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魚看謝珩,心中翻湧的實在太多,一時間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幹道:“多謝大人。”
若是沒有謝珩,或許還在籌劃著如何讓圓圓在宗罪府能好過一些。
可因為有謝珩,圓圓現在不僅恢複自由走出了宗罪府,還走向了更多的可能。
雖然這其中也伴隨著無盡的風險,但無疑是比圓圓一直以罪臣之後的名聲被關在宗罪府裏要好太多的。
謝珩見傅青魚的緒依舊難以展懷,挪坐到了的旁邊,抬手點了點臉頰。
傅青魚一怔。
“我先前才教導過傅大人的話,傅大人這般快便忘記了?”
“還是說傅大人謝的並無多大誠意,隻是想口頭謝一句而已?”
傅青魚瞥謝珩一眼,終於出了笑臉,湊近他的側臉準備親一下,隻是還未親到,謝珩突然轉臉過來,先吻上。
這是一個安到令傅青魚到安心的吻,繾綣溫。
謝珩放開傅青魚,抵著的額頭道:“阿魚,我未想過讓你依賴於我。”
“我們之間的關係除了是互相依托的以外,其他任何事你都是獨立的。”
“你隻需要知道,萬事還有我,你並非一人便可。”
傅青魚聞言陡然便紅了眼眶,“對不起。”
“不必說對不起。”謝珩親了親傅青魚的鼻尖,“我的阿魚本就不是海上跳躍的青魚,該是翱翔於天際的鯤。”
傅青魚的眼淚湧出眼眶,“要說的。”
“我當初說了那麽絕的話,本意是不想連累於你。後知道你的份又多方猜忌懷疑,並未多信任你半分。”
“這不是你的錯。你的境本就不該隨意輕信別人,我都懂。”
謝珩越是懂,越是能理解,傅青魚就越是覺得愧疚,“但我傷你心總歸是事實。”
“好。”謝珩聲一笑,“那以後慢慢補償我可好?”
“嗯。”傅青魚點頭,“那個玉佩……我還想要,還有嗎?”
“有。”謝珩打開旁邊的匣子,取出裏麵的錦盒,“你打開看看。”
傅青魚疑的看謝珩一眼,打開錦盒,裏麵放著的是一塊與先前謝珩送一模一樣的玉佩。
傅青魚又驚又喜,“你有兩塊?”
“這塊是祖母前些時日才給我的。”謝珩取出玉佩放到傅青魚的掌心中,“這冰花芙蓉同行佩,是祖母為未來孫媳準備的認定之禮。”
“這般重要當初你便那般容易的給我了?”
“哪裏容易?”謝珩抬手了一下傅青魚的臉頰,“當初送於你時我自是經過深思慮的。本是打算你收了玉佩,便尋個機會帶你回家。”
隻是後來話還未說,傅青魚先單方麵說了分手,想說的話也再難說出口。
傅青魚著手中的玉佩,忽然覺得重若千鈞且炙熱燙心。
“玉佩不過是外之,先前那塊碎了便碎了,也不甚要,你不必放在心上覺得愧疚。”謝珩安。
傅青魚的指腹輕輕挲著玉佩,過了會兒才道:“當初我本也打算帶你回家見義父義母的。”
隻是蒙北王府突遭巨變,將一切的打算都打了。
謝珩聞言倒是怔了一瞬,神漸漸的和下來,眼裏都有了的笑意。
原來阿魚也早有與他一樣的打算,他們都曾堅定的認定對方便是未來攜手一生的人。
這一剎那,謝珩忽然便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謝珩的心中滿脹了,心口的好似雲棉。
“阿魚。”
“嗯?”
謝珩看著傅青魚的眼睛,心中翻湧的緒橫衝直撞的想找一個突破口,可話到邊又覺說什麽都太輕了。
阿魚上著的責任那般重,他不想他說的話再來加重的負擔。
見謝珩言又止,傅青魚疑,“怎麽不說了?”
謝珩搖頭,但笑不語。
“哇,你這人,吊人胃口,若非長得好看,真的很容易挨揍。”
謝珩長長的喟歎一聲,子往後靠上車廂壁,就那般靠著偏頭看傅青魚,眼中滿是笑意。
傅青魚瞥他一眼,忍不住也笑了。
兩人就那般看著對方笑,跟有什麽大病似的。
笑了好一會兒,傅青魚抬手臉,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才收了笑,“昨日你喝醉了,還有一事我未問你。”
“你問。”謝珩也斂了笑,不過眼神依舊的帶著淺笑。
“你幾次見胡爾勒是為何?”
謝珩聞言坐了起來,“早些年間胡爾勒過父親恩惠,我奉命查蒙北王府一事,便找他打聽大離可有人與他們狼塞有往來。狼塞王庭部的爭鬥並不,以幾位王子為首的派係林立,胡爾勒為大王子一派,在軍中威極高。”
“我以父親的名義約見他,他答應為我打聽。不過最後他也隻打聽到二王子一派與大離的某些人有聯係,但是誰他也沒打聽到。”
傅青魚皺眉,“他會不會沒說實話?”
“並非沒有這種可能。”謝珩點頭。
“義父帶領三萬蒙北鐵騎行經秋離山易曲峰峽穀本是行軍,因為軍防圖泄才被埋伏,而當時帶兵埋伏之人便是胡爾勒。”傅青魚沉下神,“若非他得到了消息,不可能提前埋伏。”
“先前你問我未明說,便是在想會不會是因為我找了胡爾勒後,反倒是打草驚蛇了,才導致後麵再難查到線索。”
“事已至此再想這些也無用。”
傅青魚倒是並不糾結這個,現在倒是想知道,當初皇上派謝珩去了蒙北後,明明謝珩什麽都沒查到,但最後蒙北王府還是被扣上了通敵叛國的罪名。這其中呈上的所謂證據,到底是皇上除了謝珩外又派了其他人前往蒙北搜查證據,還是另有其人所為?
而這其他人又是誰?又或者說是哪派勢力?
馬車漸漸停下,晨暉在外道:“大人,到馬場了。”
“走吧,先查案。”傅青魚斂了心神,不管幕後黑手是誰,如今都要先走好當前的路,才有資格與那雙幕後黑手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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