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鎖又怎麼樣?狗東西,還想防我?”
一個氣的聲不服氣地說著,還有點張揚得意。
話音剛落,頭頂的燈就亮了。
裴子潔嚇了一跳:“怎麼搞的?”
“楚小姐,這好像是聲控燈,我們之前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跟著一起來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討好。
“有錢了不起嗎?”裴子潔沉下臉冷笑,“等我什麼時候坐上影后的位置,一樣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穎喬算個屁啊。”
指揮手下:“把柜子打開。”
很快,柜子鎖就被撬開了。
兩件新完的服掛在里面,迎著燈,擺上的澤都熠熠生輝,讓人見之難忘。
裴子潔驚呆了。
下一秒,又嫉妒不已。
這麼好看的戲服又不是設計給自己穿的,在這部戲里只是個特別出演的三,戲份上本不到。
咬著牙猶豫了一會兒,直到邊的男人詢問:“楚小姐,這服咱們還毀嗎?”
“為什麼不毀?都是一個劇組的,憑什麼他們主演就弄這麼好的,我大小也算個重要角。”
更重要的一點,裴子潔已經觀察過了,這服是那個夏桃之設計制作的。毀了那個人的作品,才能讓對方后悔痛苦。
眼神一狠,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剪刀直接將兩套戲服剪了碎片。
“膏你還能補救回來,那麼現在這樣呢?”
冷冷看著滿地狼藉,一腳踩在一塊布料上,狠狠碾了碾。
突然,化妝棚的大門被打開了。
夏桃之走了進來。
裴子潔嚇得臉發青,剛剛滿臉狠厲一下子褪去,眼珠子慌得抖不已。
“你怎麼在這兒?”抖著聲音問。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夏桃之冷笑,“這兒是穎喬士的化妝棚,門鎖的鑰匙也只有我們自己人有,裴小姐站在這兒不奇怪嗎?難道你剛才學小撬門進來的?”
“當然不是!”
裴子潔急了,“我只是走錯地方了。”
“噢。”夏桃之意味深長地點點頭,目落在一地的碎布料上,頓時錯愕震驚,“這怎麼回事?這是我剛弄好的戲服,怎麼變這樣了?!”
慌忙蹲下來撿著碎片。
裴子潔得意洋洋,又要拼命忍住上翹的角:“那我就不知道的,我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我說韓太太,有些事還是要自己謹慎點,你們化妝棚的大門都守不住,你怎麼替小姐做事呀?”
一邊說一邊扭著腰肢就要走。
“裴子潔,你確定這件事跟你無關?”
“當然無關。”裴子潔打定主意對方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冷冷回眸,“我不過是跑錯了地方,夏小姐該不會還想往我上潑臟水吧?你是在嫉妒我和韓先生的關系,所以才這麼做的嗎?”
夏桃之垂下眼瞼,沒吭聲。
裴子潔更得意了:“人啊,還是對自己好點,你看看你長得不錯,渾這打扮哪里像個韓太太?要是沒本事坐那個位置,不如早點退位讓賢。”
丟下這句話,瀟灑離去。
就算被夏桃之發現又怎麼樣?
還不是全而退?
裴子潔更不把夏桃之放在眼里了。
走后,夏桃之不慌不忙打掃了化妝棚,這時韓驍從外面進來,著滿地狼藉,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為什麼拒絕我幫你?”他問。
“還沒到時候。”
“你辛苦了這麼久的果沒了,你就一點不生氣?”
夏桃之重新打開柜,第一層里空的,又打開了第二層,里面掛著那兩套服。
韓驍不由得微微張口:“你早有準備。”
“對,不但是亡羊補牢,我還想請君甕。”
“現在人已經走了,你這甕已經空了,接下來的戲要怎麼唱?”
回眸輕笑:“當然是換個地方敲鑼打鼓。”
韓驍意外地挑眉:“你這麼說,我更想留下來看戲了。”
“隨你。”聳聳肩。
夏桃之又做不了這男人的主,人家想留下來,還能攔著不讓嗎?
重新鎖好柜子和門,收走了錄音筆和監控。
第二天,裴子潔上午沒有排戲。
一直睡到了中午才來劇組。
特地畫了個現在流行的桃花妝,的一張臉仿佛又年輕了兩三歲,對著鏡子滿意地照了照,這才帶著滿臉笑抵達劇組。
剛一到地方,就察覺到不太對勁。
之前來劇組,邊都圍了一圈人,對有說有笑,噓寒問暖的。
可現在……他們都站在不遠竊竊私語,視線好像還時不時地落在上。
裴子潔以為是昨天韓驍當眾給臉瞧的緣故,俏麗的笑容就有點維持不住了,心里對夏桃之的恨又深了幾分。
只好故作沒察覺,蹦蹦跳跳來到一個平日里和關系不錯的工作人員邊打招呼。
“嗨,小李,你怎麼看見我就想跑啊?”
剛到人家面前,負責道的小李慌不擇路地跑了,一邊跑一邊尷尬地笑著圓場:“對不起,裴小姐,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沒做完,我先去忙了,失陪。”
這可以說相當刻意了。
連著幾次,裴子潔的主打招呼都被人冷理。
心惡劣到不行。
這時,肩頭被人不輕不重地撞了一下,原來是同劇組里的一個龍套演員。
對方冷笑:“我要是你都沒臉來劇組了,真不愧是想跟人家搶老公的選手,臉皮就是厚。”
“你說什麼?!”裴子潔氣炸了。
“裝什麼蒜啊,網上新聞自己沒看嗎?”
網上新聞……
裴子潔顧不上和對方吵架,忙不迭地翻開手機一看,仿佛一道驚雷劈在上,只覺得耳邊一片嗡鳴,眼前發花,差點沒站穩。
熱搜新聞第一條。
#裴子潔夜會神男友#
點進去,里面是好幾張裴子潔和那個男人在化妝棚里單獨相的畫面,借著錯位的拍攝,他們倆的距離看起來十分曖昧。
而且深更半夜,孤男寡,又在空無一人的化妝棚里……
很難不讓人想。
裴子潔氣得尖:“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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