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任憑陳姬在辦公室如何大喊大,都沒有在岑雋澤心裏勾起任何波瀾。
這邊的靜太大,不員工都紛紛長脖子,豎起耳朵,觀看。
莫宇聽到一陣高過一陣的吶喊聲,連忙從辦公室跑出來,冷眸刮了一眼看熱鬧不嫌事多的吃瓜觀眾。
“陳總監,你這是想幹什麽?!”
陳姬看到莫宇,就像落難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攥住他的手臂,央求道,“莫書,你快幫我跟岑總說一下,我在這裏工作了大半年,早就把這裏當自己的家一樣,我不想離開澤啊。”最重要的是,不想離開有岑雋澤的地方啊。哪怕暫時不能跟他在一起,能看到也是一件頗為安的事。
莫宇抬手,慢條斯理地撥開的手,譏笑道,“在你膽敢讓陳誌忠冒領護照之前,不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嗎?”
陳姬聞言,麵如死灰,原來他們都知道了!
“岑總,這點我可以解釋,我也是人指使,才會一時犯糊塗。看在我並沒有給舒總監造傷害的份上,請你原諒我一次吧。”
陳姬不提舒好還好,一提岑雋澤就想起某個人兒強歡笑的小臉,本就不鬱的俊臉頓時掉進了冰窟窿裏,周圍的氣都不由跟著往下掉了幾分。
莫宇暗道不好,連忙接上陳姬的話茬,“陳總監,有沒有造傷害不是你說了算的,岑總沒讓你賠償損失已經仁至義盡了。現在,你不妨說說是了什麽人的指使。”
陳姬梗直了脖子,緘默不語。他們不讓留下來,憑什麽要告訴他們。
“莫宇,說這麽多廢話幹什麽,你很閑?”岑雋澤難得出聲了,聲音卻是前所未有的涼薄和淡漠,眸不經意掃過陳姬時,就像是什麽髒東西一樣。那雙湛黑瞳仁裏流出的厭惡,深深刺痛了陳姬的心。
“岑總,從公司立到現在,我為公司做了多貢獻,你怎麽可以因為一個人就解雇我?!”陳姬狀似痛心疾首地說道,“舒好一個大學學曆都沒有的人,比得上我嗎?”
“莫宇!”岑雋澤突然冷喝一聲,“五分鍾之,這個人還不離開澤,你也給我滾!”
很明顯,陳姬已經到了岑雋澤的底線。他可以容忍一些小作,前提是絕不能傷害到舒好,哪怕隻是語言的中傷也不行。
莫宇渾一個機靈,幾乎是連拖帶拽的把陳姬弄出了岑雋澤的辦公室。
陳姬自然不能乖乖聽話,力掙紮了起來,“莫書,你幹什麽,放開我!”
“陳總監,事到如今,你就大氣點離開,至還能保持點麵,否則真的很難看。”
陳姬笑得比哭還難看,“我都要失去工作了,還在乎什麽麵!”說罷,抬頭冷冷地看了舒好的辦公室一眼,這個看著岑雋澤庇佑的人,倒要看看,沒了岑總在邊之撐,是不是能頂得住那些人的威脅。
岑總這樣不留麵地趕走,那也就不說指使的是什麽人,看他以後怎麽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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