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在路上穩速前行,經過一家酒店時,舒好突然說道,“澤,我們今晚在這住一晚吧,免得回去還要吵醒外婆他們。”
岑雋澤挑眉,同意了的提議,開著車拐進酒店門前那條道,在值班保安的指引下尋了個位置停好。
岑雋澤牽著舒好下車,緩步進了酒店。
“你好,歡迎臨。”值班前臺麵帶笑容地說道。
“麻煩給我一間雙人大床房。”
“先生,你好。我們這裏有普通大床房,觀景大床房和行政套房,請問你們想要哪一種呢?”
“觀景大床房,謝謝。”
“好的,請出示兩位的份證。”
前臺小姐辦理的速度很快,不到三分鍾就給他們辦好了住,“先生,這是你們的房卡,請拿好。電梯在左手邊。”
岑雋澤接過,微微頷首,便和舒好一起往電梯方向走。
電梯上行過程中,舒好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腳麵,緘默不語。
岑雋澤隻當是累了,倒也沒有多說什麽。
回到房間,岑雋澤聲說道,“舒舒,你要不要先去衝個澡,會睡得舒服點。”
舒好想著確實需要點時間來組織想要說的話,便順勢點了點頭。
浴室裏,溫暖的水柱下,暖乎乎的熱水衝刷著的每一寸,每個孔都舒服地打開,盡這片溫暖。
很暖,舒好的心卻很茫然。
想安自己那不過是張可可說的鬼話的,可是張可可卻能把他們時間地點房號說得毫無差,甚至連岑雋澤忘了那晚的事都知道,很難說服自己不去多想。
可是,如果事真如張可可所說,岑雋澤真的和……那該怎麽辦?
承認,是有潔癖的人,沒辦法接自己的男人和別的人發生過關係!
可萬一那是真的,難道要和岑雋澤離婚嗎?他們才領證不到一個星期就離婚,那未免太可笑!
一想到要和他形同陌路的可能,舒好就覺得周遭的空氣都稀薄了。他們經過幾千個日夜,才終於走到一起,不舍得就這麽和分開啊!
舒好越想越,到了最後本就不知自己到底想怎麽樣,似乎怎麽選都不對。
“舒舒,你好了嗎?”冷不丁的,浴室的門被敲響,岑雋澤的聲音從外麵飄了進來。
舒好渾打了個機靈,連忙關了水龍頭,揚聲應道,“好了,我很快就出來。”
舒好從置架上拿下一條巾,幹上的水珠。沒有睡,也不可能穿著外出服睡覺,索就拉過牆壁上掛著的浴袍套上,係好腰帶走了出去。
門一開,岑雋澤已經候在門口了。看到發尾還在滴水,不由擰了眉頭,“頭發沒幹,怎麽就走出來了。過來這邊,我給你吹幹。”
吹風機“嗡嗡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舒好著他寬厚的大掌在的發間溫地穿梭,心底又在開始微微掙紮。
對這麽好的他,要放手,真的好舍不得。既是如此,是否應該當作沒聽過張可可說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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