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平了司機,幾人再次坐回車上,正要啟車往聖安教堂而去。
這時傅時奕的突然拿出手機,他原本把手機調靜音的,眼下手機屏幕正亮著,顯示在屏幕上的名字正不停地閃著。
傅時奕掃了倆一眼,然後當著們的麵接起了電話。
蘇薔看見那名字正是許柯打來的,於是下意識地豎起耳朵來。
但許柯隻簡單地說了一句,就見傅時奕幹脆利落地將電話掛斷了,轉而一臉嚴肅地看向倆。
“奧菲斯來我家說是看爺爺了。”
言簡意賅,蘇薔與奧莉娜同時變了臉。
“深夜造訪,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奧莉娜不知哪學來的這句話,居然一字不差地說出來。
蘇薔掃了一眼,最後目落在傅時奕的上:“那你得回去看看。”
傅時奕點點頭:“嗯,說真的我實在不放心爺爺親自出來接待他。”
然後就見傅時奕目一閃,鮮在他眼裏看見歉意的神,對蘇薔抱歉地垂下眼皮:“不好意思,我可能不能陪你到聖安教堂了。”
蘇薔了愣,反應過來他是在向自己道歉,不由臉微微發紅,抿了下,正想說點什麽,卻聽奧莉娜搶過話去。
“沒關係,反正去聖安也不急於一時,我們還是先回去把在診所裏拿到的那些東西拿去檢驗下,我覺得這些比去聖安更要。”
一語驚醒了倆人,他們都差點忘了上還帶著些重要的證。
於是不稍片刻,幾人一致同意了奧莉娜的提議,原路返回到傅時奕家的別墅。
但奧莉娜並不敢將車停得太靠近,畢竟眼下道格族長奧菲斯就在別墅裏,可不想被他帶來的人發現。
同樣的蘇薔也不可能臉,於是最終隻有傅時奕自己一人回到了別墅裏。
傅桓看到隻有他一個人進來,起初還覺得有些納悶,正想開口詢問,猛地起來想奧菲斯來此的目的,話到邊連忙改其他的。
“你回來了,看誰來了?”
然後自然而然地把手往奧菲斯上一指:“道格族長今天賞臉來探看我了,真是有心了,你快好好接待下。”
其實這一打眼,大家都心知肚明,奧菲斯到訪絕非好事,就憑昨夜在道格莊園的宴會上,傅時奕挾持奧菲斯從而救出蘇薔,就徹底得跟道格家族撕破了臉。
如今還能如此和諧地相談甚歡,無非是奧菲斯這人能屈能,有事相求,也就是說他臉皮夠厚,居然還有臉親自上門來。
傅時奕沒有第一時間下令將他拒之門外,就算看在生意場上還要留幾分薄麵,不然他都懶得看他一眼。
眼下他親自登門,還一臉客氣地跟他們爺孫倆打招呼,儼然昨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傅時奕就能猜想他所為何事而來。
果然不出所料,不稍片刻,他麵前的咖啡都還沒喝一口,就聽奧菲斯迫不及地開口問向傅時奕。
“傅總,昨夜宴會出現了一些狀況,招待不周請原諒。不過也好在傅老爺子提前離場,不然可能更要麻煩到老爺子了。”
他話裏有話,傅時奕聽了一耳朵,不由地皺起眉來,但並沒有打斷奧菲斯的話的意思,似乎想看看他真正想說什麽。
“是這樣的,昨夜跟傅總一起的那名孩是不是也在你家裏,能否讓我再跟見一麵,我有要的事想跟談談。”
雖然傅時奕一副看起來生人勿近的表,但不防礙奧菲斯清楚地說出他的來意。
甚至在說完後還眼期待地對向傅時奕的冷沉的眼神。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傅時奕暗中點了點頭,佩服奧菲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事。
他不啞然失笑,微勾了下角,但眼裏的神愈發冷寒下來,麵上卻不聲。
“道格先生,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因為你所說的那孩不在我這裏。”
“怎麽可能,昨晚不是跟你一起離開的嗎?”
奧菲斯陡然變了臉,但他很快就發覺自己失態了,連忙頓住聲音,閉眼緩了下,然後又出點笑意朝傅老爺子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有急事要找,所以一時沒激了些。既然傅總都說不在這裏了,那算我來錯地方打擾了,不好意思。”
奧菲斯連表歉意,這一晚上他給人的覺有點不像頂級家族族長的風範,倒有點低聲下氣的樣子,像被傅氏迫的小家族那樣,看起來就很令人覺得迷。
傅時奕不知不覺微瞇起那雙深邃的黑眸,暗中將奧菲斯上下打量了一般,但表麵上並沒看出什麽。
突然,傅時奕像想起了什麽,眸快速地忽閃一下,然後定在奧菲斯上。
到底有什麽事值得全M國頂級家族族長親自造訪,那肯定是有影響到他們家族切利益的事。
而最近傅氏稱得上跟道格發生矛盾的事,無非就是昨夜發生的挾持救人的事。
也許傅時奕當時挾持的不是奧菲斯,而是其他的人話,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
但倘若不是奧菲斯,也不可能輕易就能救出蘇薔。
所以百因必有果,傅氏跟道格家族杠上是遲早的事,隻是萬事都需要一種契機,而這事的契機正好上了蘇薔被困,傅時奕前來搭救的事。
氣氛有點詭異起來,幾人都各懷鬼胎,特別是奧菲斯眼見自己見不到蘇薔,他不僅有些急躁起來,真恨不得直接衝上傅家二樓把人揪出來。
但眼下傅氏也不是好惹的,奧菲斯雖為頂級家族族長,但行事還是有些顧慮。
畢竟他後還有一個寵大的家族,可謂是牽一發而全,他還有足夠的膽量拿整個家族與新起之秀一樣存在的傅氏,隻怕到時候隻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得不償失,實在沒必要冒這個險。
想清楚了這些,奧菲斯漸漸緩下氣來,隻好站起來表示告辭了。
等人走後,傅桓終於有空問傅時奕:“丫頭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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