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沒有惹出大麻煩,給個教訓讓他長長記,順便發泄發泄怒火就夠了,畢竟是能幫他賣命的兄弟。
反正事都已經出了。
留著他為自己賺錢才是道理。
「呼!呼!呼!」有痣青年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逐漸恢復紅潤,緩過來後起連連道謝:「是是是,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寬容。」
看著他這副模樣,周承北就一陣來氣,厭煩的揮了揮手道:「滾。」
有痣青年連忙點頭哈腰的走了。
「你們幾個,過來。」周承北對牆邊一圈俏臉發白的陪酒招招手。
他的火顯然還沒有發泄完。
還需要專用的滅火噴淋。
自以為逃過一劫的周承北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其實早就已經被盯上了。
盯上他的是首爾西部支廳刑事二部部長高淳元,之所以沒收網,是因為他和他背後的人目前不僅僅滿足於收拾一個周承北,又或者說周承南。
他的最終目標是許敬賢。
之所以佈局許敬賢,是因為高淳元是法務部檢察局局長郭佑安的人。
去年遭到許敬賢背刺后,郭佑安就陷了在檢察廳無人可用的局面。
位置再高,但下面基層沒可靠的人幫他辦事,那權力也就只是擺設。
他痛定思痛,覺得基層必須有自己人,所以或是收買拉攏,又或是安提拔,再或者是通過灌輸湯和理想化,如今已有了點效,在首爾幾個檢察廳好歹算是有了些自己人。
畢竟檢察廳是個複雜的部門,不是鐵板一塊,並非都聽總長的,只要利益夠,那麼奉違的人多得是。
高淳元正是投靠郭佑安的之一。
他就是那種會做事,但不會做人的人,所以從業以來,這些年一直在基層做事,明明破案率很高,但是卻熬到四十多歲了才升一個支廳部長。
跟許敬賢這種比起來天差地別。
因此郭佑安找到他的時候直接一手理想與正義,一手前途與名利,雙管齊下,就順利將其變了他的人。
仁川且不提,在首爾,漢江集團和仁合會背後是許敬賢這件事對於很多有心打探的人來說本不是。
畢竟誰還沒幾個白手套呢?
漢江集團半白半灰不好下手。
而周承南雖然是徹徹底底的黑會分子,但因為李長暉和魯武玄都選擇暫時休戰的原因所以郭佑安也不想主挑起紛爭,就沒想以此做文章。
但許敬賢在上次KBS電視臺挾持事件中大出風頭,如果在今年年底大選時他選擇臨時辭職,甩掉檢察份的約束後站出來呼籲支持魯武玄。
不亞於一顆原子彈,現在還魯武玄一頭的李長暉就勝率渺茫。
所以他已經威脅到了李長暉團伙所有人的利益,了眼中釘中刺。
而剛好高淳元在響應總統嚴打指令期間無意中發現仁合會居然還在冒險對外出售軍火,他無意中對郭佑安提起后郭佑安頓時覺得這是個良機。
所以吩咐高淳元盯死周承北。
慢慢收集證據等待時機。
企圖順藤瓜,通過周承北撬周承南,再用周承南來撬許敬賢。
這是扳倒大人常用的方式,撬基層一塊關鍵磚,致使大廈坍塌。
因為大人站得太高,他看不見基層的某塊磚出問題了,所以就很好手,等他看見的時候樓也快塌了。
所以周承北的一舉一都在高淳元監控之中,此時高淳元正在向郭佑安彙報,「郭局,周承北今晚上又走了一批貨,怎麼辦?還不收網嗎?」
在他監控的這段時間,周承北已經送了三次貨,看規模每次起碼都有幾十支槍,一次境外,兩次境,流市場不知道又會造多人傷亡。
所以他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恨不得早點把周承北給抓了。
「高部長,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郭佑安穩如泰山,放下咖啡杯平靜的說道:「三次易周承北都沒有親自出面,全是指揮下面的人做事,我們收網只能抓些嘍啰,有什麼證據指控周承北本人?連他的罪名都定不死,又怎麼撬周承南?更別說許敬賢,所以現在時機還不到。」
「現在抓人的話,只能是打草驚蛇讓許敬賢藏得更深,以後想裝他會更難,他對國家的危害也會更大,要抓大人就得有大毅力,大耐力!」
如果周承北背後沒人,他們哪怕是證據不足也有辦法將其定罪,但其背後有人,而且他們的目標就是其背後的人,就必須要實打實的罪證了。
不然在法庭上本打不贏司。
反而是容易被對手倒打一耙,藉此掀起輿論來攻擊他們,嗯,許敬賢就肯定幹得出這種事,他了解這人。
「我知道郭局說得有道理,但是不能再這麼放縱下去了,他如果一直不出面,我們豈不是就眼睜睜看著那些槍支流市場?」高淳元抓了抓為數不多的頭髮,皺著眉頭嘆氣,「流出去越多,對社會治安威脅越大。」
「你啊,杞人憂天,現在是什麼時候?全國嚴打!那些人買了槍也不見得敢用。」郭佑安搖了搖頭,耐心安道:「再等等,周承北只是一隻小蒼蠅而已,許敬賢才是大老虎,蒼蠅隨時拍死,老虎卻沒那麼好打。」
「唉,好吧,我這人就是暴脾氣急子。」高淳元搖了搖頭,自嘲一笑道:「怪不得你們能當領導呢。」
「老高啊,不要妄自菲薄,國家需要我這樣的人,但是也離不開你這種人,我們誠合作,國家才會變得更好。」郭佑安話音落下看了一眼手錶說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那我就先告辭。」高淳元端起桌上的咖啡喝完,鞠躬後轉離開。
目送高淳元離去,聽著關門聲響起后郭佑打了個電話出去,「時機已經差不多了,按預定的計劃辦吧。」
掛斷電話后,他默默的喝著咖啡臉晴不定,以前他是個正直堅持原則的人,但許敬賢給他上了慘痛的一課,所以他現在也學會靈活辦事。
「許敬賢,許敬賢,許敬賢。」
他喃喃自語似的連續重複三遍這名字,「卿本佳人,奈何從賊啊。」
他嘆口氣,端起咖啡一飲而盡。
郭佑安是真的欣賞許敬賢。
對方干這些事,如果不是因為於敵對陣營的話,他肯定為之喝彩。
可惜雙方陣營不同,所以許敬賢做得越出,那麼也就越礙他的眼。
他為此到憾。
這次他下定決心要一擊必中!
否則的話,後患無窮。
……………………
1月2日。
算起來平均每天只日了一次。
這對許敬賢來說簡直是養生。
「我去上班了。」許敬賢看了眼床上香汗淋漓,秀髮散的林妙熙。
上的睡已經被撕爛了。
服在許家屬於是一次用品。
林妙熙大清早的被折騰醒,話都不想說,渾無力的嗯了一聲,瞇著眼睛提醒,「今晚慶功宴別忘了。」
昨天晚上臨睡前接到了利富真的電話,對方說擇日不如撞日,就把慶功宴定在今晚,新年第二天,所謂新年新氣象,正好是能取個好彩頭。
「知道了。」許敬賢回答道,又在臉上掐了一把,然後才去洗漱。
穿好服下樓吃完早飯,打開門趙大海一如既往的已經在外面等著。
看著練的掐滅煙為自己開車門的趙大海,許敬賢有種時間每天在重複的錯覺,基本每天都能看見這幕。
「許部長早。」
「部長早。」
來到地檢,許敬賢一如既往的回應著其他人的問好走到自己辦公室。
推開門就發現姜采荷在裏面。
今天沒穿子,黑西服下是一件黑的西,從里出一小截黑,反而比子看起來更人。
姜采荷此時正背對著他在幫他整理文件,彎下腰時桃廓分明。
「叔叔早上好。」
聽到靜,姜采荷飛快整理好另外兩份文件,回過頭明一笑說道。
「來這麼早,有事?」姜采荷心的開了暖氣,所以一進來許敬賢覺有點熱,隨手就直接掉了外套。
姜采荷上前接住掛在架上,一邊說道:「昨晚那部諾基亞的主人已經鎖定了,資料我剛拿到,我覺得叔叔你有必要看看,就在辦公桌上。」
掛好服后又立刻去泡咖啡。
主打一個叔叔的心小棉襖。
「哦?」聽見這話,許敬賢頓時知道或許跟自己有關,他立刻上前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袋撕開看了起來。
這一看,臉頓時沉了下去。
這份資料里寫的清清楚楚。
經調查有痣青年隸屬於仁合會。
再據昨晚那個電話打過去后對方的反應,他很輕易就能推測出仁合會肯定是還在頂風作案搞違法犯罪。
要用船來送貨,據他對仁合會業務範圍的了解,多半就是送槍了。
周承南啊周承南。
阿西吧,你是真的不怕死啊!
許敬賢眼神冷冽,攥著資料邊緣的手是越發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更多的不是怕被連累的憤怒。
而是被忤逆被糊弄的憤怒,沒哪個掌權者喜歡下面養的狗奉違。
他也一樣。
當然,他當狗的時候不一樣。
主打一個南韓馳名雙標。
昨晚被貓抓流了,早上去打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去了,手背上打了好幾針,痛死,現在都還是腫的,所以碼字很慢,耽誤了更新,抱歉,求月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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