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枳在結婚後就蔫了,新婚之夜倒床就睡,連份子錢都沒數。
好在宋南枳這樣蔫蔫的狀態也就持續了小半月,終於結束了,隻是每天都吃的很,看起來胃口不太好的樣子。
這天下了班,才從公司出來,就看見宋南枳停在路邊的車。
員工們紛紛打趣道:“是宋小姐來接了嗎!”
“霍總,您這待遇也忒好了,都是老公接老婆,你這倒是反過來了。”
霍斯年心大好的勾了勾角,上了車,詢問:“今天不難了?”
宋南枳眉飛舞的,“狀態特好!”
霍斯年挑挑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回到家,霍斯年不淡定了。
因為他看見桌麵上的燭晚餐,燭是正常的,但晚餐不正常。
“當當當當!”宋南枳開心的道:“咱們剛結婚沒多久,我一天到晚閑的也沒什麽事幹,所以就研究了幾天菜譜,今天是我做的最好的一次,快來嚐嚐看!”
霍斯年麵不改的坐了下來,對宋南枳口中‘最好的一次’表示了質疑。
如果不是堅信宋南枳不會故意折騰他,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哪裏做錯了才要遭到這種懲罰。
在宋南枳期待的目下,霍斯年吃了一口。
腦袋嗡的一聲就炸了。
我去!
酸甜苦辣鹹,簡直是嚐盡人生百態啊!
“怎麽樣?”
霍斯年都沒敢咽,“好吃的。”
宋南枳也拿起了筷子,“我也嚐嚐。”
霍斯年像是護犢子似得,連忙往自己這邊拉,“那可不行,這是你做給我的,你不許吃。”
“小氣吧啦的,那我吃什麽?”宋南枳瞪著他。
“我去給你做。”霍斯年溜進廚房的時候兇的道:“不許吃啊!敢吃一口,晚上就多懲罰你一回!”
宋南枳點頭,“知道啦!”
在霍斯年給做麵條的時候,宋南枳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嚐了嚐,然後呸的一口吐掉了。
不但涼了,而且巨難吃!
宋南枳惆悵的歎了口氣,覺得有些事真的不是努力就能學的來的。
比如的廚藝,比如霍斯年的遊戲技。
溜進廚房,從霍斯年背後抱住他,“麵條做兩人份的吧,你跟我一塊吃。”
霍斯年挑眉:“吃了?”
“嗯,以後我再也不做了。”
霍斯年等的就是這句話,“乖。”
吃完了飯,霍斯年邀請宋南枳一塊泡個澡,洗漱完畢後,便有些急不可耐的將擁懷中。
宋南枳覺肚子有點不舒服,但想到自打婚前家宴之後到現在,這麽長時間沒那個,也不好意思掃興。
該不會是大姨媽要來了吧?
等等……
大姨媽?
上次大姨媽是什麽時候來的來著?
還沒等想明白,一陣針紮一樣的痛從小腹驀然傳來,“疼……”
霍斯年頓住,慌張的問:“怎麽了?是我太使勁了?不弄了,你去收拾下。”
借著月,他看見了宋南枳慘白的麵容,立馬冷靜下來。
宋南枳進了洗手間,發現有些出了。
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腦海中炸開。
該不會……
懷孕了吧?!
久久沒聽見洗手間有什麽靜,霍斯年心頭發慌,敲了敲門,“南枳,你還好嗎?”
宋南枳聲音有些啞,“不……不是很好……”
霍斯年立馬破門而,滿臉的張。
宋南枳喃喃著:“我是不是很久沒來大姨媽了?”
霍斯年愣了愣。
因為宋南枳之前也說過,生理期並不是每個月都會準時抵達的,有時候也會因為緒環境影響到。
這兩個月的事一樁樁一件件的沒完沒了,加上結婚的事兒很繁多,霍斯年都把這茬給忘了。
宋南枳搖搖頭,覺著越來越疼的肚子,朝著他出了手,“我們去醫院。”
霍斯年立馬將拉了起來,幫穿上服子。
去醫院的路上,誰都沒有講話。
霍斯年也猜到了什麽,他想出言安,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直到車子停了下來,他才側頭對宋南枳道:“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在呢。”
宋南枳了一路的心莫名定了下來,點點頭,等著霍斯年將車停好。
出發之前,霍斯年就已經跟醫院這邊打好了招呼,所以他們不用取號排隊,直接上去做檢查就行。
檢查結果加急出來了,醫生道:“宋小姐,你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明明是一件高興到炸的事,霍斯年和宋南枳卻笑不出來。
霍斯年開口詢問:“孩子還好嗎?”
“有點先兆流產的跡象,不過沒有大礙,建議留院觀察兩天,打兩針保胎針,四個月之前,建議不要再有這樣的行為了。”醫生道。
二人齊刷刷鬆了口氣。
十分鍾後,宋南枳住進了VIP病房。
躺在床上,一隻手紮著針,另一隻手不可思議的了自己的肚子。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躁,原來是霍家的人都來了。
他們滿臉欣喜,瘋狂的叮囑他們二人注意事項。
“斯年,你可千萬要照顧好南枳,剛懷孕頭幾個月什麽都吃不下,還會嗜睡,想吐。”
“就是就是,也不能同房,反正就老老實實保胎!”
“哈哈哈,沒想到我這麽快就要有大孫子了!”
“瞎說什麽?孫也好。”
“對對對,南枳,我沒別的意思,男孩孩我們都一樣疼!”
宋南枳聽著他們的話,角揚起一抹溫的笑。
霍斯年生怕他們打擾到宋南枳休息,費了半天勁才把他們趕走。
他坐到床邊,握住宋南枳的手。
宋南枳想了想,“說起來有點奇怪啊,咱們是什麽時候中的?”
霍斯年道:“你喝醉那天。”
宋南枳恍然大悟。
那天爛醉如泥,被霍斯年從沈言手裏救了出來,揚言要懲罰,所以才到林苑車庫裏就……
也就是那次,他們沒有做措施,沒想到就中了!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宋南枳反倒有些期待肚子裏的這個小生命了。
……
八個月後。
醫院的產房外站滿了人。
霍斯年麵愁容,擔心的不得了,都已經進去兩個小時了,怎麽還沒什麽靜?
陸淑惠拍著他的肩膀安著道:“人生孩子這麽長時間是正常的,當年我生你的時候生了一天一夜呢。”
一天一夜?!
霍斯年聽到這四個字手都哆嗦,就在這時,裏麵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護士推開門走了出來。
“恭喜!是龍胎,一子一,三人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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