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舒好依舊是被炮竹聲吵醒的。隻是今天不用再拜拜,也沒什麽事要忙,也就賴在床上不想起來了。
想起昨天晚上和岑雋澤甜的對話,舒好臉上笑開了花。
正笑著呢,手機響了一下,是微信信息提示音。舒好點開,是岑雋澤發來的語音,“老婆,新年快樂。打開書桌第二個屜,驚喜等著你哦。”
舒好的雙眸霎時亮了,棉拖都沒來得及穿,就著腳跑到了書桌前,拉開第二個屜,裏麵靜靜躺著一個紅絨麵盒子。
這樣的包裝,很容易就能猜到裏麵裝的是什麽。飾品是無疑的了,隻是裏麵會是什麽呢?項鏈、耳環、還是戒指?緩緩打開盒子的那一瞬,舒好的呼吸都好像停止了。
等終於打開,裏麵赫然躺著一條象征幸福的鉑金四葉草項鏈,其中一片葉子上鑲嵌了兩顆半月型鑽石和一顆公主方鑽石,形獨一格的心形。
他什麽時候準備了這個,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蔥指在上麵輕輕拂過,舒好小心翼翼地把鏈子拿出來,對著鏡子戴好,鑽石在姣好的鵝頸上綻放出耀眼的芒,和角的甜笑容相輝映。
拿過手機自拍了一張照片,給岑雋澤發了過去。下一秒,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起來了?”他的聲音清朗,帶著點點笑意。不像,才剛睡醒,聲音都還是沙沙啞啞的。
舒好下意識地咬了下,後悔自己應該先刷牙洗臉,神清氣爽之後再給他打電話的。
“舒舒,你在聽嗎?怎麽不說話?”
“在的。”舒好急切地應了一聲,一手把玩著脖子上的吊墜,地說道,“謝謝你的禮,我很喜歡。”
岑雋澤嗯了一聲,“很漂亮,我是說戴上項鏈的你。”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戴項鏈就不漂亮咯?”舒好故意逗他。
“當然不,任何時候的你都是最漂亮的。”
舒好咯咯地笑,麵若桃花,“就你會貧。”
“舒舒,你猜我現在在哪?”
“嗯?你不是在外婆家嗎?”
“你猜。”
有那麽一瞬間,舒好以為他大清早又來陪了,甚至都迫不及待地跑到了窗臺邊。隻是看著樓下空的門坪,知道是想多了,心裏不免有點點失落。
隻是聽他的意思,他並不在外婆家,那他會是在哪呢?
舒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轉而一想,隔著電話他看不到的作,遂又補充了一句,“我猜不到。”
“等等。”岑雋澤的話音剛落,舒好好像聽到有照相的“喀嚓”聲,接著便是自己手機傳來的一連串微信提示音
舒好狐疑地拿下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是他發過來的照片。照片中那些悉的場景,可不就是他們高中的母校嘛。時隔多年,昔日的一幕幕就像電影倒帶一樣,在腦海陸續上映。
“澤,你回S中怎麽不等等我啊,我也好想回去看看呢。”
“你想看,等你過來我再帶你來也一樣。舒舒,你坐過的桌椅還在呢。”
舒好好奇地問他,“你怎麽知道哪張是我坐過的?”
“那就得謝你在桌椅上做的記號了。”
不知是不是的錯覺,舒好竟然覺得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在笑,貌似還很得意的樣子。
江城市救援消防支隊最近找到了流量密碼。——誰不喜歡看長腿寬肩,八塊腹肌的藍朋友們脫了衣服訓練,穿上制服變裝呢!消防隊官號人氣爆棚,每次開播宛如雞籠批發現場,虎狼之詞此起彼伏。第一次看直播的祁汐也被撩得臉紅心跳,忍不住發了一條評論。下一刻,從…
【年齡差+強佔有慾+極限拉扯+強取豪奪+強制愛】 位居高位瘋批霸主×外表柔弱乖戾少女 那年,葉檸為了生計,扮豬吃老虎混進了北城豪門謝家。誰能想到,華麗的府邸就此成為困住她的樊籠,而她是籠中雀,只由得一人把玩。某夜,渾身酒氣的男人將她摟進懷裏,她淺淺啜泣,聲音顫抖求他,“放過我......”男人清淡眉眼浮上幾分興致盎然,惡劣如他,沒有心生憐憫,更沒打算放過她,嶙峋細白的指尖劃過她柔弱嬌美的臉......他的嗓音低沉懶散且帶有某種惡趣味,“你覺得可能嗎.......”女孩示弱無果,望著他墨色逐深的欲眸,一雙純凈如琥珀的漂亮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咬脣低低罵了聲,“禽獸......”多年後,剛打贏一場國際官司的葉檸回到事務所前臺小姑娘滿面嬌羞說有人找她,葉檸推開辦公室的門,一股熟悉的略帶苦澀的凜冽薄荷香撲面而來,她渾身的血液在剎那間凝固。男人背對著她,手背上的青筋在陽光下是漂亮的幽藍,如此好看的一雙手,撫過她的脣,掐過她的腰......謝聿禮聞到空氣中多出來的甜絲絲的味道,緩慢轉身,脣角笑容諷刺,“好久不見,檸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