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不知如何作答。
“江心,我真是小看你了,還以為是改邪歸正了,沒想到你是變本加厲,現在開始謊話連篇了!”
江頤很生氣,他肺都快氣炸了,江心敢騙他!
可笑的是,之前那些在學校,在外麵逛超市的借口,他居然天真的信了。
現在他才知道,江心一直在騙他!
江心轉過,急切的想要解釋,可又找不到解釋的理由,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像極了一個犯錯的學生。
“小頤……”
“別這麽我!”江頤再一次暴怒,這幾天的和平就如鏡花水月,在這一刻,徹底碎了。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好像這才是兩人之間正常的相方式。
他兩三步來到江心麵前,目如炬,看的眼神,如同看仇人一般,“你要去找他是吧?”
江心咬著,沒有說話,答案顯而易見。
“你怎麽還不走?”江頤又上前一步,江心則是後退一步,半隻腳踩到了門外邊。
“小頤,你別這樣,我,我不去了。”江心咬牙說道,江頤現在考高,不能出錯,至於霍垣那邊……
明天再去道歉,如果他會原諒的話。
“江心,你以為我說這些,隻是為了阻止你去這麽簡單嗎?你狗改不了吃屎,你今晚不去,明天後天也會去,他招招手你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狗都沒你這麽聽話的。”
他的話字字誅心,江心無力地垂下眸,也不想的,可本沒得選。
“還愣著幹什麽?去啊!反正這個家對你來說可有可無,不過是你偶爾歇腳的旅館罷了,他那裏才是你真正的歸宿,你快走吧,走了永遠都不要回來!”
“小頤,你別這樣……”
江頤深吸一口氣,他抓住江心的胳膊,“江心,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惡心,和你呆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讓我無比惡心,從今天起,你不要回來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說罷,他把江心推了出去,江心腳踝被門檻絆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等再抬頭,門已經被他重重地關上。
江心顧不得上的疼痛,用力的敲打門,“小頤,你把門打開,小頤!你讓我進去好不好?小頤……”
江心拍打著門,可裏麵的江頤無於衷,或許是靜太大了,對門的鄰居打開門,十分不悅地開口,“大晚上的敲什麽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江心停下作,回頭看了眼對門的人,將眼中的淚水憋回去,急忙道歉,“對不起。”
“別敲了。”人瞥了一眼,轉進屋。
江心靠著門,緩緩坐在地上,抱著膝蓋,眼淚不控製的往外掉。
不知道事怎麽會變現在這樣,更不知道到底從哪一步開始錯了。
是從霍垣說有未婚妻開始,還是,從六年前就錯了?
可就在兩個月前,和霍垣之間,也不是這樣,他不會像現在這樣為難,更不會折磨。
即便不方便,他也不會強求,兩人相敬如賓,讓江心都錯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
到底是有了不該有的妄想,才導致如今落得如此下場。
江心坐在地上,紅著眼睛,呆呆的看著樓梯口。
這時,霍垣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你在哪?”電話裏,霍垣聲音有幾分沙啞和幾分慵懶,就像是喝多了一般。
江心飛快的了眼淚,盡可能平靜地說,“我,我剛出門,打不到車。”
“等著別。”
說完,他掛了電話,江心來不及多想,急匆匆的下樓,站在路邊等著。
現在已經是夏天了,晚上不是很熱,但路邊有很多蚊子,而穿著短袖,蚊子一群一群的將圍了起來。
沒一會兒,便將的臉上和胳膊上咬出了不紅點。
半小時後,一輛黑的邁赫飛馳而來,一個急剎車,穩穩地停在江心麵前。
霍垣車頭,過降下的車窗,與江心四目相對。
江心沉默了兩秒,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霍垣把車子開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江頤在屋裏坐了一小時,他想不通,又走到門口,打開門。
然而,門外空空如也,他那雙眼睛,迅速沉下來,旋即,用力的甩上門。
“江心,你真是好樣的!”
讓走,居然真的走了!走的真幹脆,真灑,把趕出去後,走的更加名正言順了。
江頤氣的口劇烈起伏,他走到屋中間,猛地將茶幾上的東西掃落在地,響起嘩啦啦的聲音。
樓下陳剛進夢中,就聽見樓上傳來的聲音,從床頭坐起,打開燈,聽著樓上響了好一會兒,才歎口氣,掀開被子下床。
車裏,江心焦灼不安的扯著袖子,怕江頤看到自己離開,會更加生氣。
可霍垣已經找過來了,也容不得繼續在門口耗著,一個人的憤怒尚且難以應付,若是兩個人,不敢想象。
很多事都是可以預見的,比如江頤知道那人是霍垣,以江心對他的了解,江頤一定會去找霍垣拚命。
到那時候,又該如何?
想不到兩全其的辦法,所以,隻能像現在這樣,在夾中求取生機。
車子開了很久,江心看這不是去南澗的方向,忍不住問,“我們去哪裏?”
“你想去哪裏?”霍垣反問,他上
帶著淡淡的酒氣,看樣子是剛喝完酒回來。
這話問的江心不知道怎麽回答,他一時興起想起了,而讓陷了困境,現在還來問要去哪裏。
江心著拳頭,低聲音道:“我不知道。”
大概是聽出江心的聲音有些不對勁,霍垣忽地在路邊停下車,他轉頭朝江心看過來。
“江心,你好像對我有些不滿。”他盯著的側臉,幽幽地開口。
霍垣的話讓江心也清醒過來,“我沒有,隻是太晚有些困了。”
霍垣並不是很相信的話,他出手指,著江心的下,迫轉過頭。
他看到江心泛紅的眼眶,目閃了閃。
“和你弟弟吵架了?”雖然是問句,但語調卻那麽篤定,江心在他麵前,沒有任何可言。
江心垂眸不語,往往沉默,就是默認的回答。
“因為我?”霍垣年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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