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月簡直要被氣死了:“小汐,你把劍放下。”
盛汐拒絕:“不行哦,除非你把這個幻境解除。”
“我要是能解除幻境,早解除了。小汐,我們是同伴,你威脅我沒用。”
言澈負責風和排查屋患,他發現桌上的奏章墨跡未干,上面還有盛如月寫到一半的朱批,驚訝不已:“你玩得還認真,居然真的在認認真真批奏章?這麼想當皇帝,你來修真界干什麼?”
“這是幻境強迫我做的。難道你們沒有固定的任務嗎?”盛如月問。
盛汐仔細想了下,的任務應該就是一開始的地板,蕭離則是站崗,胡松遠是侍寢……
想到這里,大門忽然被人敲響,外面傳來胡松遠異常恥的聲音:“盛汐,你們弄好沒有?我要來侍寢了!”
盛汐:“???”
在盛汐的驚悚中,胡松遠氣沖沖地踹門進來。下一秒,他被追過來的侍衛一把拿下。
言澈要被氣死了:“你是豬嗎?這點事都辦不好?這個時候侍什麼寢!”
胡松遠異常恥:“你以為我愿意?我他娘的控制不了自己的!”
盛如月嘆了口氣:“小汐,這下你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這下盛汐倒是有點明白了,先前地板的時候,也是不不愿的,但不知道怎麼還是干完了全程。
這一幻境不愧是針對“心”的,稍有不慎就會被鉆了空子,甚至自己都沒注意到。
“姐姐,我們是親姐妹吧?”盛汐問。
每次盛汐喊“姐姐”都沒好事,盛如月不想答應,但事實如此,不得不認:“當然是,你可以把劍從姐姐脖子上拿走了嗎?”
“那姐姐都是皇帝了,我這個做妹妹的,不能再當小宮了吧?”
盛如月懂的意思:“我會封你做大宮的。”
盛汐翻了個白眼:“你好小氣,堂堂皇帝陛下,怎麼能跟宮是親姐妹?我要做一字并肩王,現在就封我做汐王爺!把你的天下與我共。”
盛如月不肯:“境給你安排的份就是宮,怎麼能做王爺?”
“你是皇帝,你肯定有這個權力。你要是不給,就是你小氣,長老們都在外面看著呢。”盛汐把投影石懟到盛如月臉前。
盛如月原本還想拒絕的話,愣是被這個理由堵住了。
雖然七大宗之間存在一定競爭,但基本立場都是一致對外。
這次新境本就要求進其中的弟子通力合作,盛如月如果拒絕盛汐的要求,就是破壞七大宗合作的罪魁禍首。
可盛如月實在是不服。
盛汐既然進來時被境安排為小宮,就該一輩子都是小宮,憑什麼能變王爺?
還一字并肩王,要跟共天下?
這是的天下!
盛如月的!
余老察覺到盛如月翻騰的思緒,沉聲道:“先答應,等安全了再把關起來。”
盛如月這才想起自己脖子上還抵著盛汐的劍,正要聽余老的話假裝同意,盛汐又說:“姐姐,你不會出爾反爾吧?長老們可都看著呢!”
再次把投影石懟到盛如月面前。
盛如月咬牙:“不會。”
盛汐不信:“你看起來好可怕哦,你發個心魔誓吧。”
盛如月好氣:“這種事就什麼好發心魔誓的?”
“人家害怕嘛。人家家只是一個小宮,姐姐是狗皇帝,姐姐好~厲害的~”盛汐撒,撒得特招人恨。
盛如月沒辦法,只得起心魔誓:“我盛如月發誓,在這個幻境中,答應封盛汐為一字并肩王,與我共天下。”
盛汐補充:“我和你擁有一樣的權力。”
盛如月:“……盛汐和我擁有一樣的權力。”
盛汐再補充:“你也不能對我兩個師兄不利。”
盛如月牙都快咬碎了:“……我也不會對盛汐的兩個師兄不利。”
盛汐滿意了,把大寶劍丟給言澈,開開心心地推著盛如月去桌前坐下,為攤開一張圣旨:“快把本王的封賞寫上,昭告天下。”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先爽了再說。
盛如月不想寫,讓小太監去傳大學士擬招,憤憤蓋上了自己的玉璽。
小太監連夜出宮,將“汐王爺”一事昭告天下。
盛汐上原本灰撲撲的宮服侍,在這一刻變了華冠麗服。
盛汐忽有所,似乎有點明白這個幻境的原理了。
讓言澈去放信號彈提醒蕭離和陸燼琰回來,隨后沖盛如月一笑:“謝謝姐姐。”
盛如月只覺得骨悚然:“答應你的都給了,你可以走了。”
“說好了我們權力一樣,憑什麼我得走?要走你走,本王困了,要就寢了。”盛汐打了個哈欠,特別霸氣地踹開寢宮的門,爬上那張看起來就特別乎地床。
蹬鼻子上臉,是專業的!
“那是我的床!”盛如月氣沖沖地走進去,現在靈力被封,他們也跟凡人一樣需要睡覺。
高床枕,盛汐幸福地滾圈:“我的,我的。”
盛如月不服,想在另一半空床上躺下去,被言澈一把拎開。
下一秒,言澈躺了上去,發出愜意的喟嘆:“還是這里睡著舒服,天牢那鬼地方硌得我全都疼。”
淡金的龍床很大,躺三個人都不問題。
盛如月氣鼓鼓地瞪了言澈一眼,繞到另一側去,想占掉剩下的三分之一。
這是的床,是的權力象征,絕對不能全部讓渡給盛汐。
然而剛到床沿,蕭離急吼吼地從門口沖進來:“你們兩個不喊我!太不講義氣了!”
他風風火火闖進來,一把撞開盛如月,搶占掉了最后一點能夠并排躺人的地方。
盛如月摔倒在地,都要被氣哭了:“你們太欺負人了!”
盛汐師兄妹三人睡得一個比一個香,本不在乎的指控。
陸燼琰一言難盡地看了眼床上酣睡的三人,扶起盛如月。
盛如月泫然泣:“陸師兄,還是你好。小汐他們好過分,就這麼占了我的床,你幫我把他們喊起來好不好?”
陸燼琰有些尷尬:“他們都睡著了,還是別打擾了吧。”
盛如月眼淚流下來:“那我睡哪里?”
陸燼琰認真想了想:“要不,你打個地鋪?這里地方還大的,夠你睡。”
劍修的腦子都是木頭!
盛如月指不上他,只能把希放到胡松遠上。
結果胡松遠走到床尾,橫著一頭栽下,占了龍床僅剩的最后一點點空間,里罵罵咧咧:“靠,一個幻境而已,用得著這麼真嗎?侍寢還非得我自己爬上床?”
盛如月:“……”
這群人都有病!
沒一個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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