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到飯廳時,飯菜已經擺在桌上了。
葉長安瞧了一眼,桌上四菜一湯,看似清淡,但香味俱全,也有。
靳九淵將放在椅子上後,這才真的鬆了口氣。
憑借極強的意誌力,下心中的燥熱,他在葉長安旁坐下。
葉長安看著,不著痕跡的咽了咽口水,拿起筷子向紅燒,卻被靳九淵攔住。
“先喝湯!”靳九淵道:“不然對胃不好。”
“哦!”葉長安乖乖張開,靳九淵練的喂湯給。
而衛一和衛七早已候在一旁,見到靳九淵紅的眼眸,看傻了眼,心說九爺咋還帶了瞳啊?
這話若是被葉長安聽到,估著要大呼一聲——知己!
兩人下心中的驚異,異口同聲:“九爺,夫人。”
葉長安衝著兩人打招呼:“你們回來了。”
衛七滿臉愧疚,咚的一聲跪在地上。
葉長安被嚇了一跳,手裏的調羹在同時掉進湯碗裏:“你這是幹什麽?”
衛七低垂著頭道:“夫人,是我沒有保護好您,才讓您被人算計,九死一生!還請夫人責罰。”
放下碗,葉長安手想扶起衛七,卻忽然被靳九淵握住手。
“滾起來!”
他眼神危險又冰冷的看了眼衛七,太沒眼力見了,沒看到長安了嗎,竟然敢這時候前來打擾,沒出息!
“蠢笨如豬!”
他以前定是看走了眼,才會將這麽笨的人留在長安邊。
靳九淵越看越嫌棄,冷冷道:“滾回老宅去!”
衛七默默爬起來,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葉長安掐了把靳九淵的腰,示意他閉。
靳九淵冷哼一聲。
衛七跟著抖了抖。
葉長安喝了幾口靳九淵喂得湯,待到他放下碗,才看著衛七道:“這跟你無關,你無須自責。”
衛七搖了搖頭:“是屬下的錯,屬下願意回老宅重新訓,還請夫人責罰。”
“真不用。”葉長安歎了口氣:“說實話,你連我都打不過。”
“……”
衛七抬頭看向葉長安,有點委屈。
心說夫人你其實不用如此直白的,他有自知之明。
葉長安笑了笑:“而且有心算無心,你就算一步不離的跟著我,蘇雪也會找辦法支走你的。”說著又看了眼衛一:“這次你們也辛苦了,去好好休息下,艾瑞克的反撲馬上就會出現,到時候你們怕是更加休息不了。”
衛一和衛七看了眼葉長安,又將目移向靳九淵,發現他們九爺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夫人上了。
衛七茫然的用眼神詢問衛一:他要怎麽辦?九爺不懲罰他嗎?
靳九淵正喂葉長安吃飯,十分不滿兩個電燈泡。
他抬眸掃了眼兩人,語氣有些危險:“看來你們很閑,既然如此,那就出去跑十公裏。”
葉長安眨了眨眼:“這倒也不必吧。”
靳九淵眉心蹙:“加一百俯臥撐,一百蛙跳。”
這也太狠了!
葉長安有心求饒,卻被靳九淵打斷:“你再敢替他們說話,我讓他們負重十公斤越野三十公裏。”
嘶!
好狠!
葉長安做了個拉鏈作,表示自己閉。
然後投給衛一和衛七兩人好自為之的表。
靳九淵看著傻愣愣的兩人,額角有青筋在跳:“怎麽,嫌不夠?”
“夠了夠了,我們現在就去!”衛一兩人頭皮一,小跑著離開飯廳。
別墅大門外。
秦峰從外麵回來,坐在車上老遠就看到衛一和衛七頂著烈日,乖乖的繞著別墅跑圈圈。
下了車,他蹲在大門邊上,笑嘻嘻的看兩人笑話。
等兩人跑完圈,又做完一百俯臥撐,一白蛙跳才幸災樂禍的道:“我說,才幾天不見而已,你倆怎麽越來越蠢了。”
“是,你聰明。”衛一翻了個白眼:“我才是無妄之災,都說了不能打擾九爺和夫人獨,老七這憨批偏偏不聽。”
衛七嘿嘿笑了:“這樣好的,九爺和夫人要是不罰我,我才會忐忑不安。跑圈運而已,小意思,隻要九爺和夫人不趕我走就行。”
“話是沒錯。”衛一抹了把頭上的汗:“但你壞了九爺和夫人的氣氛,這是我等該做的事嗎?”
衛七點點頭:“也是哈,下次不這麽幹了。”
秦峰一掌拍在衛七的後腦勺:“你還想下次,找死呢!”
衛七撓了撓頭,不說話了。
這時,衛一的臉卻忽然沉了下來,他放低聲音問秦峰:“對了,你跟我們說說夫人是怎麽被救的,還有九爺的眼睛……”
提到此事,秦峰臉上的笑意也沒了,他幽幽一歎,將靳九淵進了地和在蘇家找到葉長安的事,說了一遍……
一時間,三人都沉默了下來。
衛一思忖了片刻後打破寧靜:“艾瑞克當時說的關於十多年的綁架案,或許並非空來風。這個人行事狠毒,咱們得提前準備。”
秦峰點頭:“我已經安排了,就等他來。”
衛七聽著卻不放心,有前車之鑒,他再不敢大意,想了想道:“我不放心,現在就去盯著。”
“老七說的沒錯。”衛一道:“我也去。”
說完,兩人起便離開。
秦峰看著兩人的背影,站起來,正想離開,一輛車忽然停在他旁。
車門被打開,一位穿著深西裝的年輕男子下車,對方長相英俊,通華貴,看氣勢便不是一般人。
對方站在秦峰麵前,微微一笑:“你好,我是艾維斯!”
……
別墅。
葉長安看著衛一兩人風一般的跑出去,嗔怪的看著靳九淵:“其實這件事真不怪衛七,你何必……”
靳九淵沉著臉:“你再提他們,我讓他們滾回老宅去。”
葉長安閉了。
行吧,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不過……”葉長安打了個嗝,眼神幽怨:“我吃飽了,實在吃不下去了。”
靳九淵舀了一勺燕窩遞到邊,哄道:“乖!吃一口這個,就一口,吃完絕對不讓你吃了,嗯?”
“這可是你說的。”葉長安生無可的含進裏,捂著差點強迫自己咽下去。
靳九淵角微揚,拿起餐巾紙替了:“不錯,很乖。”
“剩下你的吃。”
“我不需要吃這些。”靳九淵搖了搖頭。
仔細瞅了男人一眼,葉長安微瞇的眼眸裏閃過一危險:“怎麽,你是嫌棄我吃過的,所以不吃嗎?”
“不是……”靳九淵看著眼裏的燕窩,眉都快打結了。
葉長安挑眉,似乎發現了什麽,試探道:“你是覺得燕窩是鳥的口水,所以嫌棄?”
被說中了心思,靳九淵臉有瞬間的僵。
他輕咳一聲,修長的食指勾起葉長安的下顎,在上落下一吻後,一本正經道:“我隻吃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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