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廂房外,正在跟白振東發生爭執的小白白。
“小白白,不管那個世界,你的父親都一樣怕我帶壞你啊!”玉兒失聲啞笑。
挪到銅鏡邊,開始整理妝容。
白家是絕無可能再待下去了,得找白振東拿到約定好的分紅,離開這里,去過想要的生活。
門外,白世勛還在向父親替玉兒作保證,忽地,房門開了,玉兒出現在父子二人眼前。
依舊是那副明艷照人的模樣。
“阿玉姑娘,你……”白振東看了看玉兒,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玉兒再怎麼麻煩,終究助白家開創了名伶館,賺了不錢。
若不是與寧王之間的糾葛,他是不會阻撓自己兒子跟在一起的。
惹上的是萬人矚目的幽蘭戰神,這就意味著,這一輩子,伴隨的,將是無休無止的麻煩。
他可以不在意白家的財富,卻不能不保護自己唯一的兒子。
玉兒沖白振東淺淺一笑,“白老爺不必解釋,我都懂。還有,這段日子多謝白老爺收留。”
聽到這話,白世勛慌了。
他將魚粥往一旁的雕花木欄上一擺,隨后抓住了玉兒的手。
“阿玉,我父親他和你開玩笑呢,你千萬不要有什麼奇怪的想法。”白世勛張地看著。
玉兒淡淡一笑,離了自己的手。
“想什麼呢?難不我還能一輩子賴在你家?你忘了,玉姐我可告訴過你,我要在幽蘭建立一個宏大的氏商業王國的,你總黏著我,我怎麼做事?”玉兒故作苦惱地蹙眉。
那什麼幽蘭皇帝,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自己是妖,下旨南宮炎死自己,這筆債可牢牢記著呢。
從來不是善茬,等完全掌握了幽蘭經濟命脈的那一刻,會讓那狗皇帝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可怕!
頓了頓,看向白振東,“白老爺,我們之前說好的,只要我玉兒能在一年讓白家的家產翻一番,你就得給按照百分之一比率付我傭金,不知道這個約定還算不算數?”
白振東點了點頭,“當然!我白振東一向說話算數。”
“好,那我再與白老爺擬定一個借款契約。”玉兒狡黠一笑。
“借款契約!”白振東吃驚地看著。
白家也有在經營錢莊,也借錢給人應急,可是,借款人一般都是拿抵押來換現銀的,這契約……
玉兒淡笑,“白老爺有所不知,在我的家鄉,契約與抵押有同等效用,甚至,更方便快捷也借貸雙方追捧……”
玉兒簡單明了地將抵押擔保行的作用和應時而生的先驅和必要給白家父子講了一遍,白振東顯然對玉兒所說的這個抵押擔保行很興趣。
“所以,阿玉姑娘是想從我這里先把傭金劃走,再開設一家抵押擔保行來為自己擔保是嗎?”白振東問。
“我開設這間抵押行對白家錢莊而言,利大于弊。將收不到錢款的風險給抵押行,白老爺不覺得很心嗎?”玉兒淡笑。
白振東點了點頭。
“真看不出來,你分明只是個如花似玉的弱姑娘,心和頭腦卻比男子更加開闊!”白振東話音落下,狠狠瞪了自己兒子一眼。
白世勛還沉浸在即將失去阿玉的痛苦中,本不在意父親怎麼貶低自己。
他輕輕扯了扯玉兒的手,小聲問:“阿玉,你真的不肯給我機會?”
【前世今生1v1】【先婚後愛】文姒姒當了五年的太子妃,太子與她表麵琴瑟和諧,實則厭之入骨,從新婚之夜便去侍妾那裏,最後親手把她害死,將心愛的侍妾扶正。重生一回,文姒姒不顧太子暗送秋波,選擇嫁給了有異族血統、最沒有可能奪得皇位的靖江王劉煊。前世文姒姒被太子算計得下不了臺之時,劉煊給她臺階,幫她數次。眾人都以為,文姒姒放棄與太子的好婚事,嫁入王府一定會後悔。誰能想到,這個馳騁沙場淡漠絕情的男人,卻把文姒姒疼到了骨子裏。-----起初,劉煊很看不上賜婚而來的文姒姒。他覺得文姒姒看起來弱柳扶風,生得過分嬌媚,稍微一碰就會碎掉。卻不知為何,除了文姒姒之外,他不想接觸任何女人。後來,他發現自己一天見不到對方,便會思念入骨。
曾名動洛陽的清貴公子裴望初,一朝淪爲惡名昭彰的嘉寧公主的待詔。 謝及音待他不好,他像個奴才一樣,每天給她挽髮梳頭,跪地穿鞋,爲她端水盥洗。卻仍動輒遭到懲罰與打罵。 後來他被折磨死了,草蓆一卷扔進亂葬崗。再後來,他死裏逃生,東山再起,率軍踏破洛陽城,自立爲帝。 衆人都以爲他恨毒了謝及音,要報復她曾經的折辱。可是裴望初在空蕩蕩的公主府裏掘地三尺,因爲找不到她快要急瘋了。 誰都不知道這座闃寂的公主府裏曾經藏了多少祕密,聲名狼藉的公主殿下和她危在旦夕的待詔公子在這裏相愛,爲了保住他,他的殿下不惜自毀名節,步步行於風口浪尖。 如今他坐擁宮闕千重、山河萬里,夜深難寐之際,裴望初望着空蕩蕩的雙手,懷念謝及音落進他懷裏的滿頭長髮。 小劇場: 裴望初下朝時,謝及音剛剛睡醒。 他熟練地從婢女手中接過水盆和帕子,輕車熟路地服侍謝及音起床洗漱,屈膝跪地爲她穿好鞋襪。 “今日梳飛仙髻,戴紫玉琉璃步搖,好不好?” 年輕俊逸的帝王拾起髮梳,溫柔地爲她通發。 久居宮中服侍的老人早已見怪不怪,剛被塞進宮想要謀得聖寵的新人卻嚇了個半死。 謝及音見狀輕嘆了一口氣。 “陛下……” 微涼的手掌落在她肩頭,似提醒,又似警告。 謝及音及時改口。 “巽之,你不要嚇着別人。” 裴望初笑了,一副謙遜柔順的樣子。 “我惹殿下生氣了,殿下罰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