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此時此刻客廳里鬧哄哄的,誰也沒有功夫理會柳臻頏。
柳琪夏站在正中央,滿臉都是假裝出來的委屈,氣的跺了跺腳:“媽,那條項鏈可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現在卻莫名其妙丟了......”
停頓了下,視線環視四周,若有似無的在柳臻頏上繞了繞。
然后依偎在閆姿絮懷中:“你們是誰拿的就抓時間放回原位,否則......我和媽是不能容忍這樣手腳不干凈的人待在家里的。”
其實,柳臻頏都不需要算,都知道這件事是沖著自己來的。
果然,很快便有個幫傭站出來,語氣狀似遲疑:“太太,小姐,我今早看到臻頏小姐似乎去過小姐的房間......”
一聽這話,閆姿絮都不需要驗證,厭惡的視線就直沖沖的朝柳臻頏看了過去:“柳臻頏,琪夏的項鏈真是你的?”
旁邊柳琪夏也跟著紅了眼眶,漂亮的臉蛋忍委屈。
沒等柳臻頏回應,便將額頭抵在閆姿絮的肩頭,拖著幾分哭腔:“媽,要不這件事我們......就不要追究了,那條項鏈就算是我送姐姐的,省的爸爸回來說我們針對姐姐。”
柳琪夏的言語狀似大方,但委屈的語調,就仿佛被全世界都欺負了般。
閆姿絮的心頭克制不住涌出無數的惱怒,手狠狠在拍在扶手上:“查,必須要查,我要讓浥輕看看,柳臻頏已經登不上臺面到什麼地步。”
說著,便帶著幫傭去徹底搜查柳臻頏的房間。
柳臻頏全程沒有任何的阻止或者是辯解。
甚至面對柳琪夏和肩而過時,拋過來某種近乎于暢快得意的眼神,也無于衷。
要知道,這是柳家的地盤,人家想要搜查自己的地盤......
關什麼事?
可一行人集聚在柳臻頏的房門口,不管們怎麼按轉門把,也無法將門打開。
閆姿絮的嗓音有些尖銳:“你把房門鎖了?”
柳臻頏閑庭信步慢悠悠從后方踱步而來。
聞言,溫涼隨意的回應:“沒有啊。”
眾人讓路,柳臻頏上前,抬手將門框上方著的符摘掉。
然后側一步,笑瞇瞇的也沒有什麼很大的緒波:“現在可以進了。”
閆姿絮狐疑的看著。
再按門把,門果然緩緩被推開了。
整個過程都泛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閆姿絮的心跳剎那間快了一拍,站在門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還是柳琪夏不甘心的在旁邊推了推,輕聲提醒著:“媽,我們還是算了吧。我怕......爸爸回來會責怪我鼓你苛責姐姐的。”
這話落在閆姿絮耳中,就像是一只大掌,拽出心底最深那抹母。
維持著貴婦人的姿態,輕哼了下:“你姐姐手腳不干凈,你爸回來也只會責怪,怪不到你上的。”
說著,推門進去,一聲令下:“給我搜。”
前后不過十分鐘,幫傭將整個房間里弄得糟糟的,可無論是誰都沒能找到那條所謂的項鏈。
直到有人要去柳臻頏放在柜里的包裹。
是真的包裹,老式的叉打結的包裹。
柳臻頏這才面無表的上前阻攔,嗓音有著絕對的冷淡:“這是我的東西,不能。”
里面都是師父給準備的法,不能胡被其他人的。
可這幅樣子,最大限度引起了閆姿絮的懷疑。
只見秀眉一橫,保養得當的臉上斂出沉甚至帶著仇視的表:“柳臻頏,是不是你了你妹妹的東西?就藏在這里面了?”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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