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庸把和白寒霜偶遇的開端,和他們的合作方式簡單敘述了一下。
慕簡單手指輕輕在桌上敲了敲,“這個白寒霜,還真是步步為營啊。”
“我敢肯定,你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你是這個項目另一個負責人之一了。“
“之后就一直都在利用你!會突然讓你參與進這個項目里,一定是有目的的。”
深深的擔憂浮現在的雙眸中,“我母親很有可能有危險,我們必須盡快找到!”
謝庸了下,沉著臉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那他們就是故意把崔老師給藏了起來,我們要怎麼找?”
慕簡單看著桌上那張檢測單,“先從這個藥下手,我已經讓人去找這個藥流出來的源頭了,只要能查到,就能知道,這個藥究竟是怎麼投使用的。”
一想到母親可能正被白家的人關著不得自由,而這個藥又把封夜北害了現在這副樣子。
慕簡單就恨不得把白家那些相關的人員全部都撕碎!
“他們既然敢做這些事,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謝庸眸中也染上了恨意,“我也會幫忙一起調查的,如果真的和你說得一樣,白寒霜膽敢這樣利用我騙我,我不會放過!”
“就算是白家,我也一樣會讓后悔,反正我一個閑散人士,什麼都無所謂,威脅不了我任何東西。”
慕簡單聽謝庸的話,敏銳地察覺到了,謝庸現在對還不是百分百的信任。
即便已經把自己的份都和盤托出了,但是他恐怕還是要親自去證實一下才會安心。
怪不得封夜北想和他做朋友,也怪不得,他能和云深為朋友。
在謹慎行事這點上,他們還真是出奇的相似。
送走了慕簡單,謝庸立即給白寒霜打了電話。
“你在哪?我要見你。”
白寒霜愣了一下,“我在科技館,有什麼事嗎?”
謝庸只說:“我馬上到。”
隨即就把電話掛了。
白寒霜抓著手機,眼眸微微瞇起,瞥了一眼后的梁佑,“把我上次讓你準備的東西拿過來。”
梁佑正忙著記錄數據,聽到的話,寫字的手歪了一下,然后抬手推了下眼鏡,“好的,我這就去。”
白寒霜有些煩躁地坐在沙發上,皺眉翻看手里的一堆報告。
最近崔鈺能出來的東西越來越了,弄得心很不爽。
梁佑回來遞給了一個u盤。
白寒霜接過來,邊出一笑意,隨手收進了口袋里。
謝庸來的很快,一進門臉就極其不好看。
他連客套話都沒說,直接把手里的文件袋往桌上一甩,“白寒霜,請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白寒霜帶著公式化的笑,“謝醫生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謝庸冷冷瞪著,“你自己看!”
白寒霜把文件袋打開,看見里面放著的兩份藥分檢測單,一份是之前謝庸拿來過的,一份是新的。
白寒霜把兩份文件看完,仍舊裝作不明白的樣子,“謝醫生,你讓我看這個,是什麼意思?”
“關于這個藥的事,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你得給我時間調查啊。”
“調查?”
謝庸嗤笑一聲,“你就別假惺惺地說什麼調查了,這個藥,不就是你們白家自己在用嗎?”
白寒霜瞬間瞪大眼睛,立即反駁:“怎麼可能!我上次就已經跟你解釋過了,這件事白家本就不知!我們白家怎麼可能會做這種毀壞自家聲譽的事?”
謝庸冷冷道:“你們確實是不會把這樣藥直接拿到市場上去賣,但是如果只是你們自家部小范圍的使用呢?”
他的眼神落到白寒霜手里的檢測單上,“那張新的單子,檢測的就是你們白家自己的醫院,給一個被你們診斷‘植人’的患者用的藥。”
“難道你們自家醫院使用的藥,你們也完全不知嗎?!”
白寒霜對他的質問沒有表現出半點慌,輕聲笑笑,“不瞞你說謝醫生,我們白家部最近正在調查一些手腳不干凈的醫生。”
“你也知道,雖然白家是醫藥世家,但是我們這麼龐大的系,不可能所有人都用自家人的,白家是在京城就有五家綜合型醫院,但凡是有才識的人,白家都歡迎,所以,難免也會有一些心思不正的人,想渾水魚。”
謝庸仍然滿目懷疑,“你話是這麼說,可是這藥確確實實是是從你們白家流出去的,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之前拿藥來我這里做檢測的人,就是封夜北!”
反正他既然都決定來找白寒霜對峙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他的藥就是你開的吧?而今天拿著那份新的分檢測報告來找我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白寒霜的眼神閃過一凌厲,“誰?”
“你們應該已經知道,跟我一起合作這個項目的人崔鈺了吧?是崔老師的兒。”
白寒霜臉立馬一變,“你是說慕簡單?!”
謝庸疑道:“你認識?”
白寒霜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過于激烈,輕咳一聲,剛準備開口解釋,謝庸卻忽然打斷了。
“也是,是封夜北的夫人,你既然一直給封夜北治病,自然不可能不認識。”
謝庸不說還好,一說白寒霜心里更氣了。
尤其是“封夜北的夫人”這幾個字,簡直像是一針扎進了心里。
咬著牙應道:“是啊,我之前去封家,見過不次。”
“只是為什麼會去找你?”
那個檢測單,一看就知道那是一直給裴嶼母親用的藥。
后來裴嶼突然要給他母親轉院,雖然不清楚是為什麼,但是裴嶼畢竟是裴家的人,現在也已經認祖歸宗,是正兒八經的裴家二爺了。
實在不好太過阻攔,只能派自己人去跟著。
現在看來,裴嶼突然要求轉院的事,跟慕簡單不了關系!
這個賤人真不知道又使了什麼下賤手段!怎麼每個人都這麼聽的話!
白寒霜的眼眸中迸發出恨意,早晚有一天,必須除掉這個人!
謝庸并沒有察覺出短短時間,白寒霜的緒已經起起伏伏了好幾回。
他隨口道:“只是一些巧合罷了,母親失蹤這麼久,能調查到我這里也不奇怪。”
“我現在只想問你,對于之前你說的話,你要怎麼解釋?你們白家,本就是拿人在做試驗品吧?!”
白寒霜將臉頰的發到耳后,角含著笑,目卻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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