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這才滿意,自己吃幾口,又喂言晚晚一口。
這間套房是整個莊園里視野最好的,站在二百七十度的環面落地窗前,可以縱覽整個莊園的景以及遠海岸的夜景。
傅司寒將上的西裝換了寬松的浴袍,出來的時候恰好看到言晚晚著窗外,目的方向是今天舉辦舞會的玻璃屋大廳,從這里約能看到那邊的燈明,人影綽綽。
他又回到臥室,一會兒才出來。
“晚晚。”
“嗯?”
晚晚轉過頭來,看到他正在調試客廳的仿古大喇叭留聲機,悠揚雅致的調子從留聲機里傳出來,他修長的手指簡單調試了幾下,調子更加流暢悅耳。
是著名華爾茲圓舞曲《藍的多瑙河》。
晚晚疑的看著他,“你想干什麼?”
傅司寒問:“會不會跳?”
晚晚愣愣的點頭:“會、會的。”
傅司寒長邁進,停步在言晚晚面前,做了一個紳士的邀舞作,華燈之下,男人角的笑意淡得有些不真切。
他說:“傅太太,愿意和我跳一場嗎?”
“啊?”
晚晚震驚的睜大眼。
沒等反應過來,傅司寒已經調整好的作,他一手扣的腰,一手和握著,帶起的舞步來。
套房很大,尤其是客廳,近百平的空間只有茶幾沙發電視等家,完全可以供好幾個人跳舞。
“三哥……”晚晚想說話,一分心,一腳踩在傅司寒的腳背上,驚到,“對不起!”
“專心。”
“哦。”
晚晚收回是思緒,專心跳舞,很快和跟上傅司寒步伐,兩個人配合得相當不錯。
晚晚微微仰頭看著比自己高一截的男人,腦海里浮現出的是他剛才的向他邀舞的畫面,紳士得一點都不像他,他明明是個霸道至極的人,有時候還不講理,有時候還很稚。
但更多的時候是強大。
“跳得不錯,什麼時候學的?”傅司寒隨口問。
“高中,煙兒教的。”晚晚笑著答。
“……”又是盛煙,傅司寒后悔問這個問題了。
真特麼的為什麼盛煙這麼多事!如果言晚晚不會,他手把手的教,多好。
《藍的多瑙河》落幕,曲調忽然變得跳躍輕快,熱奔放。
誰也沒想到,優雅的華爾茲之后竟然會是探戈舞曲《porunacabeza》。
晚晚正跳得起勁兒,抬頭和傅司寒對視一眼,帶著幾分挑釁的味道。
不需要任何的轉化時間,舞步迅速從華爾茲變了探戈。
傅司寒忍不住微微勾,和較量起來。
雙人探戈本來就是一種男之間的較量,在較量中和相互促進。
晚晚不知道的是,這種舞蹈原本是為人準備的,更沒發現,傅司寒看著的目越來越深,眸越來越濃。
“開心了?”傅司寒問。
“嗯?”
“你不是想去跳舞?”傅司寒剛才看到言晚晚的著舞會那邊,就知道是想去跳舞,不過是礙于他不想去,特意留在房間陪他。
“……?”沒有啊。
晚晚沒想到傅司寒竟然這麼誤會,那些名媛千金里不僅沒有的什麼好朋友,還有討厭的言夢和顧霖川,去干什麼?
不過傅司寒竟然會因為誤會想去舞會而陪跳舞,晚晚忍不住笑起來。
“還不錯!”答。
說完看都落地窗里兩個人倒影,笑得更厲害了,“第一次見人穿著浴袍跳舞的。”
傅司寒穿著浴袍,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休閑服,踩著棉拖鞋。
越看越好笑,卻又覺很和諧。
晚晚自顧自的笑著,忽然被男人摁在落地窗上,瘋狂的親吻起來。
“啊!”晚晚嚇得驚了聲,“三哥……”
“寶貝兒,還記得在辦公室,我說過什麼麼?”傅司寒一邊問,一邊親。
晚晚一直扭頭去看外面,生怕被人看到,想推開傅司寒又推不開。
穿著休閑服,實在太方便他服,而他自己穿著浴袍,更是方便,只要腰帶一解就能了事。
“什麼?”哪里還能想的起來。
“我說,”傅司寒在耳邊低語,“想把你在落地窗上……”
他那個“做”字還沒說出來,就被言晚晚捂住。
“三哥,我還沒洗澡,我下午出汗了,我……”晚晚急切的抹黑自己,我真的很臟啊!
“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傅司寒你別這麼不講究好不好!你不是有潔癖麼!”
傅司寒終于頓了頓手,不再是不為所,指尖在的臉蛋上了,專為扣住尖尖小巧的下,道:
“言晚晚,說兩句好聽的,我就準你去洗澡。”
晚晚的主要目的不是洗澡,而是不要再落地窗這里啊,太恥了!
上次在廚房雖然都沒有真的事,但是給晚晚造了不小的影。
想了想,夸他,“三哥,你真帥!”
傅司寒笑容淡下來,冷漠眼看。
繼續,“三哥,你從小就聰慧睿智,外面那些傳聞都是那些人有眼不識泰山,你不僅不是外傳的丑,你不僅長得帥,還很聰明,也沒有心殘暴,你……”
傅司寒眉梢輕佻,一副“老子看你繼續編”的模樣。
晚晚編不下去了。
傅司寒“嘖”了聲,沒有聽到想聽的話,心也并不是很壞,開始名正言順的剝言晚晚的服。
他給機會了,自己不珍惜!
“三、三哥!”大面積暴在空氣中,晚晚嚇的破了音。
耳邊留聲機的音樂還在繼續,晚晚卻已經心慌意得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曲目,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傅司寒的舉止和撥弄之間。
他們的房間是這個島上莊園的最高,其實完全不需要擔心被人看到,但是言晚晚過不去心里的坎兒。
病急投的喊:“傅司寒!司寒!你別在這里!我求你了,老公,你別這樣,我要洗澡,老公你最好了!”
傅司寒停了手,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寶貝兒,猜猜,哪句話讓我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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