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青撿了幾條評論,念給柳臻頏聽,還觀察著的臉。
但誰曾想,柳臻頏咀嚼著牛排,黑的長發從肩頭落下,垂到上。沒有半點被影響心的痕跡,瓣著笑意,璀璨又慵懶。
廖青青語噎了瞬,不由得好奇:“你怎麼都不生氣?”
“為什麼要生氣?”
“他們這麼罵你啊。”
“那是他們的事啊。”白皙如玉的手指著刀叉,柳臻頏語調仍然沒有半分的變化,帶著素日里的溫涼隨意,眼眸都沒有抬起:“他們不修口德,今后是會報應到他們自己上的,我為什麼要生氣?”
不修口德?
恍惚間,廖青青想到了自己。
因著曾經的事,平日里就喜歡用毫不客氣的字眼來刺激其他人,對付人的手段雖稱不上惡毒,但也毫不加掩飾。
哪怕邊的朋友,因此漸漸消失,也本不放在心上。
這些……
是不是今后也會報應到自己的上?
或者是說……
“如果不修口德,他們的家人會被牽連嗎?”
“當然會啊。”
了張紙拭角,柳臻頏掌大的臉蛋,雖說不施黛,但依舊白皙漂亮,字字清晰:“脈相連,自然一脈相承。”
停頓了下,那雙過于干凈的杏眸掀起,就這麼盯在廖青青的臉上,瓣的笑意加深,語氣卻是尋常:“師父說過,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司命隨其輕重,奪其紀算,算盡則死,死有余責,乃殃及子孫。”
這話翻譯白話文,對于廖青青而言,并不難聽懂。
卻下意識一哆嗦,手落在桌面上,白皙細長,指尖圓潤,卻有著微微抖,空茫的眼神,沒有了焦距。
廖青青素日里本不在意外人如何看待自己,但這并不代表……
能夠眼睜睜看著自己禍及家人,哪怕是這種虛無縹緲的事。
廖青青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渾渾噩噩的埋單上車,等反應過來時,已經陪柳臻頏出現在商場里。
腦袋空白了瞬:“我們來這里做什麼?”
“我今天開心,所以想買幾顆石頭回去填充下瓶子。”
石頭?
還是……
廖青青垂眸看了眼絨布托盤里熠熠生輝的鉆石,準確來說,是原鉆。
就是那種只切割,卻還未進行的鑲嵌的鉆石。
價格雖說沒有同樣純度和克數的鉆石手鏈或鉆石戒指昂貴,但也不是說買就買的小玩。
廖青青有些無語,見過圈子里不四六不懂的二世祖,敗家子,但還真的從未見過如此敗家的。
看柳臻頏興致的挑選著,廖青青悄悄拉了一把,提點著:“如果你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可以去買類似的擺件,實在是沒有必要花大價錢……”
“就是柳臻頏。”
廖青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倏然被一道尖銳的聲給打斷。
掀眸,不遠兩個穿著很青春靚麗的小姑娘大聲嚷著靠近,但看表,就知道來者不善。
“們應該是顧池的,我們還是先……”
廖青青小聲告誡著,但話還未說完,兩個孩就已經沖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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