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兩個形矜貴的男人在窗邊並肩而立。
“白總想談什麽不妨直說。”岑雋澤不喜拐彎抹角,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想談什麽,岑總應該心知肚明才對。”
白遷慈的聲音很輕,麵上亦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卻能讓人輕易察覺到他的不悅。
“白總是想跟我談舒舒的事吧。我承認,這次的事的確是我的疏忽,是我的警覺心不夠。”
“舒好出事,我想這也不是你願意看到的事。你心裏不好,我也理解,但你把這事瞞得這麽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曾經跟你說過的吧,舒好之於我們家,就像是真正的家人一樣。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有把我們當的家人看嗎?若不是我湊巧發現了,你是不是還打算一直瞞著我們?!”
岑雋澤微微蹙了下眉,不太喜歡白遷慈這種咄咄人的說話方式。但他的出發點都是為了舒舒,他也不好去辯駁什麽,遂抿了抿,緘默不語。
白遷慈看他這樣像個木頭一樣的不說話,就更是氣不打一來,連帶著語氣又更重了幾分,“所以,到底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岑總沒能力去解決,我不介意代勞!”
男人,尤其是有自尊心的男人,都不能忍被別人看不起,哪怕這個人是他朋友的親人,更別說白遷慈還不算是舒好真正的親人。所以聽到這番話,岑雋澤的臉也微微沉了下來,冷聲道,“不勞白總費心,岑某自己會理。”
“如此最好!”
兩人這邊劍拔弩張的,病房的兩人倒是相得甚是融洽。
藍昕琳聽著舒好那一套套張口就來的育兒經,佩服得簡直五投地。
“舒好,你確定你隻有25歲嗎,為什麽你比我懂得還多?”
舒好扯了下角,好歹也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這麽多年把孩子拉拔到這麽大,那日子可不是白過的。
“老實說,剛剛那兩個小鬼其實是你的吧?”
這話,藍昕琳其實是開玩笑的分居多,畢竟舒好這麽年輕,而兩個孩子說也有5歲了。可沒想到,舒好遲疑了一下,竟然就真的點頭了。
“舒好,你剛剛點頭了?”藍昕琳的下都快掉下來了,眼睛瞪得直直的,小張得大大的,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呆滯,有點稽。
“嘿,口水掉下來啦。”
藍昕琳回神,下意識地了一下。幹幹的,明顯就是被耍了,不過藍昕琳也不介意,的思維還停留在剛剛聽到的震驚消息中。
“所以,那兩個小鬼真的是你的?兩個都是?”
“嗯哼。”
藍昕琳有一陣子沒出聲,舒好以為也會像曾經在穗城遇過的那些同事一樣,嘲諷不知檢點,不斂了神,失落地低下頭。
卻不曾想,藍昕琳沉默之後,就是直起,一個大大的熊抱把舒好抱住,舉手投足間是無法用任何詞匯來形容的興。
“嘶,昕琳,疼。”腹部傳來的痛意,不讓舒好倒了一口氣,痛呼出聲。
“啊,抱歉,我太激了。”藍昕琳連忙鬆開,臉上的笑意遲遲沒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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