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曉英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極了。
倒是岑雋澤回頭看了一眼,從容地站起。
“那個,我是想問,你們兩個要不要先去洗澡?洗完舒服一點。我和爸媽他們都已經洗好了。”
岑雋澤點頭,“謝謝嫂子,我一會帶舒舒下去。”
舒好,“……”這難道不是家嗎?為什麽是他帶下去,而不是帶他下去?
鍾曉英笑笑,倒是沒有多說什麽,“行,那我就先下去了。”
的子都轉了一半了,又特地轉回來,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了,友提醒一句,你們兩個想做點什麽,最好還是把門先關好,不然被爸媽看見可不太好。”
眼看著門再次合上,舒好的臉炸紅,“完蛋了,嫂子肯定誤會了。”
岑雋澤的臉倒是無異,手在頭上了一下,“嫂子這麽通達理,你怕什麽。”
“人家哪有怕!”
“嗯,沒怕,我家寶貝隻是害了,我懂的。”
懂就懂唄,還要說出來,是嫌的臉還不夠紅還是怎樣!
“我們的服還在車尾箱,我先下去拿上來,乖乖在這裏等我。”
岑雋澤下去之後,舒好一個人在房間裏捧著臉重重了幾下,直到覺不到熱度,才站起來拿床單出來鋪好。
樓下,喝茶閑嗑的大叔大嬸們還在,客廳的氣氛很是熱鬧。岑雋澤一下來,他們的視線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上。
“雋澤,要拿什麽嗎?”章瑩琇揚聲問了一句。
岑雋澤頓足,禮貌地回應,“阿姨,我下來拿行李。”
“小夥子,行李不急著拿,過來陪叔叔阿姨們聊聊天。”說話的是村裏的張大嬸,是出了名的活喇叭。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不管什麽事,隻要傳進了耳裏,不出半天整個村子也就知道了。
既然張大嬸都開口了,岑雋澤也不是扭的人,也就順勢走過去,提了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掩飾不住的貴氣。
他坐在那裏,即便不說話,也是一副即為養眼的畫麵。尤其他的值擺在那裏,張大嬸看著都不由頻頻點頭。
“小夥子,阿好那丫頭害,不如你來說說,打算什麽時候娶我們阿好啊?”
岑雋澤抬眸看了一眼舒海驊和章瑩琇,溫聲道,“隻要叔叔阿姨點頭,隨時都可以。”
“有這個覺悟不錯。不過,你要知道阿好可是我們村裏出了名的才,沒有個十萬八萬的聘金,可娶不了哦。老舒,你說是不是?”
“老張,你瞎說什麽呢。聘金這個東西,心意到了就好,我們家又不是賣兒。”
“話可不是這麽說。你們好不容易養個兒出來,要個十萬八萬也不過分吧。小夥子,你說阿姨說的對不對?”
對或不對,岑雋澤怎麽說呢。說對,那顯然是打老丈人的臉。說不對,那顯然也不是。
心思轉之間,岑雋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才從容不迫地說道,“舒舒在我心裏是無價之寶,自然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叔叔阿姨的養育之恩,也不是區區十萬八萬就能抵消的。將來舒舒嫁了我,也還是叔叔阿姨的兒,我會和舒舒一起報答二老的養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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