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雋澤不知的對不起從何而來,但這樣的,讓他心疼。
“舒舒,不要說了。”岑雋澤兩手扣住的肩膀,迫使和他麵對麵,“不要說對不起,告訴我怎麽了。”
“澤,對不起,我剛剛失態了,我……”
岑雋澤出食指點住的櫻,阻止繼續說下去。
“不用說對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是應該的,畢竟我是那麽混賬。”
“不,不是這樣的。”舒好慌張地搖頭,“澤,是我錯了。我說了隻要你說,我就相信的。我剛剛懷疑了你,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
“傻瓜,你會懷疑也是人之常,我又怎麽會怪你。”
“嗯,那我們一起把這件事忘了好不好?以後誰也不準再提!”
“好,都聽你的。”
談話告一段落,舒好就好像真的忘了這一曲一樣,重新展開了笑,“老公,我們睡覺吧,我好困。”
岑雋澤抬手了一下的頭發,薄勾起一道弧度,攬著的腰重新躺下,“睡吧。”
翌日,舒好睜開眼的時候,岑雋澤正靠坐在床頭看手機。
一夜無夢,讓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的。坐起,了個懶腰,輕聲說道,“老公,幾點了?”
“12點多了。”
舒好一聽,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1、12點了。你怎麽不醒我呀?完蛋了,完蛋了……”
岑雋澤好笑地勾過的肩,“我們又不趕時間,睡久一點也沒關係。更何況,我們是差不多天亮才睡。”
“是不趕時間,那你還這麽早起來,你不困嗎?”
“不困,我習慣了。”
不知為什麽,舒好聽到說習慣了,竟然到了心疼。想起來了,他昨天說他忙起來的時候也會通宵趕工作,所以他的習慣是這樣熬出來的嗎?
其實早該想到的,他年紀輕輕把公司發展到現在的規模,其中的過程又怎麽會輕鬆。
“澤,能不能和我說說,過去幾年你在Y國事怎麽生活的?”
“嗯?”岑雋澤挑眉,“怎麽突然對這興趣了?”
“不是突然,是一直。過去6年沒能參與你的人生是我一直以來的憾,不如趁現在有空,你跟我說說唄。”
“其實也沒什麽特別。初去Y國的那兩年,我的全副心除了學業就是想你。再後來,偶然的機會,我結識了羅伯特先生,他帶著我開始學習投資。於是,我的生活多了一樣東西,賺錢。我瘋狂地汲取金融知識,嚐試接商業,努力創造屬於自己的王國。大概就是這樣。”
他說的這般輕描淡寫,但舒好知道這中間的過程不是他說得那麽簡單的。隻是他不願意說,也就不破他了。
“澤,我爸可是說了,我監督你不準再那麽拚命,畢竟health-first,才是革命的本錢,健康沒有了,你賺這麽多錢也沒用。”
岑雋澤的黑眸都亮了,“是嗎?咱爸真這麽說?”
“那是我爸,什麽咱爸。”
“咱們都結婚了,你的還不就是我的,我沒錯啊。”
呃,好吧,他贏了。
“你願意跟我結婚嗎?就現在。” “可是我很窮,我還小,我還在上學。” “沒關係,隻要是你就行了。” 一個是荒唐無稽的不良少女,打架、逃課,不學無術。 一個是根正苗紅的年輕權少,正直、果敢,權勢滔天。 誰能想,這樣的顧城驍竟然把這樣的林淺寵得上天入地。 “少爺,少奶奶又打架了。” “還不趕緊去幫忙,別讓她把手打疼了。” “少爺,少奶奶又要上房揭瓦了。” “還不趕緊給她扶穩梯子。” 問世間是否此山最高,一山還比一山高,這是一個馴服與被馴服的正經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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