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其實你不離開也沒關系的,這次的宴會聚集了全國最頂尖的同齡名流,你可以認識很多朋友,是個難得的機會。”到了碼頭,言夢不舍的對顧念說。
顧念看了眼言夢,沒有笑,而對顧霖川說:“哥,我有幾句話想和夢姐單獨說。”
顧霖川以為是兩個人家要說什麼私的悄悄話,也知道妹妹很喜歡言夢,給時間和空間給言夢安妹妹,自己走到百米外的長椅上坐著等。
“小念,你被太傷心,我……”
“你很失,對不對?”
顧念打斷言夢的話。
“什麼?”言夢沒反應過來。
“你明明聽見言晚晚對我下最后通牒勒令我離開,你卻說不離開也沒關系,那你剛才怎麼不當著言晚晚的面反駁?”顧念失而憎惡的看著言夢,“因為你不敢!
你也不是舍不得我離開,而是不想失去我這個幫你對付言晚晚的槍!你還想讓我留下……呵,我剛才已經為整個上流圈子的笑話了,我沒臉了!你只想著你自己言夢!”
“小念,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言夢心驚慌得突突直跳,表面還是一臉無辜,“是不是誰在你面前說了什麼?是不是晚晚?”
“言晚晚的確提醒過我。”
言夢心里松了口氣,去拉顧念的手,“小念,晚晚就是想挑撥你我的關系,你別信的話,……”
“你別我!我沒信。”顧念打斷,嘲諷了笑了,“但是姐,剛才言晚晚的馬匹沖過來的時候,你明明可以拉我一把,你卻自己往旁邊退開了!言晚晚針對我的時候,你沒有毫為我求的意思,你一直在旁邊看戲!”
“我……”言夢想解釋,但是顧念本不給解釋的機會。
“姐,我還你一聲姐,我不讓我哥聽到這些話,是因為我哥現在喜歡你,你是我的準嫂子。但是,但是以后我不會再給你當馬前卒了!”
傅司寒對付顧念的時候,言夢想過幫顧念說話,那是一個絕佳的拉好的機會。但是,當時被傅司寒迷得說不出話來,不想打斷。
剛才傅司寒氣場打開的模樣是在太迷人,簡直就是王的存在,再次看到顧霖川在傅司寒面前就像一只連虛張聲勢都不敢的懦夫,言夢更加癡迷傅司寒。
這個男人,本來就是言夢的。
本來就是!
“小念,難道你不討厭言晚晚嗎?你就甘心以后對退避三舍?你現在這個樣子全是言晚晚害的,不是我,小念,你要想清楚。”言夢傷心的哭出來,好像了天大的委屈。
顧念憋著淚,滿臉恥辱:“我知道我是言晚晚害的,但是,就算要報仇我也不會再和你站在一邊,我不會再被你利用!”
“我沒有,小念。”
這次不管言夢怎麼否認,顧念都不會再相信。因為不僅是今天的事,還有游上的事,現在想來,當時推言晚晚下去人多半就是言夢,是言夢故意栽贓給、還誤導承認!
言夢,言晚晚,沒一個好東西!
送走顧念。
顧霖川問淚眼花花的言夢:“你們剛才聊什麼了?怎麼哭了?”
“沒什麼,”言夢文雅的了眼淚,“就是覺得晚晚做得太過分,小念說那樣的話,小念以后可怎麼辦啊!”
顧霖川“哦”了聲,他可不覺得言晚晚過分,如果不是言晚晚,他妹妹的舌頭就沒有了。
言夢也沒心思和顧霖川說話,現在顧念不站這邊,在顧家就了一份助力,顧家實在不能再算是一個好歸宿。
一定要加快步伐和傅司寒修復關系,然后把顧霖川這孬種給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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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準備了豪華自助餐作為晚餐。
不過晚晚和傅司寒直接回套房,套房有西式小廚房,晚晚提前讓適應生準備了食材送到套房。
尚駿馳和子安屁顛顛的跟在后面,其他人都以為尚駿馳和子安二人是今天火速和傅司寒建立的友,沒想過三個人是一早就認識。
尚駿馳著臉笑:“三哥,小嫂子,晚飯多雙筷子行不?”
上次在醫院,就他沒吃到過的小嫂子的手藝,尚駿馳心里不平衡好久了。
“滾!”傅司寒冷漠的吐了一個字。
“……”尚駿馳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訕訕的撇撇。
尚駿馳白了子安一眼:“你剛才怎麼不說話?啞了?”
尚駿馳說:“你不是在打頭陣麼?”
“萬一功了就跟著吃,沒功你也不挨罵是不是?子安,你這人怎麼這麼險呢!”
“你第一天認識我?才知道我險?”
得,這人還很自豪!
這個莊園整個格調都實施的歐那一套,送來的食材也只適合西式。
晚晚做了法式紅酒燉、黑椒西冷牛排、蔬菜濃湯。
“三哥,我們要用餐快點了,否則趕不上舞會了。”晚晚催促,別人都是直接到餐廳用餐,剛才做菜都花了不時間。
“想跳舞?”傅司寒左刀右叉,作優雅。
“沒啊。”
“那去什麼。”
傅司寒本就不喜歡這種活,去那里坐著,任由一群人打量自己或者結自己,還不如在套房里躺著,把言晚晚抱在懷里,多舒服。
“這樣做……不禮貌吧?”晚晚有所顧忌。
傅司寒放下刀叉,問:“你覺得我像個需要禮貌的人?”
“……呃,你不需要。”
不去也好,晚晚自己也不喜歡那種場合。
傅司寒切好一塊牛排,喂到言晚晚邊,“吃。”
“我自己有。”晚晚指了下自己的盤子,不過的牛排比傅司寒的小一半,胃口不大。
傅司寒一臉“我知道你有”的嫌棄表,命令:“吃我的。”
晚晚只好張,這段時間以來都快習慣這個人莫名其妙的喂食。
也不知道這人是什麼病,中餐也就算了,中餐里的確有給人夾菜的習慣,但是西餐本就講究分食,你這還喂,有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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