。
七大宗中,剩下的親傳弟子里,除了丹霞宗還有三名丹修,就只有溫哲明和盛汐這一個半丹修了。
丹霞宗已經派人將剩下三名親傳保護起來,不許他們再下山。
如果這事真的是針對丹修的話,那剛報完名的盛汐和溫哲明就危險了。
蕭離一手拽住盛汐、一手拽住溫哲明,戒備地向四周,就怕這兩人也突然失蹤:“你們倆別離開我視線。”
盛如月彎起角,沖盛汐道:“小汐,我已經煉氣九層了。你要小心呀,這麼久了還是煉氣二層,在修真界不好好修煉的話,可是很危險的呢。”
“都是煉氣期,有什麼可嘚瑟的?”蕭離不瞞地翻了個白眼,拉著溫哲明和盛汐就走。
盛如月不滿地在他背后喊:“我很快就能筑基了!”
溫哲明回頭反問:“東南靈界金丹修士都多如牛,你便是筑基了又如何?”
盛如月哽了一下,心想到底比盛汐強。
可看盛汐完全不在乎這事,還在開開心心跟蕭離討論晚上吃什麼,盛如月忽然覺得自己仿佛是個跳梁小丑。
“大師兄……小汐怎麼這樣?”委屈開口。
薛非晨正在思索紀蘇失蹤一事,不明白難過什麼:“盛汐怎麼了?”
“小汐都不理我!”
剛剛在詢問紀蘇失蹤一事時,盛汐倒是還跟他說了幾句話。
薛非晨的心詭異的平衡了下:“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四師弟。你想找盛汐敘舊的話,改日上問心宗去登門拜訪吧。”
問心宗全員對都冷臉相向,讓前去拜訪問心宗,那不是讓去自取其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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