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敢來找我們暮的茬……”
差不多的保鏢,說著差不多的臺詞。
杏眸半磕,柳臻頏實在是有些不耐煩。
都未曾等對方說完話,一言不發的再次出手,游走在十幾個保鏢中間,出手比剛剛更很辣了些。
一時間,長刀落地的鏗鏘聲接連響起。
而柳臻頏暫時還不想見,也沒有去撿刀,只是隨意撿了個子當做武。
但每次揮舞落下,便能夠清楚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響,輕微卻格外的刺耳,在本就嘈雜的環境中令人骨悚然。
三分鐘后,除了柳臻頏外,再無站立的人。
瞧著滿地痛苦哀嚎的保鏢,柳臻頏杏眸淡漠輕漫,轉了轉手腕,緩解了下微酸之。
這次,連招呼都不打,抬腳再次朝樓上走去。
然后就見了第三波保鏢。
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瞬間,一厭煩的緒便涌上心頭,蠢蠢的緒如漲般的升起,暴力的充斥在膛間。
柳臻頏還未言語什麼。
就看見黑的槍口,直直的對準。
“你是什麼人?”
這波保鏢比前兩撥的穿著更面些,黑西裝格外的正式。
為首的男人大聲呵斥,帶著濃烈的警告意味:“竟然敢在暮鬧事,是活得不耐煩了?”
雖說這是柳臻頏平生第一次面對槍械,但表卻看不出毫的懼意。
紅下,磕了磕眸,躁郁地歪頭:“我不太喜歡你這東西對著我,麻煩收起來,謝謝。”
“抓時間滾出去,不然的話……”
“我說。”
瞧著對方毫不將放在眼中的模樣,柳臻頏有些惱怒,掀眸,眼神不聲不響仿若漆黑無:“把槍收起來,我不喜歡。”
的眼神冷而寒,溫淡無,令人從心底最深生出一骨悚然的覺。
男人被嚇到,不免有些惱怒。
他偏頭啐了口:“媽的,老子說話你是裝聽不見?還不趕……”
“你竟然罵我?”
男人這話簡直是火上澆油,令柳臻頏本就不爽的心平添幾分委屈。
素手一抬,安靜的大廳里只聽見一字一句:“既然如此,你這條胳膊就別要了。”
說完,全場的保鏢都先是一怒,而后臉猛然變驚駭。
他們竟然……
不了了。
尤其是為首的男人,高抬舉槍的胳膊僵在原地,在眾人驚愕的視線中一點點向外翻轉,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掌控了般。
然后,幾秒后眾人便聽見骨頭錯位的聲音。
男人痛到表慘白扭曲,冷汗直流,張大了想要嘶吼,卻一個音節都泄不出來,像極了垂死掙扎的困。
這怎麼可能?
其他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最后說一遍,我要見你們的老大。”
柳臻頏黑白分明的杏眸深邃,像是不見底的旋渦。
嗓音抬高,抿著:“說實話,我現在已經很不開心了,你們要是讓我繼續不開心的話,我就把你們這一窩全端了。”
這對于柳臻頏而言,并不是什麼難事。
反正像是這樣的娛樂場所,多得是煞之氣聚集。
只要通過將煞之氣引一點到人上,對方便徹底彈不得。
如果再布個陣法,將煞之氣全部聚集起來的話,恐怕不出三天,整個暮便都會死于非命。
只不過這樣的手段太過毒辣,不到萬不得已,絕不使用,而且還要承擔被反噬和報應的后果。
但,就憑剛剛那點小手段,就足以將所有人給震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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