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敲打,生意,刺激,抓捕(求月票!求訂閱!)
「幸好是被我們先發現了,否則的話,或許會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此事來構陷叔叔你,那可就麻煩了。」
姜采荷上前從許敬賢手中將邊緣有些變形的文件拿走,取而代之的是把溫度適中的熱咖啡塞進了他手裏。
當然知道仁合會那些事叔叔是知道並縱容的,用這事來攻擊他一點都不冤枉,不過俗話說得好人都是屁決定腦袋,屁是經常坐在許敬賢上的,腦袋自然也站在他這邊。
「謝謝你了采荷,多虧你才能及時發現此事。」許敬賢臉上出一個笑容,空著的另一隻手握住細膩的荑輕輕,眼神中閃過一抹冷意說道:「按法律辦事吧,把握好度就行,這個傢伙需要點教訓了。」
他特意親口警告了的事,周承南竟還敢奉違,簡直是不知死活。
許敬賢也不想質問周承南,他做出什麼決定都不需要知會對方,等其被打痛了自然會來找他認錯反省的。
「或許周承南不知呢?」姜采荷還是為其說了句話,得益於許敬賢的關係,周承南逢年過節對也沒缺過禮數,「畢竟他下面的人不。」
拿人手,總得意思意思。
「不知?那更該教訓了。」許敬賢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如果真是他手底下的人奉違,那能擅做主張的肯定是他的親信,他連自己的親信都管不住,還很可能以點及面牽連到我?不更該讓他長長記?」
總之,不管是什麼原因,他三令五申警告的事周承南沒做到,那就是對他的意志執行貫徹不到位,那就是不重視他代的事,那他就該挨打。
什麼借口都沒用。
這種苗頭絕對不能慣著,否則周承南今天敢不重視他代的事,明天就敢不重視他這個人,後天就敢對他呲牙,大後天就想掙鏈子當主人。
畢竟許敬賢本就多次干過這種掙鏈子的事,所以他對這點特別敏和防範,這既是給周承南一個教訓和警告,順便也算是幫他清理門戶。
「我知道了。」姜采荷聞言沒有再勸,周承南送那些孝敬讓說句話也就是仁至義盡了,畢竟許叔叔每次都給十幾億,比周承南大方多了。
同時心裏也有數這件事該辦到什麼程度,已經是名的檢察。
許敬賢這才鬆開的手,輕輕拍了拍的背部,「好了,去忙吧。」
姜采荷踮起腳尖在他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然後才轉離去。
看著的背影,許敬賢了上沾染的口紅,他就喜歡這種既能幹又能幹的人,這讓他想起了仁川的姜靜恩,也是一樣的,漂亮又能幹。
在他的作下,今年姜靜恩已經升任仁川警署副署長了,原本他是想等姜靜恩升署長后再調任到首爾來。
但姜靜恩每次來首爾找他私會時都說捨不得他,想提前來首爾,許敬賢也就慣著了,準備等大選結束便將其調到首爾找個區警署擔任署長。
首爾才是全國的中心。
在這裏的自己人越多越好。
姜采荷得到許敬賢的指示后立刻開始順藤瓜,著手調查有痣青年背後的人,按照許敬賢的意思,只需把主導這件事的負責人抓了就行。
周承北對此一無所知,他現在正興著呢,因為他剛接到了個大單。
水源市一個日落西山的老牌黑會幫派同源會託人聯繫到他,說要採購一批多達上百支各式槍械的武。
相比之前每次賣出十幾支,二三十支的生意來說這絕對是筆利潤厚的大生意,畢竟他手裏的軍火全都是提供給各種黑會組織和二道販子。
又不像那些國際軍火商一樣賣給某些武裝勢力,所以一百多支槍的易在全南韓黑道歷史上都算大手筆。
「馬上備貨,按期送貨,這趟活我親自帶隊!」周承北振的說道。
這麼大批貨不親自盯著的話他實在不放心,而且他也是想要去跟水源其他幫派談合作,畢竟他猜測同源會突然採購這麼多槍械是準備向其他幫派起一戰了,那麼其他幫派得到這個消息的話是不是也得武裝自己呢?
剛剛嫖完回來的有痣青年此刻正於賢者時間,腦子無比清晰,聞言勸說道:「大哥,這件事是不是不太對勁啊!國是槍的,一般幫派火拚雙方加起來超過十支槍就已經會引得警方嚴查了,同源會為什麼要買那麼多槍?賣回去他們敢用嗎?如果他們真用了,就是全國大案,檢方順藤瓜查到我們頭上的話怎麼辦?」
他怎麼想都覺得這事兒不靠譜。
「伱剛剛是不是把腦漿也蛇出去了?」周承北斜眼睥視著有痣青年,沒好氣的道:「我們哪次易不擔風險?干這個活賺的就是冒風險的錢!阿西吧,你去問問那些販毐的,哪有大生意上門不敢做的?」
有痣青年被罵得連連低頭,而周承北又話鋒一轉說道:「聯繫我的人是同源會的副會長,你還怕這件事有詐不?再說了,或許他們採購那麼多槍彈就只是為了當二道販子呢?」
「再退一萬步,等易一完他們有什麼證據證明那些槍是從我們手裏買的?檢方就算抓了他們想抓我們那也得要證據吧,幹完這一票存貨也就清空了,正好可以歇一段時間。」
如果全是那種小宗易的話,倉庫里的貨還得賣幾次才能賣完,比起次次冒險,他寧願冒這一次險賺個盆滿缽滿,最關鍵的是他本就是個貪婪的格,本拒絕不了這種好事。
「大哥英明。」另一名心腹恭維了一句,看著有痣青年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都是拿命換錢,這不敢那不敢的話還不如回去種地,剛好把位置空出來讓給有膽子有本事的人。」
「阿西吧,你說什麼……」被周承北罵幾句不礙事,但被跟自己同級別的人一罵,有痣青年頓時就怒了。
「我說你怎麼了,上次就是因為你差點壞了事,還有臉在這吼……」
「阿西吧!夠了!」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周承北怒喝一聲,冷冷的說道:「有力吵架,還不如趕去安排備貨送貨,別在我跟前礙眼。」
看著手下明爭暗鬥他就煩,大家團結一心,安安穩穩的賺錢不好嗎?
「抱歉,大哥,我們錯了。」
兩人立刻連連彎腰鞠躬認錯。
「滾。」周承北吐出一個字。
兩人互相狠狠瞪了對方一眼,隨後又冷哼一聲,各走一邊轉離去。
「叮鈴鈴~叮鈴鈴~」
周承北的手機響起,一看是周承南打的,他頓時有些心虛,先穩了穩心神才接通,「喂,哥,什麼事?」
「好幾天沒見到你人,最近在忙什麼,神出鬼沒的,你爸今天過生日你也不在,有你這麼當兒子的嗎?」
「哎唷哥,之前的生意這半年不能做,我不得找點新路子嘛,不然下面的人還不造反啊?」周承北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接著又說道:「爸的生日我當然記得,連禮我都準備好了呢,我在回來的路上,馬上到。」
「快點!給你半個小時。」
「嘟~嘟~嘟~」聽著手機里傳出的忙音,周承北吐出口氣,接著提起一旁準備好的壽禮哼著小曲兒離開。
今天可以算是雙喜臨門啊!
…………………
晚上八點多,許家。
換了一服的許敬賢在客廳一邊逗兒子一邊等樓上化妝的林妙熙。
「兒子坐穩,飛機起飛咯。」
騎在許敬賢脖子上的小世承開心得連連拍手,不斷的喊著「爸爸。」
就在此時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許敬賢轉頭看去,只見林妙熙穿著一金亮片的魚尾扶著欄桿緩緩走了下來,妙曼的曲線被的布料勾勒得淋漓盡致,擺下只微微出高跟鞋的鞋尖,優雅而。
而因為現在外面天氣還比較冷的原因,手裏還拿了套大,在室外的時候可以披上,等室則又下。
此刻整個人都彷彿在發。
許敬賢和寶貝兒子都看呆了。
「怎麼樣,好看嗎?好久沒穿過這麼花里胡哨的服了。」林妙熙對許敬賢的眼神很滿意,明知故問道。
許敬賢並沒有回答,而是把兒子抱了下來,「你說媽媽好不好看。」
「姑姑好看!姑姑是仙!」趴在韓秀雅上的瀚雲搶先一步回答。
「就你會說話。」林妙熙喜笑開的走過去掐了掐他臉蛋,然後又看向許敬賢道,「把孩子給嫂子吧。」
「好了,去舅媽那裏,乖乖在家等爸爸媽媽回來。」許敬賢直接把兒子放在地上就攬著林妙熙往外走去。
小世承趴在地上盯著他們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然後又轉手腳並用爬向韓秀雅,聲氣道:「舅媽~」
他現在只會喊爸爸媽媽舅媽這些簡單的稱呼,更複雜的話還不會說。
但饒是如此,一聲舅媽也喊得韓秀雅心都化了,立馬丟了自己兒子上去抱起他,「哎唷舅媽的好寶寶。」
林瀚雲一臉茫然的坐在沙發上。
九點多,許敬賢和林妙熙抵達了晚宴地點,今來晚參加慶功宴的人除了報社管理層外還有很多社會名流。
「許部長好,林會長好。」
「林會長今晚真漂亮,跟許部長不愧是郎才貌讓人羨慕的一對。」
「哈哈哈哈,許部長真是恭喜恭喜啊,娶到林會長這麼個賢助。」
進了宴會廳后就不斷有人跟兩人打招呼問好,兩人也都是一一回應。
「妙熙。」正在招呼賓客的利富真走了過來,略帶埋怨的道:「你可算是來了,一直是我在這兒忙裏忙外頭都快暈了,你這個正主倒好,現在才跟著自己的如意郎君姍姍來遲。」
許敬賢打量著,今晚也換了華麗的黑的禮服,雖然其高比林妙熙矮一截,但氣場卻比更強。
兩個風不同,卻都留著短髮的人站在一起形一道靚麗風景線。
「謝謝富真姐啦,你知道我不擅長這些嘛。」林妙熙鬆開許敬賢上前摟住的胳膊撒,「何況你是報社的大功臣,臉的機會當然歸你。」
「這種累死累活的臉機會我可不想要。」利富真翻了個白眼,看了眼許敬賢對林妙熙說道:「走,帶你認識幾個人,讓敬賢他自己玩吧。」
雖然跟許敬賢有好幾,但此刻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對勁的緒。
實打實的演技派。
「歐,那我先去忙,你自己隨便逛逛。」林妙熙回頭看向許敬賢。
許敬賢微微一笑道,「去吧。」
利富真和林妙熙手挽著手離開。
「哼!」
就在此時一聲冷哼傳來。
許敬賢回過頭,原來是野生大舅哥利宰嶸帶著孩兒他媽林詩琳來了。
林詩琳恬淡一笑,「敬賢。」
「嫂子。」許敬賢回應了聲,他現在也是跟著利富真稱呼家的人。
利宰嶸不不的說道:「許部長倒是找了個能幹的好老婆,你這靠人的本事還真是讓我有點佩服。」
他聲音並不高,能保證周圍其他人聽不見,畢竟他還是很有分寸的。
主要是看見自己妹妹明明跟許敬賢是男關係,但不僅得不到明正大的份承認,還要不得不跟許敬賢的老婆同姐妹般相他就很來氣。
他妹妹在利家那可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現在憑什麼要這種委屈?
雖然他妹妹是樂在其中。
但他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要不是現在不宜怒許敬賢,他都迫不及待的想安排一場意外讓林妙熙消失,這樣他妹妹也就能順理章的轉正,他絕對有能力做到這種事。
他妹妹絕不可能一輩子給人當個沒名沒分的婦,這是他不能忍的!
「沒辦法啊,畢竟我又不像利公子你可以靠爹,所以沒有這種先天優勢我就只能後天靠人才行了。」許敬賢嘆了口氣,一臉憾的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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