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以後,舒好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明知道岑嶽桓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卻還要在他麵前強裝鎮定,天知道心有多恐懼。幸好,人已經走了。如果可以,希再也不會有機會見到這個人,雖然他知道這個可能微乎其微。
“外婆,麻煩你帶大寶二寶上樓洗澡。”
“魏先生,你的房間在二樓左手邊第一間房,上去休息吧。”
簡單代了兩句,岑雋澤便拉著舒好出了大門,往左拐向另一幢從沒去過的小洋樓。
“這裏是?”舒好看著眼前華的地中海式裝潢,好奇地問了一句。
岑雋澤不答反問,“喜歡這裏嗎?”
“嗯嗯。”舒好點頭如搗蒜,漆黑的眸子猶如璀璨的寶石,明亮無比,“簡直不能再喜歡。”
“嗯,你喜歡就好,這裏將會是我們的婚房。”
婚房?舒好眨眨眼,臉上霎時爬滿赫,兩頰漲得通紅。
岑雋澤一手環著的纖腰,帶著將小洋樓的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參觀了個遍,舒好原本恐慌的心也隨之漸漸鎮定下來。
“澤,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岑雋澤側頭看,眼裏藏著深不可測的寵溺,“我不急的,等你想好再告訴我也不遲。”從得救至今,已經過了將近二十天,不肯說那些事經過,他便不,一切都由著。
“我想好了。”
岑雋澤點頭,牽著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而後一把將自己的懷中,牢牢圈住。
於是,在這個不算太冷的晚上,舒好舒服地偎在岑雋澤懷裏,第一次和他說起了在那個不知名別墅的所見所聞。
雖然還是有點害怕,但著他上源源不斷的熱量,舒好微微抖的軀很快鎮定下來,心裏特別的安心。
等說完,岑雋澤低頭,憐地在額頭上落下一吻,低聲說道,“你當時肯定嚇壞了吧,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這樣一來,他就能想通那些個夜裏為什麽會頻頻做噩夢了。試問親耳聽見有人在周圍被殺,又豈能不怕?他甚至不敢想象,要是岑嶽桓在慘絕人寰一點,他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了!
如此想著,他環抱住的手臂不由自主地了,似要把整個人箍進他的骨裏,再也不分開。
“嘶,老公,你能不能放鬆一點,疼。”
瞥見皺一團的小臉,岑雋澤低笑出聲,手上的力道卻是半點也沒有放鬆,薄在的額頭,臉頰,鵝頸點了又點。
“喂喂,你夠了哈,弄得我到都是口水了。”
“嗯?是嗎?我看看。”岑雋澤作勢要檢查,舒好手把他的俊臉推向一邊,“不讓我看也行,我一點都不介意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意思就是讓依樣畫葫蘆?舒好哼哼兩聲,才不要上他的當。
“澤,這事你也知道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岑嶽桓既然敢這樣草菅人命,我們收拾不了他,總有法律可以製裁他吧。”
收起先前戲謔的笑意,岑雋澤的臉上一片肅穆,“他今晚既然能不請自來,有恃無恐,想必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若我們貿然報警,反倒打草驚蛇了。這事你別管了,容我想想該如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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