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好吧。”柳臻頏立刻接過巾,不掩飾緒,眉飛舞起來:“我就勉強幫你一回吧。”
看在你今天會傷,我卻不告訴你的事實上。
乖乖拿著巾,湊到他跟前,慢慢踮起腳尖,很認真的幫他拭起來。
杏眸黑白分明,在下,溫婉耐心的模樣像極了個賢惠的小妻子。
而瞿嘯爵英俊冷,從下到指尖無一不彰顯著男人的完和強悍,微微著手扶住柳臻頏的手臂,讓借著力,也不至于墊腳太過辛苦。
兩個人,一個拔偉岸,一個纖瘦干凈,遠遠看上去,像極了偶像劇的畫面。
至在外人眼中是這般的唯。
柳琪夏站在自己房間的臺上,指甲毫不留的刺掌心,眼角眉梢泛著明晃晃的嫉妒。
憑什麼?
憑什麼從小克制努力,好不容易躋南城區的名媛,費盡心思才籠絡住郭家繼承人的喜歡。
可柳臻頏,莫名其妙的蹦出來,什麼規矩分寸都不懂,就像是個鄉村野婦般,卻能夠輕而易舉的令瞿嘯爵喜歡上。
瞿家在南城區是什麼樣的存在,郭哲怎麼可能和他相提并論?
聽著手機里的鈴聲,柳琪夏漂亮自持的臉蛋上浮現一層算計的笑意。
很快電話便被接通了,嗓音略有討好:“廖小姐,我是柳琪夏。”
“哦。”廖青青懶洋洋的窩在床上,穿著真睡袍,眼角眉梢藏著些不明顯的譏誚:“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不想隨意打擾您的,但我實在是看不慣有人覬覦別人喜歡的人,更何況是以年無知為借口,肆意的手腳……”
“你說的是柳臻頏?”
都未等柳琪夏說完,廖青青便毫不客氣的打斷。
廖青青微怔后點頭:“對,雖然是我姐姐,但我并不能……”
“行,這件事我知道了。”廖青青本就沒有這麼耐陪著柳琪夏耍小心思,看著指甲上涂著的大紅丹寇,眉目間有著輕薄的嘲弄澤:“還有什麼事嗎?”
“廖小姐,您不生氣嗎?”柳琪夏心思不純,語氣試探:“您跟爵爺也算是青梅竹馬,卻莫名其妙被我姐姐……”
“行了,收起你的挑撥離間吧。”廖青青輕嗤一聲,毫不客氣:“我警告你,別試圖將我當槍使,柳臻頏會不會收拾你我不清楚,但我可有的是法子對付你這樣的垃圾,明白嗎?”
刻薄的字眼,惡毒的嗓音。
柳琪夏的心口猛然竄起一團火,但就算再恨得咬牙切齒,也不敢真的說什麼。
畢竟在二十年間,曾經冷眼旁觀過太多的權貴翻手為云的場景。
懂為豪門名媛的游戲規則。
至比柳臻頏懂得多。
“廖小姐,您誤會我了,我只是看不慣而已。”
“閉上你的吧,我管你是因為什麼,記住我說得話就行。”
懶得再理會,廖青青作干脆利索的將電話直接掛斷。
手機里只剩下一陣重復的忙音,將柳琪夏心頭的恨意激發到最高點。
小手攥,手機被直接砸在床上,發出悶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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