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奕,快天亮了,我們快點離開,不能在這裏久留了。”
蘇薔邊走邊提醒傅時奕,因為這樣一來,他們肯定已經暴了。
就憑那室被搬空的程度,聖安教堂的人應該早就準備,說不定就等著他們找上門來,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眼下還沒看到有人圍攻上來,他們必須抓時間,萬一誰也不說不定。
他們心知肚明,隻是簡單提醒了一句,就默然地跟著蘇薔的腳的步越跑越快。
而奧莉娜直接擔拉著牧師跑起來,最後幾乎是拖著他,差點把牧師給憋過去了。
等終於跑到了一圍牆邊,天已經大亮,眼看教堂裏的特有的警衛也開始巡查起來了。
傅時奕毫不遲疑,立即半蹲下子,把雙手托在膝蓋上,示意蘇薔先跳上去。
蘇薔回頭掃了一眼,似乎查看下有沒有人追過來,然後也毫不客氣,直接就一腳踩上了傅時奕做好準備的手,然後子一輕,被傅時奕往上一托,趁勢向上躍起,攀住牆麵的那一瞬,作不停,連續拉幾下,眨眼間就攀上了牆頭。
然後一下子坐在牆頭上,作利落地往下下手,示意傅時奕他們跳上來,在上前接他們一把。
如此一來,幾人配合默契,很快就相繼躍到了牆頭上。
而在這裏期間,奧莉娜趁著蘇薔飛上牆的空擋,從懷裏背包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針管,二話不說拔開了針蓋,徑直了牧師的頸間。
在牧師還沒反應過來時,那針管已經一滴不剩下注他的,然後手起手落把人劈暈了,這才縱躍上了牆頭,再與蘇薔他們一起跳到外麵去了。
幾人落地後,打了個滾,然後迅速地找到遮蔽,把自己藏起來。
蘇薔這才有空問奧莉娜:“你給他注了什麽?”
聽的語氣似乎有些不讚同的意思,奧莉娜一愣,隨後就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沒什麽,但當他醒來後就會徹底忘掉今晚發生的事了。”
“就這樣?”蘇薔明顯不信。
奧莉娜頓時怒了:“蘇薔,你以為我會為這種小事瞞你什麽?事實就是這樣,你不用擔心我會人他下毒什麽之類的。我上暫時還沒有那些東西。”
奧莉娜說著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就見傅時奕靠近過來,一把將蘇薔拉到懷裏,另一隻手直接將推開。
那冷沉的眸子似乎在警告:“離遠點。”
奧莉娜咽了下嚨,最後下語氣來:“我說真的,他不會有事,真是隻是讓他忘掉今晚的事,對無害。”
蘇薔輕輕地推開了傅時奕,雙眼定定地看著奧莉娜:“最好這樣,因為你們道格家族已經在我心裏毫無信任可言了,希你們是例外。”
至於這個你們是指還是跟誰,大家心知肚明,一陣沉默下來,誰也沒再出聲了。
因為最近發生的事,跟他們的所見所聞,實在震撼三觀了,所以看到敏的事,難免會讓人往那方麵想。
奧莉娜很煩躁的同時,蘇薔也沒好到哪裏去。
千裏迢迢地跑來一趟,卻什麽也沒發現,反而被擺了一道,差點就中了空城計。
雖然眼下還沒見有人追過來,蘇薔猜想,大概是們來的時間剛好,是在敵人警惕最放鬆的時間裏,所以才逃過了一劫。
但隨後奧莉娜卻打破了的猜測。
“我來時進了牧師的房間,但很快就被人發現了,二話不說就直接對我手,幸好我反應快,不然你們現在都看不見我了,然後就挾持著牧師給我帶路,這才找到了室那邊,沒想到你們也在。”
“你說被打暈的那人是牧師,還是他把你帶到室裏的?”
幾人已經坐上了傅時奕的車裏,奧莉娜開始眼蘇薔分析起來。
傅時奕抬頭看了一眼,過後視鏡他看到與奧莉娜一同坐在後排的蘇薔,地皺起眉來。
他突然打了個方向,車子很快就轉了個方向。
蘇薔雖然坐在後排,但很快就發覺了,不問道:“你要去哪裏?”
傅時奕抓著方向盤,頭也不回:“到了你就知道。”
他言簡意賅,但那篤定的語氣卻讓人無法懷疑,反而有種令人心安的覺。
蘇薔看了他背影一眼,才收回眼神,不想卻撞見了奧莉娜看著自己揶揄笑著的眼神。
蘇薔眉梢一挑:“幹什麽?”
卻見奧莉娜笑出聲來,像發現了什麽新奇好玩的事,再又不好意思大聲說出來,而是直接湊近到蘇薔的耳邊。
“我突然發現啊,你最近像變了個人似的,怎麽變得那乖巧,他說什麽你就信,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語氣帶笑,但所說的話中帶著警告。
蘇薔不傻,自然聽出了其中的暗喻,不由失笑地搖了搖頭:“你想多了。”
然後就把人推開,但奧莉娜不死心,同時又怕被傅時奕聽到,隻得再次湊近過來,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住,以更低的聲音正式警告。
“蘇薔,你這樣子不應該啊,你想想你現在才多大,怎麽甘心就這樣被一個人拴住?想想你在科技會時多自由,哪裏有人敢管束你?眼下卻因為一個男人簡單一句話,卻毫不猶豫地聽信了,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
奧莉娜字字句句裏都說著擔心的話,但蘇薔明白,奧莉娜是有私心,單憑提到科技會幾個字,就知道奧莉娜仍不死心想把拉回去,最好是一輩子待在科技會裏。
也是納悶,自己明明多次表明執意要離開,不會再回去那個地方了。
但奧莉娜像被什麽東西蠱了一般,簡直鍥而不舍地想要說服。
蘇薔不由暗自苦笑下,扭頭看向車窗外,似乎在避開的話題,但一會後又轉回頭,像下了某種重大的決定一般,朝奧莉娜鄭重地看過來。
“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但沒用的,我心意已決,科技會的事不再跟我有任何的關係,所以也請你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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