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爪,人說著就要朝老李臉上抓去。
圍觀的人均指指點點,卻無一人肯上前來幫忙的。
幸好柳臻頏及時拽了老李一把,令他踉蹌著往后退了兩步。
也讓人的手指落了個空。
否則他今天非當街破相不可。
“小丫頭?”
很明顯,老李也認出來柳臻頏,瞧著邊依舊沒有跟人,一服又微微凌臟兮著,眉頭立刻一皺:“你又離家出走了?看你這一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泥地里滾了一圈呢。”
順著老李的視線,柳臻頏也才注意到自己的穿著。
可不就是在泥地里滾了圈。
還不止一圈。
當時出發去救瞿嘯爵的時候,沒有帶換洗服。
之前邊的人,從瞿嘯爵到保鏢都是如此,還不覺得什麼,現在倒有些嫌棄了。
拽了拽角,略略撇了撇:“我沒離家出走,這服只是……”
“看來你不僅嫌棄我們母倆,還在外面養了小妖啊。”
人尖的聲音打斷柳臻頏未說完的話。
雙手叉腰,一雙深陷的眼眶瞪著:“小妖這麼年輕,看來你沒在上花錢吧,怪不得那麼長時間你都不肯給我一分錢,還天天往外跑,我看就是……”
“夠了,你說什麼呢?”
老李將手中的東西重重的砸在地上,重著呼吸,雙眸閃爍著怒意:“人家小姑娘跟咱閨一樣大,你也好意思往上潑臟水?我不給你錢是為什麼,你心中沒數,那是因為你……因為你……”
“因為賭博。”
輕描淡寫的嗓音將老李未曾說完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額頭平淺,眼小偏細長,鼻梁凹短,這樣的面相說明人格固執,易到賭博的引。且猜忌心重,賭起來猶豫還脾氣重,結果便是越賭越慘,越慘越賭。
徒聽“賭博”兩個字,眾人指指點點的聲音倏然間全部收斂。
“好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
被揭短,人更為惱怒,著手便打過來:“老娘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那架勢,連老李都沒能攔住。
出來的手卻被柳臻頏干脆利落的截在半空中。
那雙杏眸黑白分明,無聲無息的犀利,仿佛一眼就能夠看穿人一般。
無聲無息的輕笑:“輸了十三萬的覺怎麼樣?被人在賭桌上,口口聲聲說不還錢就要你一只手的覺怎麼樣?”
人的眉眼立刻流出震驚和慌意。
“你原本是想要去家里房產證的,但奈何你丈夫將重要證件都帶在上,所以你才來大鬧特鬧,為的就是用輿論的力量著你丈夫幫你還錢。”
說完,柳臻頏外輕描淡寫的笑著,無辜生的眉眼睨著人:“我說的對嗎?”
“十三萬?你瘋了?”
老李滿臉震驚的上前。
柳臻頏自然放手。
人被柳臻頏的話嚇得有幾分心虛,但卻梗著脖子:“我只是今天運氣不好才賭輸了,你幫我把十三萬還了,等明天……明天我就能把這錢給贏回來了。”
“你怕是沒有那個運氣,也贏不回來這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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