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二十分鐘的車程里,柳臻頏便已經提出和蕭時合作的條件。
不外乎就是,蕭時在柳臻頏邊擔任律師兼會計的職位,則幫他解決他現在所面臨的難題。
“對方的勢力很龐大,如果不是見識過你的本事,我實在是不想將你牽扯進來。”
蕭時猶豫,語氣有著短暫的停頓:“而且……你知道我發生什麼事了嗎?就答應要幫我?”
柳臻頏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你發生什麼事還不簡單?”
“你說。”
“你眉疏弱,兄弟宮微鼓卻單薄,看樣子是有個親生妹妹。疾厄宮有斷裂之相,但卻不是由你而起,那應該是被你妹妹牽連導致的。”
所以總結起來,便是蕭時的妹妹了某些委屈,又或者是卷進了什麼事端之中,所以蕭時想方設法的收集證據,來幫他妹妹報仇。
蕭時的臉瞬間復雜起來,醞釀出一種被看穿的復雜。
他薄微抿一條直線:“那你能算出我妹妹發生過什麼嗎?”
“不能。”柳臻頏搖頭:“我給見見才能知曉。”
聞言,蕭時嘲弄一笑:“你什麼都不知道,還說什麼幫我?”
被質疑,柳臻頏來了點脾氣。
坐直子,眼神溫涼又認真:“你竟然小瞧我。”
說著,翻手,六枚銅錢靜靜的躺在掌心里。
是那種古代的青銅銅錢,外圓方,很是古樸。
“你想著心頭事,占一卦來。”
蕭時見識過柳臻頏的本事,所以也沒敢當做是玩笑。
他認認真真的接過六枚銅錢,然后雙手合十,眼眸閉上,在心中默默想了幾秒鐘,才將銅錢扔了出去。
銅錢落在真皮座椅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靜。
六枚銅錢,除前三枚正面朝上外,最后一枚也正面朝上。
只一眼,柳臻頏瞬間蹙眉:“天雷無妄,鳥困籠中,下下卦。”
雖說蕭時聽不懂柳臻頏口中說的是什麼意思,但“下下卦”三個字還是令他心頭“咯噔”一聲。
他呼吸微緩:“這是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鳥困籠中難出頭,占著此卦,一切皆不自由。”
柳臻頏將六枚銅錢收回,在掌心里了下,掀眸,嗓音很是輕薄:“你妹妹……被人強迫了?”
“沒有,我去的早,所以并沒……”
不經理智而口的話,將真相差不多和盤托出。
蕭時也意識到自己說多了,有些狼狽的將視線偏到一側,結滾了滾。
半晌,他才開腔:“你是怎麼知道的?”
“卦象告訴我的。”
柳臻頏看了他幾秒鐘,神沒有變化:“占到此卦之人,易因人或死亡之事起紛爭,建議和解,否則易招兇。”
蕭時現在便是應驗。
如果今晚沒有柳臻頏的話,他怕是便會死在馬董手中。
“而且卦象顯示和皆不順遂,或有被傷害之兇象。”
蕭時在扔卦時心中默念的一定是他妹妹。
再將、和傷害兩者結合……
聽著柳臻頏的解釋,蕭時蒼白著一張臉,神也跟著灰敗下去。
半晌,他薄蠕著:“我妹妹……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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