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婧文的一番話就像一盆冷水,把舒好剛剛湧上心頭的喜悅之全數澆滅。
盡管心裏很焦急,還是冷聲否定了黃婧文的提議。“如果黃小姐的答應,必須附帶這樣的條件,那我拒絕。”
此話一出,白遷慈眼疾手快地奪過舒好手裏的手機,按了免提,黃婧文充滿諷刺的話瞬間充斥在包廂。
“舒好,看來你對岑雋澤的也不過爾爾。寧願看著他苦,也不肯放開他這棵大樹。你要知道,一旦他被扣上走私的罪名,牢獄之災可是免不了的。你確定你要抱著一個敗名裂的窮蛋?如果你夠聰明,就該拿著我給你的五十萬趁機走得遠遠的。或者,你嫌五十萬太,我可以給你加到一百萬。你覺得呢?”
不得不說,這一番話的確是把舒好嚇到了。是讓他在裏麵關一晚都像是在心口剜一樣,若換作是牢獄之災,他那麽驕傲的人怎麽可能得了!
不,不對,相信他肯定沒有做那些知法犯法的事,所以也不會有所謂的牢獄之災,一切都不過是黃婧文恐嚇妥協的托辭而已!
想到此,舒好原本驚慌的心穩定下來,聲音已然恢複了冷靜,“別說一百萬,就算你給我一千萬,一億,我也絕對不會離開他。哪怕他真的像你所說,變一無所有的窮蛋,我也絕對不會離開他。像你這樣以為用錢就可以換的人,本不懂。黃小姐,你很可悲!先前你說岑雋澤喜歡你,我現在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相信岑雋澤的眼,他還沒這麽瞎!”
“舒好,你放肆!”黃婧文驀地冷喝了一聲,“舒好,你算什麽東西!你信不信我分分鍾讓你在鵬城待不下去!”
“是嗎?我倒要看看,有我們白家在,誰敢舒好一毫!”
“白遷慈?”黃婧文愣了一下,意識到他們這邊是開了免提,忽而冷笑出聲,“嗬,我就說舒好那個狐貍肯定和你關係不純!怎麽,這就著急護著了,心疼了?”
白遷慈清俊的臉上浮現出一薄怒,“黃婧文,我和舒好清清白白,你在那裏自以為是。”
黃婧文毫不以為然,而是地喚了一聲藍昕琳的名字,話裏話外充滿了惋惜,“昕琳,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當著你的麵都可以毫無顧忌地袒護別的人,誰知道背後還藏著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呢!這樣的人,你還要為他懷孕生子,你說你是不是傻!”
“黃婧文,你……”白遷慈還再說,藍昕琳地握住他的大掌,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
從白遷慈手裏拿過手機,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聽不出喜與悲。
“婧文,也許你是真的在為我考慮,我謝謝你這份心意,但我沒你想象的那麽傻。”
說實話,此刻藍昕琳心裏很失,沒想到自己一向高雅大方的朋友,竟然可以為了所謂的,完全拋開道德底線,甚至不惜惡言威脅人!這和從小到大接的教育是完全背道而馳的,無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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