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好久不見。”
蘇菲聲音甜得像抹了層,說著就往傅時奕上靠近過來。
眼看就要到傅時奕的手臂,但被傅時奕側避開了,踱開步子又離遠些,沉冷的聲音帶著滿滿的不耐煩。
“若你來隻是想說這些,那不必了。”
話畢,傅時奕轉要走。
蘇菲反應過來,連忙衝過去把他攔下,神變得委起來,可謂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傅總你等等!”說著又想往傅時奕靠近過來,但見傅時奕冷冽的眸又頓住,有些不願,但終將來此的目的說出來。
“是這樣的,這些天都不見姐姐回家,我爸媽都十分著急,所以讓我過來問下您,姐姐這段時間是不是跟你在一起?”瞅著傅時奕的神,見他果真沉下臉來,不心中暗喜。
心忖自己來這趟雖然被攔在樓下,但隻要傅時奕相信自己的話,那也值了。
眼下見傅時奕並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就自然而然地當作他是默認否定了跟蘇薔在一起。
蘇菲像得到了鼓舞,說得更加起勁:“您不說話的話,是不是姐姐沒跟你在一起?那就對了,我爸媽就是擔心這樣,才非要讓我過來看看的。唉,其實說起來姐姐也隻是剛年,小孩子心貪玩些也無可厚非,傅總您千萬別往心裏去,或許再過幾年,等姐姐玩夠了,就會收心了,乖乖待在家裏頭了。”
這話說得十分有深意,若是不清楚蘇薔跟家裏人關係的話,還真以為蘇薔是個頑劣難纏的壞小孩,這擱在任何人眼裏都不會有好的印象。
傅時奕若真信了蘇菲的話那就真見鬼了。
但這些蘇菲完全理會不到,甚至還些洋洋得意地以為自己的話多麽的在理,別人一聽就能容,定會對蘇薔的所作所為深厭惡的,這其中也包括傅時奕在。
井底之蛙說的就是蘇菲這種淺短小人似的見識,一點也不見得別人好,或者僅對蘇薔如此。
所以長久以來形的心理反應,讓被自己的小心眼蒙敝了雙眼,看不清這個世界的真正的好。
蘇菲大概也沒想過自己這番嘲諷暗喻的話,說出來後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見傅時奕仍不出聲,越發地膽子大起來,不知不覺地又往傅時奕走近了兩步。
“其實傅總當初宣布跟姐姐有婚約的事,實在有所欠缺,你大概也來不及調查,這些年來時常跟醉江月的人混在一起,特別是那位宋經理,眾所周知蘇薔跟他走得多麽近,有眼的人都看得見,難道傅總不覺得他們有問題嗎?”
很好,說了這麽多完全就是為了說出這件事而鋪墊的。
傅時奕目微凝,微微蹙起的眉頭像在思索著什麽,錯愕地反問:“宋經理有問題?”
“不單是宋經理有問題,蘇薔也是,他們倆人之間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傅總還是小心為上,千萬別被人騙了還不知道。”蘇菲的神也凝重起來,口口聲聲地說著對傅時變擔心的話,也不知不覺地改了對蘇薔的稱呼,懶得再裝姐妹深地姐姐了。
這一切看在傅時奕眼中,無比的可笑,於是他很不給麵子地失笑起來,卻眼不達眼底,冷冷地掃了蘇菲一眼。
那不明而喻的眼神莫名地讓蘇菲張起來,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但蘇菲清楚自己來此的目的,退絕對不是所希的。
因此提了口氣,又站回原來的位置,這下更加強調起來:“雖然我說的還沒得到證實,但相信傅總也知道蘇薔的子,絕對是不甘於平靜的日子,所以必定會給自己找點樂子來,而至於是什麽樂子那就隻知道了。”
最後一句話帶著明顯的引導,說完了蘇菲還朝傅時奕無辜地眨眨眼,似乎在極力地表明剛才所說的一切都不是的意思,隻是充當傳話筒的工人。
說白了就是在挑拔蘇薔跟傅時奕的關係,最好讓他們反目仇,盡早將婚約給毀了。
傅時奕不在心裏冷笑,但表麵上半點眼神都不給蘇菲,隻是不置以否地反問:“你說完了嗎?說完的話那就請離開這裏吧。”
都後悔為什麽要下來這裏盡聽些廢話,簡直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若是浪費的時間找蘇氏賠償回來,不知他們會是什麽反應。
這個念頭剛在傅時奕腦海中閃過,不由自主地就想到蘇薔若是知道這個事,會不會覺得很可笑,或者再罵上句蠢貨呢?
想到這裏,連傅時奕都不自知地角微彎起來。
這一幕落蘇菲的眼裏,自然而然是以為傅時奕是在讚賞的話。
於是立即興地跳起來,直接蹦到傅時奕的麵前,高興地笑道:“傅總,你也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對吧?我就說嘛,蘇薔就是這樣心口不一,常常做些令人十分為難的事。”
“確實是讓你們為難了。”傅時奕冷不丁地開口。
蘇菲有些詫異他竟然真的開口接自己的話,不由笑得更歡了:“你也是這樣這覺得的對吧!我就是說嗎,我爸還不相信,非得讓回家住,然後家裏就像遭賊樣,很快就丟失了一樣重要的東西。”
“所以,你想說什麽?”傅時奕聽到不見了重要東西,立即警覺起來,下意識地追問。
這一瞬間那雙深邃的黑眸像染上了寒霜,湊近就能將人冰凍三尺般。
蘇菲隻覺得有些膽心驚,但為了讓蘇薔在傅時奕心目的形象徹底毀掉,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忍住,相信再加把火,傅時奕就能徹底嫌惡了蘇薔,這樣離開也不遠了。
“傅總,我隻是擔心你會被蘇薔狡黠一時蒙蔽住,所以就提個醒,希你能注意這些,別再相信蘇薔,隻是個掃把星,自帶著晦氣而來,而我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聞言,傅時奕冷笑一聲,暗沉的眸過來像冰冷的劍一般:“那很不巧,我更相信蘇董事長是自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