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想說他都把拉黑了,怎麼告訴他?
話到邊,卻只是嗯了一聲。
凌琛再說了句,讓在昊訊電子公司門口等著他,便掛了電話。
數分鐘后。
凌琛離開了公司。
唐曉送給他的托車還停在租房的車庫里,那天他生氣地“離家出走”,直接讓保鏢接他的。
此刻,他自然是讓保鏢送他回租房里,他還個空換了服,然后騎上托車,他才趕往昊訊電子公司。
唐曉的工廠能拿下昊訊電子公司的訂單,還是凌琛的功勞,他原本對這種小公司不放在眼里。
因為唐曉的原因,他在事后還是了解了一下昊訊電子公司。
知道昊訊電子公司的地址。
離唐曉的工廠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
凌琛趕到昊訊電子公司的時候,唐曉在保安室里和值班的保安聊得正歡。
看到了凌琛后,對值班的保安說道:“我先生來接我了,大叔,我先走。”
那位保安向揮了揮手。
唐曉從保安室里出來,走向凌琛。
見凌琛的臉沉沉的,也不敢說什麼,從凌琛手里接過他遞來的頭盔戴上,然后坐上了托車。
“坐穩了。”
“坐穩了。”
唐曉本能地應著。
凌琛冷不丁就把車開,唐曉沒有心理準備,子往后傾了傾,本能地抓拉住凌琛后背的衫。
“抱我。”
凌琛沉聲命令著,“別扯著我的衫,把我的服扯爛了,我還得買新的,我買東西都是挑貴的買,到時候你又會怪我花錢。”
唐曉被老公夾槍帶地刺著,訕訕的。
遲疑了片刻,才出手去摟著他的腰肢。
心里自我安:他是我丈夫,我摟著他的腰肢,那是理所當然的事。
凌琛在抱住了他的腰肢,再次發了車子,載著離開昊訊電子公司。
“凌先生,我回廠里。”
唐曉大聲說道。
凌琛不吭聲。
不過還是把送回了的廠里。
他也沒有離開,而是徑直進了的小辦公室,坐在的辦公桌,黑眸沉沉地盯著跟進來的。
唐曉總覺得心虛。
奇怪。
又沒有做錯事,怎麼會覺得心虛的。
很想讓自己理直氣壯,一對上凌琛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又無法理直氣壯。
凌琛就像個生氣的家長。
則像犯錯的孩子。
半晌,走到凌琛的對面,夫妻倆隔著一張辦公桌。
“凌先生,我為那天晚上的事向你道歉,你買的是洗機,是每天都要用到的家電,不是花錢,我不該嘮嘮叨叨的。”
唐曉向凌琛道歉。
這幾天,只要有空了,也在想著那天晚上的事,到底有沒有錯。
凌琛沒有工作,沒有收,因為他多花了點錢買臺新洗機就嘮嘮叨叨,是很容易讓凌琛誤會嫌棄他沒有收。
是忽略了他的。
“你買的洗機是貴了點兒,一分錢一分貨,你那臺洗機是不錯,回南天的時候,能把服烘干,我向你道歉。”
凌琛不回家的這幾天,唐曉用新洗機烘干過服,是比那臺不帶烘干功能的好一點。
唐曉的主道歉,讓凌琛沉沉的臉和緩了很多。
他沉默良久后,說道:“我是覺得既然要用,就用好的,買那些便宜貨回家,壞得快,又要買新的,換的次數多了,花的錢比買貴的還要多,還不如咬咬牙就買好的,耐用一點。”
“人都不傻的,便宜的東西哪能超越貴的?貴的東西是有它的價值的。”
唐曉連連點頭,“是的。”
只要他不再和冷戰,他說什麼都是對的。
吃了幾天外賣,格外的懷念他燒的飯菜呀。
這句話,唐曉不敢說出來,怕凌琛聽了不爽。
現在,已經確定,這個男人的心眼像針眼一樣小,他跟計較的話,很難哄的。
“我也有錯。”
凌琛自我反省地道:“我們已經是夫妻,夫妻應該是有商有量的,我買那麼貴的大件家電,理應跟你說一聲的,唐曉,我向你保證,以后再買大件的家電,都會跟你說一聲的。”
唐曉說道:“超過五千元的,你再跟我說一聲吧,于五千元的,你自己作主,我不多了,你要是錢不夠,跟我說,我給你轉錢,不用跟朋友們借了。”
夫妻倆說開后,那點子的不愉快很快就煙消云散。
“撞車的事?”
凌琛問起了撞車的事。
“以后,不管是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我,我不想通過別人的得知你遇到了困難。”
唐曉又是連連應是,聽話得像個小學生。
凌琛卻覺得是應付他。
“對了,撞我的那個人,凌先生可能知道。”
“誰?”
凌琛知道的了,但他還是裝著不知道。
“就是上次咱們見到的那個漂亮的強人的媽媽,不,應該是……我聽到阿姨。”
“是呀。”
凌琛淡淡地道:“親媽早死了,那是的繼母,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不接繼母,心里怨恨著繼母的。”
唐曉恍然,“怪不得。”
坐下來,小聲而八卦地問著:“凌先生,方小姐當初是真的想包養你,你才逃離那家公司的?”
凌琛一瞪眼。
唐曉連忙說道:“我是看方小姐高冷得很,不怎麼喜歡說話,人長得又漂亮,明干練的,總覺得,嗯,不像是會……凌先生這麼帥,材這麼好,會包養你,嗯,也是有可能的。”
唐曉是覺得方儀不像要包養凌琛的人。
但凌琛的外在條件,又讓覺得有可能。
“凌先生,你就沒有心過?”
唐曉好奇地問著,方儀的外在條件非常優秀呀。
人家是豪門大小姐呢。
“但凡有點骨氣的男人,誰喜歡被一個人包養?”
凌琛沒好氣地道,又補充一句:“我們不一樣,我們是夫妻。”
唐曉笑道:“對對對,我們不一樣,我們是夫妻,分工不一樣,我主外,你主,一個家庭嘛,總要有一個人為家庭犧牲多一點的。謝謝凌先生肯為我們這個小家庭犧牲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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